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隔著長褲蹭來蹭去。&ldo;我幫你用手可以嗎?&rdo;遲小多親了親項誠的臉。&ldo;這樣蹭一下就行。&rdo;項誠的呼吸都在發抖:&ldo;昨天晚上差點沒控制住爆了。&rdo;遲小多哈哈地笑,昨天晚上在酒店裡做了春夢,抱著項誠蹭來蹭去,項誠只好又跑去洗冷水澡。&ldo;輕點……&rdo;&ldo;這裡舒服嗎?&rdo;遲小多一手伸進項誠運動褲裡,把那個掏出來一點,拇指按著溼透的前面,來回打圈。&ldo;噓……&rdo;項誠吻著他,緩慢地抽動,那粗大之物在遲小多的手掌裡來回滑動,遲小多說:&ldo;我用嘴可以嗎?&rdo;&ldo;算了。&rdo;項誠居然有點不太好意思。&ldo;來吧。&rdo;遲小多推推他,讓他起來,笑道。&ldo;這樣有感覺……&rdo;項誠撩起毛衣,讓遲小多親他的胸膛,結實的胸肌前已硬得和銅豆一般,遲小多親吮了下,項誠又嗅遲小多的頭髮,和他蹭來蹭去。正在他快要射的時候,突然間背後一隻狗撲過來,亂扒亂吠。&ldo;郎犬!&rdo;遲小多怒吼道。郎犬差點把項誠的褲子扒下來,項誠登時火氣,要過去踹他,郎犬卻繞著車跑了一圈。&ldo;別打它……&rdo;遲小多哭笑不得道。一分鐘後,郎犬的嘴巴和四肢被外套捆著,眼睛被布蒙著,側躺在原野上,完全沒法再到車上來了。項誠橫躺在後座上,一腳踩著車窗,背靠車門,遲小多趴在他胯間,低頭舔舐,不到五分鐘,白液溢了遲小多滿嘴。&ldo;唔。&rdo;遲小多出去漱口,漱口回來,項誠笑著整理衣服,抱著他,在他的唇上狠狠親了幾口。&ldo;我我我……我不用了!&rdo;遲小多按著自己的褲子,項誠一手扭著他的手腕,把他的運動褲直接扒了下來。&ldo;啊……&rdo;遲小多面紅耳赤,看著項誠低頭,心裡居然有種莫名的快意,項誠的技術有點粗魯,動作卻十分直接,遲小多既緊張軒何志會回來,又被項誠的動作控制著,沒幾下就……&ldo;不要吃進去啊啊啊!&rdo;&ldo;味道不錯。&rdo;項誠說:&ldo;還有嗎?再來?&rdo;遲小多:&ldo;……&rdo;外面傳來軒何志朝郎犬說話的聲音,項誠馬上給遲小多整理好衣服褲子,摟著他,假裝若無其事地在車後座說情話,軒何志上車時一臉懵懂,項誠還意猶未盡地舔了圈嘴唇。&ldo;有時候我在想……&rdo;越野車沿著大路馳騁,離開河南,前往湖北。&ldo;什麼?&rdo;遲小多說。&ldo;如果能這樣,一直在路上。&rdo;項誠朝遲小多說:&ldo;再把後座那倆煩人的傢伙扔了,就是我希望過的生活了。&rdo;遲小多笑了笑,說:&ldo;等這件事辦完了,咱們就回廣州去。&rdo;&ldo;嗯。&rdo;項誠答道。天之涯,地之角,晴朗的天空下,彷彿這個世界裡,喧囂的煩惱都一瞬間離他們遠去,那些熙熙攘攘的人際關係,未來即將降臨的危機,都與他們不再相干。遲小多剛開始還總是擔心血魔,擔心驅委,擔心項誠體內的魔種……然而他漸漸地發現,項誠似乎從不懼怕,在他們重逢之後,項誠便覺得有了勇氣,一切都是能解決的,只要他們努力。春天來了,重慶的春季溼潤無比,一進入巴蜀地界,搖下車窗,便能感覺到水汽撲面而來。&ldo;回家了嗎?&rdo;遲小多問。&ldo;還不算。&rdo;項誠意氣風發,開著車,哼著歌。&ldo;一二三……木頭人。&rdo;項誠笑著哼道。沿途青山皚皚,一元復始,永珍更新,盤山公路上,長江水流嘩啦作響,還有半天的路途到豐都,項誠改走國道,沿著山路盤旋。&ldo;你家拆遷拆掉了嗎?&rdo;遲小多問。&ldo;嗯。&rdo;項誠說:&ldo;這次回去,帶你去見見我的鄉親們,擺桌酒,請大家吃一頓,祭一下祖宗。&rdo;太彪悍了吧,這樣也算回家祭祖嗎?原本村裡的住民都遷走了,據說遷到奉節的一個新開發區裡,三峽庫區經過接近兩年的建設,項誠已經有點不認識路了。越野車抵達界碑時,項誠下車問路,遲小多下來溜達,和郎犬、軒何志一起尿尿。軒何志伸了個懶腰,突然發現界碑旁的石頭下,用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