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昏黃的燈光,勉強可以看出這是一間地下室。雖然陰冷,卻並不寒酸。無論是連線上面的木梯,還是地下所鋪的厚木地板,包括那一組真皮沙發,無一不顯著其質量的優異,想必隔音的效果也不會太差。從地上掙扎著試圖爬起的天書,幾經努力,只能勉強保持半伏的姿勢打量四周。站起的力量,似乎已從他身體裡流失。當他看到一套完整的攝影器材豎立在牆角時,不禁猜想,這會不會是一間暗房。但四周並沒有類似的器具,除了這一具正對著他的攝影機外。吃力的抹一把臉,努力去想自己為什麼會落到現今的田地。我被綁架了麼?我狂呢?他約我出來,說要告訴我一件重要的事情,什麼事情?這一切難道是他安排的?為什麼?清醒過來的大腦,把這段時間所有發生的事情全部串起。剛才,他坐在車中,在相約地點等待我狂、有人來了,敲打他的車窗,他以為是我狂,沒有看清來人就把車門開啟,一陣霧氣噴到他的臉上,隨即他就失去了知覺。那些照片,照片中熟悉的床鋪,包括這次綁架,都無一不在說明這件事是有預謀的,犯人是他認識的人。而如今又發生了這件事情,幾乎不用查也知道,秦我狂在兩件事中間扮演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