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樓下的咖啡座,遠遠就看到張家守在對自己點頭致意。分賓主落座,向侍者點了杯可樂。&ot;呵呵,笑天,你還是老樣子。一年前,在陳家宴會上見到你時,你也是不是橙汁就是可樂。&ot;張家守笑著說。&ot;習慣了,受同居人的影響。&ot;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麼久沒見面,也能表現如此熱情,大概是想能夠以貴賓身份出席陳家宴會,非富即貴,見面了多巴結一下,也是好的。真是生意人本色。沒有把心中所想放在臉上,笑著問候:&ot;張伯伯現在生意似乎越做越大了,沒事可要多多提拔笑天。&ot;&ot;不敢當,不敢當,現在可都是年輕人的天下。聽說你也在n市開了所公司是嗎?怎麼,到這兒來做生意的?&ot;端起咖啡杯,潤了潤唇。&ot;還不算公司,只是個小事務所而已,朋友們在一起混著玩兒的,這是名片。&ot;掏出名片遞給一臉感興趣的張家守,&ot;你知道的,我的朋友對古藝術是非常喜歡的,這裡又有不少名店,看看有什麼。&ot;&ot;噢,是嗎?譬如說我記得你的朋友上次買的是關於詩文方面的東西&ot;&ot;是呀,他就迷這些關於藝術方面的東西了。例如東方的詩詞,西方的油畫之類。&ot;飲了口可樂,睜著眼睛說瞎話。心中暗自盤算著時間,往自己想知道的話題上靠過去,不著痕跡的把自己想知道的事盤了個七七八八。告別了至始至終都保持熱情態度的張家守,看看也快到了和梁好青約定的晚飯時間,決定回房把那個讓自己始終都放不下心的小東西叫起來,那傢伙,頭痛也不吃止痛片,說什麼吃多了容易上癮外帶損壞腦細胞。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他最喜歡的爺爺就是因為晚年各症併發疼痛難止,醫生也束手無策,只能靠止痛片度日。結果導致止痛片中毒,搶救無效而離世。用磁卡開啟房門,進入視界不好的房中。正準備開啟床頭燈的笑天望向睡著藍柏的床,一下子愣住了。毛毯是平的。到哪兒去了?&ot;藍柏,藍柏&ot;會不會去浴室了,朝浴室的方向喊了幾聲。沒有人回應。突然身邊傳來了熟悉的唔嗯聲,剛才平平的毛毯現在則鼓了起來。隨著聲音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從毛毯中探了出來。迷迷糊糊的,&ot;笑天,是你麼?到吃飯時間了?&ot;笑天眯起眼睛,盯著藍柏看了半響,伸手開啟了床頭燈。燈光一下子洩了出來。把燈光強度撥到最強,沒錯。是藍柏,在毛毯中。會不會是自己眼花了?&ot;你剛才到哪兒去了?&ot;&ot;啊,什麼?&ot;&ot;沒什麼。起來吧,洗把臉,再有半個小時,就到和梁好青的約定時間了。&ot;伸手拉起仍舊迷迷糊糊的藍柏,把室內拖鞋擺在床前。&ot;頭還痛不痛?&ot;揉了揉那滿頭翹毛,探了探額頭。&ot;還好,已經不太痛了。笑天&ot;抱住笑天的腰,&ot;我剛才作了個好奇怪的夢。可是一給你叫醒,就全忘了。&ot;&ot;忘了就算了,不過是夢而已。別太在意。&ot;習慣了藍柏這種類似於撒嬌的動作,順手拍了拍他的背,&ot;衣服都給你睡皺了,等下把它換下來。&ot;&ot;嗯&ot;貪戀了一會兒熟悉的味道,搖頭甩開夢中殘留的感覺。清醒了一下腦子,等會兒就可以看見真真的幕下的女影星梁好青了。想想看,還真有點興奮。東看看,西探探。&ot;你在做什麼?&ot;笑天無奈的瞅著眼前的人。&ot;貝雷帽。&ot;&ot;什麼?&ot;&ot;我在找貝雷帽,呃也就是戴帽子的人。&ot;&ot;你找戴帽子的做啥?頭痛到不能見風麼,明天就幫你買一頂。&ot;&ot;不是,我是在找變裝的人。&ot;&ot;變裝的人?你是指梁好青。&ot;&ot;是呀,電影小說中永遠的變裝模式──貝雷帽,墨鏡,口罩,長風衣。你快幫我看看有沒有這樣的人。&ot;說完,還扯了扯笑天的t衫的下襬,示意他也找找。&ot;不用找那樣的人。&ot;不小心,額角冒出了一根青筋。&ot;那我們要怎樣和她相認呀?啊!我知道了,&ot;恍然大悟:&ot;會不會她手中拿一朵玫瑰花?&ot;邊說邊探頭看四周有沒有拿花的人。不小心,又冒出了一根青筋,&ot;不用找!只要去訂好的桌位就可以,她應該在那裡。&ot;&ot;訂好的桌位!你什麼時候訂的?什麼時候聯絡她的?竟然都瞞著我,我又不會和你搶。&ot;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個傢伙,竟然敢瞞我。忍耐,一定要忍耐,笑天告訴自己,他是你的同居人,老同學,又是你手下的員工(雖然能力有限),最重要的是自己還沒佔到一直想佔的便宜,暫時還不應該捏死他。嘆口氣,決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