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要命,想要推開她,又怕傷到她。偏偏那個兇魔看起來似乎力大無窮,眼看就快要掙開張朗的束縛了……&ldo;淑雲,不用了!這個血用手帕是止不住的,我不能鬆開手!你先放手,我要去幫阿朗!你先跑出去叫人打電話叫警察……&rdo;就在大地想掙脫李淑雲的手臂時,那個頭戴面罩的兇魔見久不能掙脫張朗的手臂,竟從口袋裡又掏出了一把手術刀向張朗的小腹刺去……&ldo;不……!&rdo;大地見之,什麼都顧不得了,一把推開李淑雲飛撲上去。可是,晚了!當大地一拳搗進兇魔的腹部時,刀子已經深深的插入了張朗的體內……張朗鬆開緊緊繳住變態魔的手臂,一個踉蹌跪倒在地上,身子慢慢的往地面傾斜倒下。&ldo;阿朗!阿朗!&rdo;大地怒髮衝冠!滿面充血!趁著變態魔還抱著肚子彎著腰的時候,一腳狠狠踹了過去。把對方踹倒在地,再是一腳踩在對方的小腹上,拎起對方的衣領,一拳一拳狠狠的重重的打下去。大地從來沒有在打人的時候下過如此重手,身材並不矮小的變態兇魔在大地練了二十多年的正宗武家重拳下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口鼻流血髒了面罩。又是一擊重擊,確定對方已經完全昏厥,沒有再次行兇的可能性後,大地丟下了手中像是爛泥一樣的對手。飛步跑到張朗的身邊,托起他的上半身,不停的呼喚:&ldo;阿朗,阿朗,睜開眼睛看看我……,阿朗,你沒事吧?&rdo;見張朗的小腹流血不止,大冷天的,大地脫下身上的衣服扯開內衣襯衫捂在阿朗的傷口上,同時用外套蓋住,再用手壓住。該死的混蛋!為什麼要把刀拔出來?!該死的!該死的!大地仇恨之極的盯著那個癱在地上的兇魔,你存心想讓阿朗死是不是?!竟然把刀從阿朗的傷口處拔出來……!該死的!如果阿朗有個什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轉頭對還傻愣在那兒的李淑雲大吼一聲:&ldo;我讓你出去叫人打電話你沒聽見嗎?!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rdo;李淑雲沒想到大地會吼她,小嘴一癟委屈得直掉淚。扶著欄杆站起來,準備打電話叫人。不用她叫,只聽警笛聲和救護車的鳴笛聲已在夜空刺耳的響起。聽聲音正是朝這個方向趕來。看來是有其他在公園的人看到這邊的情形後,不敢過來,直接報警了。四月的夜空清冷清冷,河風吹拂著河岸邊的嫩柳婆婆娑娑,岸邊的路燈蘊出淡淡的微黃籠罩著地面上的人們……&ldo;……大……地……&rdo;&ldo;阿朗,阿朗,是我,是大地。你再忍忍,救護車就要到了。…你怎麼這麼傻……&rdo;大地的聲音充滿焦急和擔心。小心的把張朗整個人摟進懷中騰出左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右手則握成拳,按壓在他腹部的傷口上。&ldo;大……地,我是……不是就要……死了?&rdo;張朗費力的睜開雙眼詢問大地。&ldo;你胡說些什麼!什麼死不死的!你怎麼會死?你沒聽過蟑螂是……打不……死的嗎?&rdo;大地強忍悲痛。&ldo;呵呵……可是,我……沒見…過被刀…砍地……蟑螂也能活…著。咳咳……,大地,我冷……好冷……&rdo;張朗伸手去抓大地的衣襟。&ldo;阿朗……&rdo;大地把張朗抱得更緊。&ldo;大地……,我覺得自…己好傻,……躲得好好…的,幹…嘛要跑……出來呢?&rdo;張朗嘲笑著自己。&ldo;阿朗……,是我不好,如果我快一點來幫你……,對不起!我明知道你沒學過搏擊術之類的東西,還讓你和歹徒徒手搏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