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笑了,搖搖頭,道,“是我夫人。”展昭和白玉堂瞭然,是呼延大夫人啊!“呼延家也是有功之臣,也是世襲的王爺!”太師道,“還是那句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老夫娶了這房夫人就是平步青雲的開始。這年頭,什麼也沒有血統和家族來的重要,而且這些人家的子嗣因為姓氏的關係,始終得不到重用,皇家防著一手呢!可這些家族的女婿可是各個混得風生水起。”“那敲缸的究竟是誰呢?”展昭問。包大人輕輕地磨著下巴,看了龐太師一眼,問,“為何要去敲缸?”太師淡淡一笑,道,“皇宮之中可不比得外頭,在哪兒碰頭都有被發現的可能。”白玉堂突然道,“除了藩王能進辰南殿之外,應該還有一些人是能進去,並且暢行無阻的。”眾人都一愣,就在這時,只見辰星兒捧著一個托盤輕快地跑了進來,裡邊擺著四碗銀耳湯。四人不約而同地盯著辰星兒發呆。展昭瞭然,“對啊,宮女應該能順利進出辰南殿!”辰星兒將銀耳湯端給眾人後,溜溜達達跑出去了,眾人的目光也都下意識地跟隨她出了書房……“會不會是某種暗號?”白玉堂問,“用琴音通知宮女?”“而宮女往外傳的訊息,就是用琴譜麼?”展昭問。“這的確是個不錯的方法。”太師點頭,“不止秘密,還有一些情趣在,不是麼?”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可是我們聽到那曲子的時候,就在這幾年,瑤琴和緋月去世要早得多。”包大人道,“難道說,那人現在還在用同樣的方法?”“法子不變,變的是宮女?”展昭問。“唉……”太師端著銀耳湯搖了搖頭,道,“這世上多少傻姑娘都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卻不知對於很多男人來說,女人是可以隨時換的,不換的是自己的前程與榮華。”包大人瞧他的樣子挺逗,就說,“胖子,你這話說起來一股子感同身受的味道。”展昭和白玉堂也都瞄太師。太師嘿嘿一樂,輕輕擺了擺手,“黑子這你就不懂啦,就好像君子分好多種一樣,有正人君子自然也有偽君子。同樣道理,人渣也分很多種,老夫很小就懂得一個道理。”“什麼道理?”展昭和白玉堂都好奇。太師銀耳湯都喝完了,放下碗,笑道,“榮華富貴過眼雲煙啊。”展昭和白玉堂都挑眉看著他,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這麼沒說服力啊?“嘿嘿。”太師笑著揉了揉肚皮,“還有什麼比疼你的媳婦兒更好的呢?男人疼媳婦兒才能發達的,哈哈……”太師心情甚好地站起來,對包大人擺擺手,“老包啊,你要把這沒節操的人渣揪出來,替天下女人出口氣啊。”說完,太師捧著肚皮一步三晃地溜達出去了。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都看包大人。包大人搖著頭哭笑不得,手指輕輕敲了敲書桌,道,“本府有個法子。”展昭眨眨眼,“我也有個法子!”包大人會心一笑,點頭,“那就按照展護衛的法子去辦吧,記住太師的話……把那沒節操的人渣揪出來。”展昭笑著點點頭,拉著白玉堂又出去了。兩人出了門之後,繼續去遼國使臣所著的館驛,查縱火的事情去了…… 【隱患】遼國驛館門口駐紮了不少兵馬,展昭和白玉堂到的時候,歐陽正巧也在。火麒麟掏著耳朵聽著幾個使臣嘰嘰喳喳投訴,貌似昨晚上不止被放了火,還被丟了石塊和臭雞蛋。歐陽打發了那幾個使臣,搖著頭對展昭他們招手。展昭和白玉堂過去,問,“什麼情況?”歐陽一攤手,“老樣子唄,大概有些是家裡人曾經參加過對遼的戰役犧牲了的,每次這種丟石頭和丟臭雞蛋的人都不少,偶爾也有脾氣大的放火,不過最多扔個火把什麼的,昨天那個就稍微有些離奇。”展昭和白玉堂跟著歐陽到了縱火點去看。就見遼國驛館的整個東跨院都燒掉了,看來火還不小。“有出人命麼?”展昭問。“這倒是沒有。”“那些貓呢?”展昭覺得有必要關心一下同類。歐陽搖搖頭,道,“貓也沒事,都在西跨院呢。”“東跨院是用來放壽禮的。”歐陽道。“壽禮?”展昭驚訝,“被燒了麼?”“可不是。”歐陽無奈地開啟一個焦木箱子給展昭看,就見裡頭一大坨金子。“是金飾啊?”展昭問。“應該是鎏金的玉器,據說挺珍貴,不過金子都化了。”歐陽拿出跟個疙瘩一樣的金塊,“玉石都在裡頭了貌似。”展昭打量著那塊金疙瘩,覺得挺可惜。白玉堂四周圍看了看,發現了一個問題,“火是從這裝壽禮的箱子著起來的?”歐陽打了個響指,示意白玉堂說對了!展昭也看四外,的確,火是從中間往兩邊燒的。“目的就是要燒掉壽禮麼?”展昭問。歐陽點頭,“箱子被人灑了火油,你看都燒成炭了。”“也就是說放火的人要潛入驛館內來幹?”展昭問。歐陽一攤手,“問題就出在這裡,遼國館驛守衛森嚴,他們自己就帶了很多士兵保護,而整個驛館的外圍有皇城軍守衛,巡邏換班的人馬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