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沒有什麼是重要的,除了他以外。」歐陽月琴面對親生兒子的指責,似絲毫不放在心上,坦然地面對自己的丈夫。「她不是無恥,她只是自私而已……」悠淡淡的陳述。這個女人和他很像,都非常自私,只為自己著想,拿別人的人生當作賭桌上的籌碼,而沒有任何道德上的遲疑和心理上的愧疚!因為這個女人的自私,她拿自己和鐵山農做籌碼設了這個賭局,也就這樣毀了鐵山農的一生。而他在無聊下也和智打了一個賭,致使他遇到了鐵山農的兒子鐵牛。這算什麼?冥冥之中自有天定麼?悠在心中冷笑。鐵牛的父親成了賭桌上的犧牲品,鐵牛呢?他將是犧牲品?籌碼?還是……悠的眼光瞟向上方心不甘情不願抱著他的男人,在那個男人的眼底,他找到了熟悉的東西。傻牛呵……漸漸的,男人的嘴角勾了起來,臉上浮現出逼人的傲氣。鐵牛,你知道麼,在這場我和智的賭局裡,你才是最大的贏家!因為你贏到了我─皇甫悠!「你有沒有想過,鄭長則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你們兩姐妹?如果你們不是大將軍的女兒,恐怕他也不會那麼正好被你妹妹碰上,也不會那麼正好被你碰上他在高談闊論他的雄心壯志!」藥聖煉的救命丹似乎開始起作用,悠的呼吸不再斷斷續續。「那又怎麼樣呢。是呵,我是想過他在利用我這個將軍女兒,可這又如何呢?我得到了他不是麼?他也遵守諾言,除了我以外再沒有其他女人。而你爹……」歐陽抬起頭看向憤怒的兒子。「天下第一高手又怎麼會是個查不出自己妻子來歷的傻子?他只不過跟我一樣,愛上了不該愛的人而已。只是我得到了我的愛人,而你爹只得到了我十年。「我承認,你爹對我是好,好到我心甘情願為他生了三個孩子,我也曾經想過就此留在你爹身邊。但我忘不了長則,你爹越是隱世越是想給我安穩的生活,我就越發無法忍受對長則的思念。「我離開你爹時,跟他說的很清楚,我心中有無法忘記的人,我也跟他說了,讓他再去找一個更好更適合他的女子。可是,我沒想到他會那麼死心眼……」歐陽第一次垂下了眼簾。 潛伏江湖二十餘年的天道教忽然從江湖上銷聲匿跡了,就如同大多數默默無名的江湖組織一般,不知何時建起,也不知何時結束。除了江湖,朝廷中也有了不小的變化。首先,歐陽大將軍免罪罷官告老還鄉,大將軍的位置由靂王兼任。其次,當今皇上昭告天下,皇位傳給了長子誠王皇甫智。就在聖旨傳到天下百姓耳朵中的同時,也有一個聽來稀奇古怪的說法在民間流廣了開來。這傳言的內容是,據說當今皇上原本準備傳位給次子皇甫悠,就連聖旨也已經寫好,然後命人傳來兩位皇子。結果兩位皇子來是來了,小皇子卻多帶了一個人來,就是他那御封的皇子妃。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可是在皇上、皇后及貴妃娘娘看清他們兒媳的容顏後,小皇子的母后當場就昏了過去。然後,皇上、皇后及貴妃死活要讓小皇子靂王休妻,小皇子卻吃了秤砣鐵了心,寧可不要皇位也不願休妻。再然後,當今聖上狂怒之下,撕了已經寫好的聖旨,改把皇位傳給了長子誠王。無聊的聽右衛跟他津津有味的說著這個民間傳說,靂王皇甫悠不耐煩地仰天打了個哈欠。「我問你,狂牛那小子又跑到哪裡去了?」右衛為難的抓抓腦袋,「呃,樓主,您能不能換個問題問屬下?這個太難了。」「那我要你有什麼用!」靂王瞪人。「嘿!」乾笑兩聲,楊學研心裡一個勁地詛咒那個找藉口跑掉的老左。「屬下想,夫人大概晚上會在府中出現吧……樓主,您忘了?前兩天您讓屬下們放話出去,說要請夫人孃家的弟妹到府中過元宵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