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rdo;&ldo;你認為我在整你?&rdo;男人笑出聲來。天書強自鎮定的表情,瞞不過自幼在黑道中打滾的我狂,眯起眼睛,突然想起那夜醉酒的他,想到那被他任意把玩過的堅韌身體,想到他隱藏在身體最深處的緊緻,想到自己曾經拿東西插進去時,感到的強烈抵抗,還有拔出時那股吸力……他決定把上血香的時間往後挪一挪,反正不管哪個先來,這個文家男人都逃不過要被他血洗一遍的結局!在他沒有被弄得零零碎碎以前,先享受一下他完整的身子,就當作是賠償給自己這六年多來悲痛的利息好了。&ldo;文天書,我剛才說過我會讓你知道理由,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先滿足我才行!如果你把這個當作我在整你,我也並不介意。&rdo;滿足你?什麼意思?我聽錯了麼?還是我的中文理解程度不夠?他的意思難道是要我……腦中閃過那些淫猥的照片,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嚥了一口唾沫,保守的他,根本無法接受自己腦中閃過的可能性,儘量保持平常心的開口說道:&ldo;你是同性戀?你喜歡男人?請你不要過來,我對此沒興趣!如果你對我有什麼意見,你可以揍我,讓我們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我不覺得我們的問題需要靠……咳,靠那個來解決。&rdo;他不歧視同性戀,但他也不想成為他們的性慾物件。到現在,天書仍舊天真的以為,他頂多是在生意場上無意間得罪了秦我狂此人,而對方想要藉此羞辱他。男人不再說話,陰笑著,看著他像軟體蟲一樣一點點蠕動後退。踢踢他的腿,似在嘲笑他的無用掙扎,脫去上衣,露出了精壯的上身,拉起了趴伏在地上的天書,把他拖到沙發處,一把扯下他的長褲帶內褲。&ldo;不!放開我!我有妻子,我對男人沒興趣!&rdo;天書真正的恐慌起來,他想到那些照片,想到自己被強行開啟的私處。&ldo;我狂,秦我狂,你冷靜一下!什麼事情都好解決不是麼,請不要這樣做。拜託!你要是生氣,你可以狠狠地揍我,告訴我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你!&rdo;不理他的怒吼叫罵微弱掙扎,開啟他的雙腿,讓他面朝自己跨騎在自己的大腿上,連皮帶也沒有解開,只是拉開拉鍊,掏出與他身材相符的巨物,擼了幾把,就這樣坐在沙發上,腰一挺,硬生生擠進了窄小中。&ldo;嗯‐‐&rdo;一切發生的太快,還沒有待天書反應過來,激天的刺痛從腰椎擊到腦神經,連強忍的機會也沒有,慘叫已從口中蹦出。呼了一口氣,不滿對方過於生澀緊緻夾得自己生疼,失拳搗入對方下腹,待對方悶哼一聲,整個身體軟下來後,毫無憐憫的,拔出後下狠勁一插到底。接著也不給他適應的時間,肆意操縱著他的身體,來滿足自身高漲的慾望。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天啊!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第一聲慘叫過後,出於男人的尊嚴,天書拼命咬牙強忍痛楚,眼淚不斷地從他眼角滑落。火燙的巨錐在他身體裡肆意瘋狂,被硬生生撕裂的銳痛直衝他的腦門。可是他不能就這樣昏死過去,他要知道他為什麼會落到這種下場的原因。&ldo;你想知道為什麼,好,我這就告訴你……&rdo;男人貼近他的耳朵,沉沉地說道:&ldo;你說,你父親該不該死?嗯?&rdo;&ldo;嗯……啊……放開我……&rdo;&ldo;我本來應該會過著再幸福不過的日子,我本來應該堂而皇之的活在陽光之下,我的父親、我的母親,本應該攜手進行第二十四次的結婚紀念世界旅行,也許,我會有個弟弟或妹妹,可是,這些都因為你父親的貪心,而消失得無影無蹤。你說我該不該恨他?該不該恨你們文家人!&rdo;男人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逐漸的無法剋制。&ldo;你知道我父親叫什麼名字嗎?&rdo;手掌大力掐住對方的腰身上下操動。&rdo;我父親姓秦,名興祖。很老氣的名字,是不是?他活著興了秦家,去了則興了你們文家!&rdo;文興公司……天書的腦際閃過公司的名稱。原來文興的興真的是來自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