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掃不少宮殿,每天休息時間都少得可憐。「偏偏他長得好看,侍衛們因為我的緣故,不敢怎麼動太監。不過那些成年後被閹割的大太監們有時也會拿他戲耍一番,以滿足自己的變態慾望。他在宮中過得很苦。」皇甫桀和張平半晌都沒有說話,兩人相依著,看清風拂過池塘,看水珠兒在荷葉上打晃兒。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皇甫桀率先打破沉寂。「你不會因為他可憐就想培養他。這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之處?」皇甫桀瞭解張平,知道這人雖然本性善良,可在這麼多年磨練下,並不會亂髮善心。如果那人只是可憐,張平頂多給他調一個比較舒服的工作,再找人關照一二,絕不會費這麼多心調查他,還想培養他。張平摸摸腦袋笑了,「什麼事都瞞不了你。梅孤亭是個人才,除了飽讀詩書滿腹才學,他的膽識謀略也不差。當時他以十七歲之齡,在知道仇人和宮中有關後,竟能狠下心腸把自己閹割入宮,其心性不可不說夠狠辣。「而他身陷宮中無援無助,又因相貌之故,明知是死局,偏還能死中求活,周旋在幾名侍衛間忍辱負重暗中調查,還真給他查出不少秘辛,你說這樣的人不是人才,還有什麼樣的人能稱得上人才?而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種對自己、對別人都能狠的人。」「這種人是雙面刃,用好了則好,用不好小心割到自己的肉。」皇甫桀絕對不承認他堂堂一代帝皇因為愛人手下某個太監太漂亮而心有不爽。「你放心,我有數。」真的嗎?這話皇甫桀已不是第一次聽,可為何每次聽來還是讓他這麼提心吊膽呢?「張平,我今天一直都想做一件事。」皇甫桀手放在身後,對身後不遠處的侍衛們擺擺手。「什麼事?」張平好奇地轉頭問。「這件事。」平武帝提起龍足,一腳把他的寶貝太監總管給踹入了池塘中。「撲通!」水花四濺,張平被踹了個猝不及防,整個人都落入水中。等他掙扎著露出水面還沒開口罵,就看他家皇帝老大瞪大一雙龍目眨都不眨地盯著他看,看得他……「果然不一樣。」張平聽到某個變態嘴裡呢喃了一句。「不一樣什麼?」張平忍不住怒氣衝衝地問。「為什麼好端端地把我踢下水?」某人不理他,一邊脫衣服一邊不滿地嘀咕:「衣服太厚了,夏天還穿這麼多衣服,不象話!唔,乾脆讓針工司的人重新做件夏用的總管服,用什麼料子做好呢?」「撲通。」某個變態也跳了下來,正好跳到張平邊上。「看你衣服都溼了,來,朕幫你寬衣。」「寬你個頭!小桀你在搞什麼鬼?」還寬衣呢,你手伸進哪裡來了?張平連忙夾緊腿。可腿一夾緊,身體就會往下沉,這池塘水雖然算不得宮裡最深的,但也有一人多深,淹死個人還是很容易的。看張平往下沉,皇甫桀趕緊伸手抱住他,不過他抱的姿勢有點缺德,一隻手臂硬是插在人家兩腿之間把人給抬了上來。張平臉燒得通紅。這混蛋傢伙也不看場合就亂來,沒看園子裡還有這麼多人……咦?人呢?啥時候那些侍候的太監宮女和侍衛都不見了?「朕上午看見那女人待在水裡就想這麼幹了。張平,你摸,朕都硬成這樣了。」一邊大方地讓他的太監總管摸他的龍身,一邊不客氣地胡亂扒著他家總管太監的褲子。「你每天都在想些什麼?」張平看沒人了,當即就要揮拳揍人。「你不想要?我們已經好幾天沒做了吧?我算算,至少有五、六天……」「胡扯!你前天還在書房讓我幫你……」「你還敢說?就舔了那麼幾下,我還沒射呢你就跑了!那怎麼能算數?」看來某位是憋壞了,就在水中和張平鬥了起來。你爭我奪,你一拳我一腳,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其實這兩人不過在爭奪一條褲子的控制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