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ldo;喂!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rdo;九歌嚇了一大跳,哭笑不得地捶他的背。花無意不理她,一路把她扛進臥室,么么想跟進來,被他搶先一腳帶上了門。承受,給予。當開始後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也許還有羞澀,也許還有即將實踐學習的懵懂和無措,更多的是不安和無法抑制的衝動。但在黑暗中,這些都得到了最好的調和。九歌在男人進入自己的那一刻,緊緊抱住了男人厚實的背脊。男人也抱住了她,用力的,像要把她嵌入自己身體中一樣。啜泣聲微微響起,男人低下頭舔舐女人臉上的淚水,他的表情是那麼溫柔,可身下的動作卻是截然相反的粗野和狂暴。九歌完全無法想象,這個平時看起來甚至可以說斯文的男人竟然在脫下外衣後竟完全撕去了文明的外表。他溫柔,他顧忌著她的承受力,可是卻又霸道的絲毫不容她的推拒和抗議,更卑鄙的困住她的全身,讓她逃無可逃,只能結結實實地承受來自他的撞擊和侵略。男人的汗水從額頭滴下,一滴滴落到床單上。繃緊的後背和大腿,帶著一種異樣的力之美色。肌肉鼓起的雙臂半抱半壓伏著身下人,好把自己深深、深深地埋進那個讓他為之瘋狂的所在。夜還很漫長,憋久了的男人,尤其是存積量驚人的處男很可怕,平時理智的人一旦陷入情/欲中更不可自拔,主要是他也不想拔/出來。一邊告訴自己,他老婆也是第一次,要緩著點,別現在就露出這麼一副貪吃的模樣嚇住她。可是同時他又忍不住想,大家都是第一次,也許他老婆也很想要,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呢?所以……還是可以再來一次的吧?三次,只做三次。男人告誡自己。一邊無恥地把一次的時間延長再延長,逼得他的小毛驢自制力全毀,發出了可憐的、崩潰似的悶叫和哭求聲。☆、心魔花無意臨睡前還想著第二天早上起來,讓鄭野給九歌請兩天病假,哪想到他以為起來上洗手間的人,竟然已經把自己洗漱乾淨,還在他找出來時準備好了早飯。九歌避開花無意的目光,略尷尬地道:&ldo;我熬了點粥,你記得吃,我先走了。&rdo;花無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這跟他想象的發展完全不一樣。&ldo;今天請假。&rdo;&ldo;不行,時間不多……&rdo;&ldo;如果你沒有把握,不會在比賽期間內還有閒心給別人繡手帕。你身體吃得消?&rdo;&ldo;吃得消,有什麼吃不消的。&rdo;九歌強硬地去掰花無意的手指,臉色也掛了下來。花無意看著九歌的眼睛,慢慢鬆開了手。九歌輕輕撥出一口氣,揉了揉手腕,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帆布包,抬頭似乎想和花無意說些什麼,嘴巴張了張,終究什麼也沒說出來。花無意看著九歌帶上大門離開家,眉頭一點點皺起。九歌下樓,如同往常一樣敲響鄭野家的大門,鄭野很快就拎著一個大大的袋子出來。&ldo;牧姐,早。&rdo;&ldo;早。&rdo;九歌微笑,一如既往。到了節目組基地,九歌跟一些面善的工作人員打了招呼,其他應酬交給鄭野,直接走進自己的繡房。為了避免增加參賽者的壓力,繡房中並沒有監視器材,平時攝影都是工作人員主動上門協商,彼此同意後才會進行拍攝。這裡竟成了她最近唯一可以放鬆的地方。九歌坐在繡凳上,雙手撐在繡架上捂住了臉。昨晚發生的事本該在京城的那一晚就發生,可是她卻刻意裝出極度疲累的樣子,無言拒絕了花無意。她能感覺出男人的失望。但是她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在那晚、在那個地方讓自己成為花無意真正的妻子。花無意讓她不要自卑,她也不願承認自己自卑,可是對自己的丈夫知道得越多,她的心理壓力就越重。她甚至無法想象像花無意這樣的男人怎麼會住到這個小區來,怎麼會娶她這樣的女人。那晚,她看起來好像和曹飛相處不錯,在一群&ldo;上流人士&rdo;面前也沒有丟掉面子,在和韓恬芳的應對中也處於上風。可是內心深處,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最陰暗的地方,那裡的她卻像討厭韓恬芳一樣討厭曹飛,還有那些用各種眼光打量她、猜測她底細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