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軟一點的比較好。展昭注意觀察白木天的表情,按理來說,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被歐陽和龍喬廣這樣激怒,發火是正常,不發火反而顯得不正常。展昭看了看身邊的白玉堂。果然,就見白玉堂此時也沒什麼表情,不過看著白木天的眼神,卻是充滿了費解……他究竟是想要寨主之位還是不想要?如果想要,他身為副寨主爭起來也是名正言順,為什麼要隱瞞?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龍顏不悅】這邊眾人正看著樓下的情況,就聽到又有腳步聲傳來,只見大門一開,白夏帶著包延龐煜跑了進來。白夏給太學上完課大家出來吃飯,就聽說皇城軍和高河寨的人對上了,他們到了附近想湊個熱鬧,被影衛告知展昭他們在樓上,於是上來了。白夏跑到兒子身邊,扒著白玉堂的肩膀往窗外望,好奇問,“木天也在啊?他不是不管高河寨的事情麼?”白玉堂給他倒了杯茶讓他坐下。白夏坐下轉臉,發現趙禎就坐他身旁。兩人對視了一下。趙禎笑著點頭,白夏也笑著點頭,白夏還湊過來問白玉堂,“這誰啊面熟啊!”白玉堂心說,你們不還私下書信來往了麼,你生辰他還給你送壽禮你倒是忘得乾淨,敢情人家不穿龍袍你就不認識了是吧?……“你皇城軍也未免欺人太甚了。”這時,有幾個剛才一直不言不語的高河寨弟子開了口。論年紀,白木天扁方瑞他們算年輕的,很多高河寨弟子也算是江湖前輩級的人物,覺得歐陽和龍喬廣不過是小孩子,未免目無尊長。樓上,趙禎搓手,“是要打起來了麼?!”眾人都無語地看他——你是巴不得打起來還是怎樣?……前輩發了話,通常江湖後輩都會給點面子,可惜歐陽和龍喬廣都不買賬。歐陽覺得好笑“你們這些江湖人,非要官府讓著你們才行?一旦照章辦事不給你們面子就是欺負你?那你們也跟普通百姓一樣遵照大宋律法過日子不是更好?”此時圍觀百姓不少,大多覺得歐陽說得有道理,這擂臺也太高了摔下來要出人命的,那些江湖人是橫啊,皇城軍親自出馬都不肯拆擂臺,這放到地方上還得了?!那幾個高河寨弟子也沒話說了,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拆還是不拆?扁方瑞又看了白木天一眼。展昭好奇問白玉堂,“扁方瑞比想象中要沒主見……他是讓白木天幫忙出主意麼?”白玉堂皺眉——都這樣了,白木天還能想出辦法來?只見白木天似乎很無奈,搔搔頭,“那不然就拆了吧?”高河寨眾人都回過頭,不滿地看白木天,那意思——怎麼能說拆就拆?!高河寨顏面何存?白木天無奈——不拆還能怎麼樣?難道真跟皇城軍死磕?再說本來就是他們不對,皇城明文規定不得私鬥,讓擺擂臺就算不錯了,竟然還擺個通天擂……“哪條律法也沒寫著不能在自家院子裡撘個高臺練功啊,誠如二位將軍所說,上去摔死了是我們的事。如果真的有人上去比武,我們自會報官,讓開封府來處理。”這時,年紀最小的扁肆開口說話了,別看他小,脾氣可不小,“再說了,這世上能打過我爺爺的人也沒幾個,除非是天尊殷候來搗亂,不然亂不了,兩位將軍多慮了。”高河寨幾位長輩級的弟子都點了點頭,表示扁肆說得對,覺得順氣,何必對趙家軍的人卑躬屈膝,又不是怕他們。扁方瑞皺了皺眉頭,他身後,白木天扶額。樓上,趙普託著下巴問蕭良,“就是他麼?”小良子點點頭。趙禎好奇問,“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