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緩緩摩挲,不住顫抖,噴出粘稠的白液。林景峰喘了一會,怔怔看著展行,又意猶未盡,在他臉上反覆地輕輕親吻。展行快昏倒了,眼前陣陣發黑,示意要上岸,缺氧。林景峰雙手撐在巖池邊,好半晌才緩過來,身下拔出,手指摸了摸展行的後庭,那處仍微微張合。&ldo;射了麼?&rdo;林景峰說:&ldo;看,把你插射了。&rdo;展行道:&ldo;我我……要暈倒了,泡太久了……&rdo;林景峰笑了笑,把展行抱出室內溫泉,牽著他的手,展行都有點頭重腳輕,開始走不穩了,踉蹌跟著他進更衣室,靠在他的肩膀上,呆呆出神。林景峰抖開浴巾,把他們裹在一起,浴巾摩挲他們緊貼的赤裸肌膚時,有種難以描述的幸福感。展行像只小狗般埋頭,在林景峰胸膛上蹭了蹭。林景峰嘆了口氣,說:&ldo;對不起。&rdo;展行:&ldo;寫個保證書吧。&rdo;林景峰:&ldo;好的,以後……嗯,不會了。&rdo;林景峰看著紅髮,他的左瞳流金,右瞳暗紅,令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彷彿是名王者。紅髮說:&ldo;你叫莊鳴清。&rdo;莊鳴清胸腹間纏著繃帶,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什麼。紅髮說:&ldo;帶著你妹妹回去,希望下一次不是我來親手結果你。&rdo;莊鳴清呼吸一窒,看著紅髮,紅髮輕描淡寫地說:&ldo;可以滾了,少囉嗦。&rdo;藍,青,金三人或坐或站,在休息室的沙發旁聽著紅髮的指派。崔文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他坐在輪椅上,臉色蒼白地看著這幾個人。林景峰問:&ldo;你出賣了唐楚。&rdo;崔文老實點頭,林景峰又說:&ldo;老頭子給了你什麼好處?&rdo;崔文答:&ldo;他說……帶我一起走。&rdo;林景峰:&ldo;去什麼地方?&rdo;崔文:&ldo;從哈巴羅夫斯克……坐船去海參崴,再入境日本,去澳大利亞。&rdo;紅髮:&ldo;所以,他們現在已經在那裡等了?&rdo;&ldo;是……是。&rdo;崔文點頭。林景峰說:&ldo;老頭子的貨都在這裡了。他讓你什麼時候找他匯合?&rdo;崔文說:&ldo;二月……二十八到三月二號之間,在撫遠找接頭人上船,直接到碼頭等他。&rdo;林景峰:&ldo;接頭暗號是什麼?&rdo;崔文:&ldo;仇大姐才知道,我不清楚……我真的不清楚,別殺我!&rdo;林景峰:&ldo;把你交給警察也是死罪。&rdo;崔文激動起來,大聲道:&ldo;你也跑不掉!我知道你也是幹這行的!&rdo;林景峰:&ldo;當然,不過輪不到你來管。&rdo;紅髮想了想,說:&ldo;到撫遠以後,你負責帶著東西上船,找人接頭。找到接頭人以後我不再管你,好自為之。&rdo;藍眸:&ldo;一旦對方發現他被我們跟蹤了,不怕被自己那夥人滅口麼?&rdo;紅髮說:&ldo;那就看他的命了。三個小時整備,完了出發。&rdo;展行呆在房間裡和唐悠玩那隻水母,窗外的風小了些,裝著水母的小玻璃瓶放在茶几上,他們每人一張紙,對著抽上抽下的水母畫素描。唐悠的畫中規中矩,展行則畫了個歪歪扭扭的怪物,水母頭上兩個大眼睛,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來。&ldo;你說他們會怎麼計劃?&rdo;唐悠心不在焉,一直想去偷聽。展行拆下唐悠耳邊的集音器,說:&ldo;紅叔都答應你了,就別擔心了。&rdo;唐悠只得趴在桌上無聊地畫畫,林景峰迴來了。&ldo;收拾東西,兩個小時後出發。&rdo;林景峰說。唐悠扔了畫去收拾,林景峰看到展行那幅水母寫生,不禁嘴角抽搐。&ldo;怎麼說的?&rdo;展行期待地看著林景峰。林景峰戴上手套,除錯槍械,頭也不抬道:&ldo;你得幫他們個忙。&rdo;&ldo;紅叔他們第一次去撫遠的時候,已經被老頭子的手下發現了,虎哥他們也知道是誰,唐悠是唐楚的弟,我更不用說。他們都認識。&rdo;展行緊張道:&ldo;什麼意思?&rdo;林景峰遞過一隻手套:&ldo;除了你,所有的人都容易暴露目標,沒了你不行。&rdo;展行說:&ldo;我也可以做很多事情的。&rdo;林景峰淡淡道:&ldo;是的,一起到了撫遠之後,需要你的協助,你帶著崔文,到接頭地點等,如果不出意外,你們會被抓去見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