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想必他們也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了。幸虧他沒有一氣說出所有的事情,否則到時候不但得不到他人信任,反而很有可能會給那對兄弟折磨自己父母的藉口!缺水的目光和王清竹對上。從進了這座大廳開始,他就覺得有一雙目光一直在盯著他,那種不舒服的感覺逼著他去尋找來源。王清竹忽然舔了舔唇,缺水把眼光挪開。他不喜歡那人看他的眼神。燕無過靠近缺水,低聲輕笑,「缺水,你今天可是出盡風頭了呢。」隨意地撫摸他的後腦杓,表現出異常的親暱,「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打算把所有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去?說給誰聽?無盡?齊雙修?你認為你說出去他們會相信麼?」想到什麼一般,男人嘿嘿一笑,不過,你今天也讓我很高興,你看無畏的表情。嘿嘿,他在生氣哩。哈哈!」更靠近他,聲音也更低,「缺水,我的寶貝。你今晚準備怎麼侍候你的愛人我呢?」缺水收回遠看的目光,低下頭又變回那種木然的樣子,「……你說怎樣就怎樣。」燕無過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怒火。整個宴席行進中,武林盟主陳默除了祝福之詞外,再沒有說過第二句話。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的眼光一直在跟著袁缺水轉。可袁缺水至始至終沒有離開燕無過半步,也沒有回頭再看陳默一眼。在新郎新娘一桌一桌敬酒的時候,缺水從新娘白杜鵑手上收到一張小小的紙條。等新郎新娘離開他們這桌,缺水把紙條湊近蠟燭點燃了它。不管白杜鵑寫了一些什麼,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了。白杜鵑和缺水的一舉一動都被燕家兄弟看在眼裡,他們沒有阻止,卻起了殺心。但在見到缺水不看紙條就把紙條燒了的行為後,兩兄弟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微笑。他們的缺水,他們分著都不夠,又怎麼可以讓他去多想別人!新娘白杜鵑不知道,就在剛才一瞬間,她已經從鬼門關打了一個轉回來。就在武林盟主陳默,和黑道隱形的大魁首燕無過,都甘為自甘墮落的巫山公子撐腰的流言,從華山傳至天下的時候,燕無過婉拒了華山掌門的留客,帶著袁缺水下山來到飛鷹社在華山腳下設的一個聯絡點。燕無畏望著二人離去,轉身回了齊雙修給他安排的客房。夜深人靜後,一道黑影從華山派的貴賓房中閃出,消失不見。燕無過站在門邊已經好一會兒,他在看缺水。感覺他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看過這個人了。首先,他比自己第一次看見他時瘦了許多,也弱了許多。以前,缺水是個英氣勃勃的少年武生,如今卻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其次,他的氣質也變了。原來那麼單純的一個人,幾乎像清泉般清澈到可以一見到底,現在這池清水已經被他們徹底攪渾。最後,他和無畏都以為他什麼地方壞掉了,甚至天天擔心他有一天會不會被他們倆徹底逼瘋。可事實呢?他們的缺水卻一直都在等待毀滅他們的機會!呵,不愧是袁正嘯為他們一心培養出來的對手不是麼?也許在某種意義上,缺水早就俘虜了他們也說不定……在走過燈盞的時候,燕無過隨手把它揮落到地上。屋內陷入一片漆黑。夠了!他不想再清楚看見那人臉上的漠然,和假意討好的笑臉!他寧願閉上眼睛去感覺他的溫暖和心跳。缺水坐在椅子上感覺到身邊有人靠近。他知道有人來了,也知道對方看了他好一會兒。當燈火熄滅的時候,他想:該來的總會來,反正他也逃不掉。衣衫被拉開,一隻手伸進他的衣襟內。缺水只是坐著,不言不動。他的胸膛被撫摸著,唯一剩下的那個乳頭被來回揉擰著。衣衫被拉到腰間,那人攬住他的腰讓他上半身挺起,便於他用唇舌戲弄。如同往常一樣,他還以為……「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的這粒,喜歡到我想吃掉它的地步。缺水,也許有一天,我會活生生把你吃掉也有可能呢。怕麼?」缺水放鬆身體,好讓自己不會太痛苦。「乖孩子,幫我含一會兒。」窸窸窣窣寬衣解帶的聲音響起。「我怕我一時控制不住傷了你。乖,讓它好好舒服舒服。」大手摸上他的頭。缺水聽話地把那話兒含進嘴裡,舔吮吞吐,用他們教他的所有技巧侍候。「唔……好缺水……」男人舒服地輕哼,兩手有意識地控制著他的頭顱。一盞茶功夫過後,「缺水,我要出來了,你把它全部嚥下去好不好?」男人抽送的動作變快。缺水哪能回答得出來,不到一會兒,對方全部射在了他嘴裡。麻木的嚥下略帶苦味的澀物,缺水坐在椅子上等待。依據往常的經驗,他知道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喘過幾口氣以後,男人的呼吸平靜下來。「我問你一件事。」為什麼要在黑暗中問?我在害怕麼?「如果以後有機會,你是不是會想盡一切辦法毀掉我和無畏?」他聽不出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