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問他：&ldo;那位幫助你母親的年輕人說，王大鋼先辱罵你母親是瘋子，然後你母親就衝上去扯著王大鋼逼問他兒子把她孫女兒弄到哪裡去了，然後幾人才會鬧起來，你知不知道你母親說的事情？&rdo;中年人揉了揉額頭，&ldo;我女兒確實失蹤了，我也報過警。我母親說是王新東把小美騙去害了，王新東就是王大鋼的兒子，但因為附近人，包括民警都認定她是瘋子，也沒人相信她說的話。&rdo;警方一聽扯上了失蹤案，表情立刻變得更為嚴肅，&ldo;你女兒失蹤是怎麼回事？你母親為什麼說是王新東害的？&rdo;中年人答：&ldo;王大鋼和我們家的關係十分差，但小美和王新東偏偏有了感情，不過前段時間他們就鬧分手了，後來我女兒說是出去散心，就再也沒有回來，從她離開家到現在已經有一個星期。我們到處找她，但都沒有找到。然後我母親就開始說是王新東害了小美，原因我也不太清楚，這要問她。&rdo;警察也發現中年人口氣中對自己母親的冷淡，而且這人對自己的女兒都顯得不是十分上心，跟警察說話時，也是一臉麻煩，恨不得立刻離去的模樣。警察皺了皺眉頭，讓中年人不要離開，又再次走向成舟那邊。當警察試圖詢問老婦人，她為什麼會認為是王新東害了她孫女兒時，老婦人忽然發出尖叫，&ldo;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他了！他回來了！但小美沒有回來！他騙人，那裡沒有真言洞，沒有！&rdo;老婦人的樣子把幾名警察都嚇了一跳。老婦人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從成舟懷裡坐了起來，她指著被救下的王大鋼夫妻發出難聽的怪笑，用盡全身力氣嚎叫道：&ldo;報應！你們這群殺天良的畜生都會遭到報應！你們害死了小丹，你們在瘋人院裡把我當婊子一樣用，你們又害死了我孫女兒，我不會放過你們！不會‐‐！去死吧！你們這幫畜生！去死吧！&rdo;紅葉心中一動，對源源示意了一下。源源一看又有的玩，立刻興高采烈地跑過去抓住剛剛被救下來的中年夫妻二人，一手一個又扔了出去。然後警察們就看到在老婦人伸手指著中年夫妻瘋狂揮舞時，那對中年夫妻就在所有人的眼前突然從警察手中脫離，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了鐵絲網上。王大鋼夫婦發出悽慘的尖叫。老婦人咯咯怪笑，她以為這一切都是她的小丹在幫她出氣，她揮舞著手，高興得像個孩子，&ldo;打他們！打他們！&rdo;源源噼裡啪啦開始抽打那對中年夫妻的耳光，他沒覺得自己在打人，他就覺得這樣很好玩。大約抽耳光讓他覺得沒意思，他再次抓起兩人把他們塞進了鐵絲網的孔眼裡。這次他沒有讓兩人背朝眾人，而是翻過鐵絲網，從那邊穿過來面朝眾人。所有人都看向了老婦人。老婦人竟然硬是從成舟懷裡站了起來，她推開了成舟的攙扶，指著中年夫妻大喊報應，然後一會兒笑、一會兒哭。而此時的老婦人披頭散髮、臉青嘴腫和瘋狂的模樣，看起來就像傳說中的巫婆一樣。警察們面面相覷，這是特異功能？發功者就是瘋子老太？老婦人兒子看向母親的目光也充滿驚懼，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母親還有這樣的本事。老婦人還想衝上去親手廝打王大鋼，成舟和警察都趕緊拉住她。老婦人回頭看了看成舟，又看了看身邊的列車長，轉身對成舟沙啞地道：&ldo;那裡沒有真言洞……沒有。我沒有瘋，我說的是實話。&rdo;&ldo;是的，那裡沒有真言洞。&rdo;成舟下意識覺得老婦人恐怕撐不了多久了，便順著老婦人說道。&ldo;幫我找到小美，求您！您能把小丹帶到我身邊，也一定能找到小美。只有小美相信我不是瘋子，只有小美對我好，求求您……&rdo;老婦人抓住成舟的手腕哀聲乞求。警察一起看向成舟。成舟為難萬分，不曉得是不是該答應。紅葉抱住成舟大腿，輕輕撫摸他的大腿內側。成舟沒有覺得銷魂，他只覺得害怕，他怕他兒子掐他那裡的肉！這熊孩子對他身上的弱點了解得一清二楚。旁邊的列車長也突然開口道：&ldo;大師，我也想請您幫忙，求您能不能讓我和阿茹的屍骨合葬？我的屍體一直都埋在我們村後山的那個熔岩洞中，您只要到那裡把我的屍骨取出來，然後和阿茹的屍骨一起燒成灰，埋在一個墓裡就成。求您了，大師！&rdo;成舟低頭看兒子。紅葉的手指在他褲子上劃來劃去。成舟心一橫，決定拒絕。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兒子！成舟還沒開口，老婦人忽然衝著成舟跪下，拉著他的衣襬懇求道：&ldo;求求您，救救小美吧。還有，我還想厚顏求您一件事，您能不能讓我和小丹合葬？我知道我這個要求很過分，可是我身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