拿他練功,他能忍受。不就是被他的冰塊插進身體裡嗎?這雖然痛苦,但又怎能比得上父親給他安排的一系列殘酷訓練。痛,他並不怕;冷,他也能忍受,比起那傢伙拿他練功時的行為,他更害怕的是那傢伙在練完功後的消遣。對,他稱此為消遣。拿他的身體來消遣。明知他疲累得無法抵抗他任何行為,他也就越發狂肆。隨便撫摸他的身體,肆意啃咬他的身體,他喜歡聽他懇求他向他求饒,如果自己閉緊嘴巴不哼出一聲,他能一直折磨到他終於開口求饒到他滿足為止。但很奇怪的是,他似乎怕他尋死一般,沒事也會來看看他,見他沒事,諷刺他兩句又跑走。我為什麼要尋死?缺水反而覺得莫名其妙。他不會輕易尋死,他也不想死。他承認他怕死,自從他知道死後要一個人躺在一個密閉的盒子裡,睡在黑漆漆的地下,屍身會慢慢腐爛,逐漸被蟲蟻啃食,永遠不會醒來、永遠不會再看見陳默、永遠無法思考,他就對死亡產生了一種抗拒心理。何況父親也教過他,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鵝毛之別,他才不會因為區區一個瘋子帶給他的痛苦就自尋短見!而這區區燕無過,正舉著一把傘從雨中悠悠走來,「今天怎麼有閒情看雨?」俊美的臉龐不再如死人般慘白,換之如玉瓷一般的光潤。臉上的微笑依舊充滿諷刺與嘲弄。「聽說你不分晝夜的練功,怕你練壞身體,本尊特地跑來看你,卻沒想到你竟有閒情欣賞雨景。白讓本尊擔心。」缺水扳扳手指,算出今天距上次燕無過離開。恰好過了六天。「你功力進步如何?」「難得你也會關心我。」男人笑著收傘踩上走廊。「鬼才會關心你!你要是已經修成陰絕功,就快點讓我走!」缺水冷臉道。「呵呵,別說我還沒練成,就算練成,你說我會麼?」無過特地走到窗前,對他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砰。」毫不猶豫,立刻關上窗戶。無窗還有門,看著那人推開門進來,缺水知道自己的受難時間又到了。與往日一樣,在經過一番爭鬥後,精疲力盡的他被燕無過拖上床。在那個傢伙盤膝練功消化他的真陽時,他只能渾身赤裸氣息奄奄的趴在床上,那傢伙還算有良心,知道要給他蓋層被。只可惜這層良心很快就被揭開了,他的背部落在那人眼中。「你還是不願意交出九陽秘訣?」燕無過收功後問他。缺水也沒精神搭理他。一隻冰涼的手掌撫上他赤裸的背。瞬間,一層雞皮疙瘩冒起。手掌慢慢滑向他的臀部,停住。另外一隻手壓住他的背脊。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缺水拼命掙扎起來。「你是個不聽話的壞孩子,小缺水。所以,燕哥哥要給你些教訓。」「瘋子!變態!」有良好教養的缺水罵死了也只罵出這兩句。「唉,真是不聽話的孩子,本來只准備打你二十下,但現在我要打你……嗯,到你哭出來好了。」熱氣呼進他的耳朵。這個惡魔明顯興奮起來。「我不是孩子!不要這樣對我!」缺水憤怒地大喊。這種行為是所有折磨中他最抗拒、也是最打擊他自尊的一種。男人只在他耳邊低沉地笑,震動清晰傳到他的胸膛。「啊,我差點忘了,過完年,你已經十八歲了。十八歲,可以說是大人了。不過,你還是我的小缺水,我喜歡看你哭泣的樣子,可惜長大的你卻不怎麼哭了。」男人嘆息,似乎無限惋惜。「算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缺水想讓自己冷靜應對。「求我,好啊,等下你一邊哭一邊向我求饒好了。」他的哭聲比任何女人的嬌啼都更能讓他興奮,還有他體內的火熱,簡直就像是專為他準備的一樣。只屬於他的!「啪!」清脆的肉擊聲在屋中響起,隨之是缺水的怒吼。大力掙扎讓結實的床鋪發出吱呀聲。燕無過的眼神在變化,從乖戾到殘忍,從興奮到亢奮。「啪啪啪!」連續好幾下,掌掌著力毫不留情。缺水只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被按倒在床上,赤裸的臀部接受著男人的無情痛擊。轉眼間,麥色的肌膚變得通紅火燙。知道這樣並不能逼出缺水的哭聲,燕無過一腿跪壓在他的左肩上,一手拖過來一個枕頭揣到他的腰下,用勁掰開他的雙腿,重新恢復剛才的姿勢,舉起右掌對著他股間一掌重重搧下。一聲慘叫差點蹦出缺水口外。這個混蛋!這個瘋魔!竟然這樣折辱他!竟然這樣折辱他!眼淚順著眼角滴下,自尊被撕裂的感覺讓他恨不得拿刀把燕無過剁成十七八九段!「小缺水,乖,告訴燕哥哥,九陽秘訣開頭第一句是什麼?」「你……休想!啊‐‐」又是重重一掌,恰好擊打在他紅腫的肛口,穿破腦門的激痛讓慘叫衝口而出。一縷鮮血細細流出,亢奮中的燕無過對此毫不在意。憑經驗,他知道七天的工夫足夠讓缺水這裡的傷勢恢復。只要不影響他下次練功與消遣,這點小傷根本不在他眼中。抓起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