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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張公公。」站在門口侍候的太監和宮女向他行禮。張平抬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拎著兩個油紙包走向皇甫桀。皇甫桀正在園子裡舞劍。負責守衛的侍衛們看到張平,一起微微彎身,張平點頭回禮。有太監走過來想接過張平手中油紙包,張平輕聲婉拒。為方便平武帝在此習武,原本詩情畫意的園林被厚重的青石板覆蓋,除園中四周圍了一圈的長青松木,園中再無綠色。倒是用來練功的石樁和石墩有規律地散佈在園中。皇甫桀自從做了皇帝后練武的時間更少,但為了不讓自己和張平差得太遠,他堅持每天必須抽出兩個時辰練武,還好他的內功心法對姿勢沒有什麼要求,睡覺時除了和張平做一些喜歡的事,以外的時間都用來執行內息了。不過張平的練功心法更變態,竟然無論行走坐臥都可以隨時執行,根本不需他特地打坐練功。最可恨的是,他用兩個時辰來練武,那傢伙就用四個時辰。往往奏摺批一半,就看在旁邊侍候的傢伙已經不知跑哪兒去了。看小桀舞到妙處,張平心動,立刻提著油紙包衝了上去──和他家皇帝開戰。他邊打還邊評論:「小桀,你這招平步青雲應該使得更加飄逸不著相才對,你看你這麼一副兇狠的氣勢,這哪還叫平步青雲,根本就是猛虎上山好不好?」皇甫桀身形一頓,胯骨被抓到空子的人敲個正著。當下這人的口氣從評論變教訓:「你看看你,注意力一點都不集中,如果遇到高手,你死幾次都不夠。如果不是我天天犧牲時間與你陪練,你早就從一流高手掉到二流。「知道精力不集中是什麼造成的嗎?缺精啊!這都是你腎虧造成的!如果你晚上有空不要亂髮春,把那時間多用來練習內功,你說你會被我壓著打嗎?」「你說朕腎虧?」你說男人什麼都行,就這個絕對不行!侍衛們耳力好的,一起望天。他們什麼都沒聽見。「不虧嗎?那你怎麼打不過我?」其實張平等的不過是一句誇獎,比如「我哪能跟你這個習武天才比」之類。可皇甫桀也不知是明白張平的小心思還是不明白,一張本就悚人的臉變得更可怕。「朕會用事實證明。」男人的面子很重要,尤其是皇帝的面子。你個楞子,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說我腎虧,如果我不用事實向這些人證明,傳出去還真當我皇甫桀連個太監都搞不定!姓張的,這是你自找的!「不用不用。你虧不虧我還不清楚嗎?你信不,如果我使出真本事,你在我手上肯定走不過五百招。」「是嗎?」張大太監似乎沒注意他家皇帝老大的聲音變得無比陰森,非常豪放的一揮手,斬釘截鐵地道:「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那就來吧。」「來啥?」這人到關鍵時候就犯傻了。皇甫桀二話不說,抬腳就踹。對這楞子心軟根本犯不著,打倒了直接綁上把他幹到沒力氣叫喚再喂他吃顆糖就行。不小心被踹中的高手張平眼中射出兩道寒光,展開九成功力撲了過去。做皇帝不需要兩條腿,乾脆把你小子打殘了,看你晚上還敢鬧騰!張公公想得很美好,可惜他想象中的二流高手其實與他相差並不是很明顯,如果真拼起命來,還說不清楚誰輸誰贏。「你那油紙包裡拎的什麼寶貝?就這麼捨不得放下?」「啊!我就說嘛怎麼老是不得勁。」張平趕緊跑到一邊把油紙包放到石桌上,又跑了回來。「我們接著打。喂,說好了不準用藥啊!」皇甫桀陰陰一笑。一炷香後。「你卑鄙!」張公公倒在地上大叫。「朕這次可沒用藥。」「你沒用藥可你讓人暗算我!」張公公憤憤不平。「他們是朕的侍衛,看到朕有危險自然要出手相助。」皇甫桀抬起龍腳,一腳踩在他家總管大人的肚子上,輕輕揉了揉。「說,今天去哪兒了?」「這、這不算!我們重來。」張公公的臉紅了。「你不是高手嗎?連兩支暗鏢都躲不過去,又叫什麼高手?你還沒回答朕的問題呢,說,今天和誰鬼混去了?」「我跟誰鬼混了我?還有我怎麼就不是高手了?我那是根本就沒防備他們。」張公公氣不服。「高手就應該時刻警惕,不應該掉以輕心。」「你把腳挪開!你想幹嘛?」皇甫桀嗤笑:「為什麼每次你都要問這個問題。」搖搖頭,放開張平向宮內走去。張平長吁一口氣,隨即又提起小心肝。以他對這人的瞭解,事情絕對不會就這麼結束。但這可是在園子裡,還有這麼多人在!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就見他家皇帝大人也不知從哪兒扛了一捆指頭粗細的麻繩過來,站在他旁邊不懷好意地看了他半天。「陛下,馬上就要到用晚膳的時間了。」張平咽口口水提醒道。「放心,朕會速戰速決。先給你活動一下筋骨,等用過晚膳,再讓你見識見識朕真正的精力。」還真正的精力?難道你平時那些表現只是隨意發揮?張平很想臭臭他,可他再楞也知道如果他現在敢出言諷刺,那麼他就真的很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死法還是最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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