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看他走進刑房,也一閃身消失不見,不知道躲到哪裡去看藥效反應。十六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難堪過。在他脫下上衣僅穿了一條單褲被吊起來的當兒,刑房門再次被開啟,路大堡主親自前來監督行刑的過程。他努力想當所有人不存在,可在受了十鞭以後,他那裡竟硬得不像話。行刑的人眼睛比什麼都毒,在看出他的異常後,故意延長了抽鞭的時間。除了自己的悶哼聲,他耳中還聽到了明顯的不屬於他的喘息聲。上半身的痕跡,已經足以讓行刑人知道他來刑房前都做了什麼事。而他目前的反應更是直接的讓人唾棄。等三十鞭抽完,他褲襠也溼了一塊。明眼人都知道他射精了。抬起頭,刑房中的情慾味道濃重得讓每個人的表情都有點不正常。「你們可以離開了。」路老爺突然開口。刑房的人沒有多言,放下十六,躬身施禮離開。十六看著堡主向他走近,看著他解開外衫露出半硬的性器。「趴到春櫈上。」十六沒有任何反抗,依言而行。單褲立刻被扒下,兩條腿被踢得更往兩邊分開。幾乎是同時,一隻手掌扣住他的臀部,該手的中指、無名指揉進了他大半個時辰前剛被用過,還沒來得及清理的地方。揉弄的動作很粗暴。與其說在進行性交的前期準備,不如說在故意折磨他那裡。可這樣粗暴殘忍的動作,竟然讓他慢慢哼了出來。慢慢的,聲音越來越無法剋制。路晴天看在他手指操弄下晃動得越來越快的緊窄瘦臀,臉上露出譏笑,一隻手越發操弄得厲害。等到那裡已經變得不似正常人的體溫,變得甚至可以容納四根手指擠進的時候,路晴天把自己硬起來的傢伙塞了進去。「小九的藥不錯。等你身上藥性完全消失後,再試上兩次。如沒什麼副作用,就可以拿來賣給那些王公貴族。」十六聽見了,但他已經在慾海中沉浮。回到自己房裡已經過了四更,廚房裡自然不可能有熱水備用,他也沒資格讓誰給他在這時候燒熱水。突然有點懷戀三個多月前的生活,至少那時候半夜完事還有熱水可以擦身,更不用說…幸好天還很熱,晚上雖然有點涼,但用冷水抹身也不至於凍到。他想起來了,二十一個孩子,其中有四個就是死在試藥下。小九是被試藥最多的一個,但他活了下來,現在成了路家堡的藥師。二十一個孩子,沒有一個不痛恨當年的路家堡藥師。那個人根本就沒有人性!小九…你也要變成那樣的藥師嗎,還是…擦洗了一半,十六維持著半蹲半跪的姿勢忽然嘆了口氣。「你要進來就進來。你要不進來就請離開。」沉靜半晌,就在以為對方打算走的時候,門吱呀一聲被從外面開啟。拴上門栓又有什麼用?十六一邊擦洗下體一邊苦笑,他在這堡裡哪有隱私可言。來人進來關上房門,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十六也不理他,自己洗自己的。都是男人,被看光也沒什麼好吃虧的。何況比這更難堪的都給對方看過了,現在遮遮掩掩反成笑話。根據以前的經驗,把精液排出來最好,省得第二天受罪。但洗澡給人看也就算了,真要讓他把手指插進那裡,把裡面的東西弄出來給別人看,他還沒那麼厚的臉皮。小心站起,用布巾隨便圍住下體。十六走到床前櫃子邊從裡面取出藥箱。他背對著那人,像是隨口說道:「你如果要幫我上藥那就過來,如果不是那就出去讓我睡覺。」沒有人回答他。他無所謂的咧咧嘴,開啟藥箱從裡面翻出傷藥。剛要把藥瓶塞開啟,「啪」一聲,手上的藥瓶被人打飛。唉!手勁那麼大幹啥?你疼我也疼。不再被刻意壓制的呼吸從他身後傳來,「…我都看到了!」我知道你都看到了,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如果讓小四他們知道並不是老爺強行要你陪寢,而是你自己主動爬上老爺的床,你猜他們會怎樣?」尖銳的聲音裡為何充滿悲痛?十六僵了僵。對方看到了什麼?不是今晚他的醜態?「你看錯了。」十六慢慢彎下腰去撿掉在一邊的藥瓶。「我看錯?」小九幾乎像在尖叫,「我親眼看見你跪在地上求老爺抱你,你還、還露出那麼噁心的媚笑!你簡直…」我簡直什麼?十六轉回頭,臉上竟然浮現近乎妖媚的笑容。「媚笑?是這樣的笑容麼?」他手慢慢伸出,輕輕撫摸同伴憤怒得發紅的面頰。小九明明看到對方的手伸來,卻連動都無法動一下,任由十六粗糙的手掌撫上他的臉。手掌漸漸用力,一用勁,十六把小九緊緊擁進自己赤裸的懷中。十六現在雖然有張文弱的臉,但他的身材可和文弱二字一點也不擦邊。勻稱的肌肉徧布全身,膚色略略偏棕。個頭比小九略微高一點。「你就是因為這個,這段時間才會處處跟我過不去?」小九的身體在顫抖,不停地顫抖。「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老爺問你要什麼獎賞的時候,你要讓老爺抱你?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