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張大了嘴,傻乎乎看殷候。殷候一攤手,“你們自己要試的。”歐陽伸手,沒大沒小搭著殷候的肩膀道,“老爺子,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你有這本事!”殷候失笑。歐陽順便告誡在場眾人,“誰都不要說出去,這個留著自己玩兒!”趙普拽開沒大沒小的歐陽,好奇問殷候,“老爺子,秘訣在哪裡啊?”眾人都點頭,從什麼時候開始用的攝魂之術?殷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這跟魔王眼的原理是一樣的,我給你們下套的時間並不是你們離開院子之後,而是出門之前。”“也就是說,我們出院門的時候,就已經中招了?”白玉堂問。殷候點點頭,“不錯。”“怎樣做到的?”展昭皺著臉瞧著外公,那意思——這麼高階的招你竟然不教我!殷候伸手摸了摸他頭,“這個靠內力,學是學不會的。”眾人都挑著眉看他——除了內力呢?殷候想了想,道,“天賦吧。”眾人望天。“除了外人叫之外……有什麼方法自己能醒過來麼?”白玉堂問。殷候微微一笑,“這個……你得去問你師父。”眾人都一愣。殷候道,“我也不知道,我沒中過攝魂術,通常都是我糊弄別人。”眾人都摸下巴。“你師父是唯一一箇中了我攝魂之術,能自己清醒過來的人。”殷候對白玉堂道,“我們小時候玩過這個,還打了個賭,至於他是怎麼破了攝魂術的,連妖王都不知道。”眾人維持著“終於見世面了”的表情,張著嘴傻傻看殷候。“攝魂術的要點是兩點。”殷候道,“ 【清晨的小日常】殷候讓開封府眾人體驗了一下攝魂術的效果,結果,當晚……中招的眾人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不良反應。半夜,幾乎所有人都做了夢,凌晨天不亮,集體噩夢中驚醒。公孫坐在床上直喘氣,小四子翻了個身,摟著他爹的腰拱了拱,繼續睡。公孫仰臉躺下,回憶剛才的夢境……已經記不清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做惡夢了,而且噩夢驚醒了。可奇怪的是,公孫完全沒有不好的感覺,反而覺得舒服多了,也從昨天那種發虛的感覺中徹底恢復了過來,很是奇妙。公孫託著半邊腮幫子看著兒子圓滾滾的臉,出神……這真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喵喵樓裡。展昭摟著小五正蹭。白玉堂坐了起來。他倆都是噩夢驚醒,同樣不記得夢到了什麼被嚇著,同樣是睡意全無。白玉堂穿了衣服推開門出去喵喵樓前轉轉。展昭摟著小五,下巴靠在小五毛茸茸的肚皮上,瞧著窗外白玉堂站在庭院中月光下的身影。五爺在院中站了一會兒,就聽到有聲音傳來,似乎是有人在練功。白玉堂想了想,循著聲音,到了開封府的後院。開封府的後院連線廚房,早晨和晚上都沒有人出入,因此小良子每天都在這裡練功。果然,白玉堂走到院門口,看到小良子正練得滿天飛。白玉堂走了進去,在一張石頭凳子上坐下。小良子落地一個收式,看白玉堂,順便搔搔頭。白玉堂問他,“什麼時候起來的?”“剛才。”小良子回答,邊不忘加一句,“我昨晚睡得早。”白玉堂點點頭,他聽展昭說了蕭良比武輸給扁肆的事情,雖然對方使詐勝之不武,但小良子的確是受到了一定的刺激,以至於練武更加勤奮了。對此趙普沒多說什麼,不過公孫昨天中午說過他了,讓他每天必須睡足三個半時辰,不然傷身體。小良子問白玉堂,“白大哥你小時候什麼時辰起來練功?”白玉堂道,“通常天不亮,不過有時候就整夜整夜不睡練。”小良子睜大了眼睛,“這麼刻苦?”“不是刻苦。”白玉堂託著下巴,問他,“趙普平時笑你麼?”小良子鼓起腮幫子,“笑。”白玉堂點頭,“我師父也這樣,我被氣的睡不著但是又打不過他,所以只能半夜爬起來練功,我小時候練功的動力就是想著有一天能痛揍他一頓就好了。”小良子笑了,這種感覺他太懂了,“那我師父小時候也被他師父笑麼?”“夭長天笑沒笑他我是不知道,不過我只跟我師父相處,只用受他一個人的氣,趙普身在軍營,要受氣的地方應該多得多。”白玉堂給他倒了杯水。小良子過來,爬上凳子坐下,端著水杯喝水。白玉堂看著滿腦門汗,精神十足的小良子,“今晚你救了不少人。”小良子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地搔頭,“王大哥和沈姐姐幫忙的。”白玉堂笑了笑,“沒你指揮他倆輕傷難免,沒準還會送命,王烙把經過都跟我說了。”小良子坐在凳子上發呆。“你現在回想起來……”白玉堂問,“怕麼?”小良子想了想,搖搖頭,“沒有……最後有點擔心槿兒會受傷。”“感覺呢?”白玉堂問。小良子抬起眼,雙眼亮晶晶說,“感覺棒極了!”白玉堂點頭,“你也比過不少武了,但是比武贏的感覺,和死裡逃生救下同伴的感覺是沒法比的。”小良子點頭,“嗯!”“比武其實是一件很沒意義的事情。”白玉堂道,“所以不要把比武當成一種遊戲或者一種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