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的外圍一聲聲呼喚,直到老爺聽到。老爺現在的表情相當不妙,經驗告訴十六,現在不逃等下肯定會死得很慘!可是他卻一本正經,用最恭謹的聲音抱拳稟告道:「老爺,是我。」我知道是你。路晴天在心中冷笑。他曾不止一次脫光這個男人的衣服,不止一次用手撫摸遍他的全身。甚至不止一次進入他那隱私的、火熱的、緊緊包裹住他的後穴。他有一具堅實卻柔韌的身體,他有一張俊朗美麗的容顏,他聽話,他順從,他想讓他做什麼他就只能做什麼。呵!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一個只屬於他,無論他對他做什麼都可以的人!腦中燃燒的怒火、殺意、說不出來的痛苦全部轉換成了慾火。幹他!狠狠地幹他!把一切不能發洩的都對他發洩出來!「滾!」十六被那聲從口中逼出的暴喝嚇了一跳。老爺叫他滾是什麼意思?既然叫他滾,為什麼又一步步向他逼近?按倒他!剝光他!乾死他!這個婬蕩的東西正在等著他!看,他那雙看似老實的眼睛正冒出溼潤的水光,一副迫不及待被他操被他乾的樣子!連衣服……他根本就沒穿衣服!他要好好教訓這個該死的勾引他的影衛!他要啃咬他的乳頭,把那毫不起眼的小東西吮成天下最不要臉的兩顆肉粒!他要扯開他的雙腿,把他那窄小乾澀的肛門操成天下最婬蕩無恥的肉穴!他要奸到他流淚嘶喊,叫出連妓女都比不上的叫春聲!他要揍得他搖臀擺腰,撅著屁股一直滿足他!他要……「……不想死就給我……滾!」十六心臟狠狠一跳。老爺他……一隻冰冷的手碰到了他的面頰。十六心中搖擺不定。走,還是留?手滑到了他的領口。只是裹在身上的披風輕而易舉地被拉開,露出裡面尚裹著繃帶的赤裸身軀。嘶,好冷!十六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一個個冒了出來。路晴天血紅的雙眼似要冒出火來,緊緊盯著他柔韌的腰線。同時他臉上的肌肉也跳動了一下,臉龐立刻扭曲,像是在強行剋制什麼。「呼!呼!」男人不停喘著粗氣,兩邊太陽穴一鼓一鼓地跳動著。手停在他的胸口,劇烈顫抖。血絲還在溢位。因為過於用力剋制,男人的脖頸冒出了一根根青粗的血管,臉紅的要冒血,眼睛瞪得幾乎要瞪出眼眶。沒有人見到此時的路晴天會覺得他風雅迷人、英俊瀟灑。更沒有人會對此時的他動心。但十六卻覺得自己的心臟從來沒有跳這麼快過。甚至此時此刻,他覺得無論對這個人付出什麼都值得了。只是為了他的忍耐。為他,一個小小的影衛,一個路家堡的奴僕,一個他原來從沒有放在眼底的小人物,忍耐著走火入魔、精氣暴走急於發洩的痛苦。他是不是可以認為,也許他心裡某個角落有了他的影子?手,緩緩伸出。輕輕碰到了他的唇角,輕輕地,用大拇指為他把溢位的血絲擦去。路晴天似乎在用全身的力量剋制著什麼,以至於沒有躲避更沒有攻擊。夠了,你能為我如此,就算你在心裡再怎麼看我,我也認了。我早就不奢求你會為我動心,更沒有痴心妄想你會把我當作愛人。我說過,我要的很少。你給,我就拿。你不給,我也無奈何你。「老爺,請讓屬下侍候。」路晴天狂吼一聲,一把推倒了跪在他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