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說你冷酷無情的,害我還興奮了半天。”白玉堂伸手,輕輕將那小徒弟的雙眼合上,站了起來。“嘖嘖。”房頂上的人搖頭感慨,“這麼溫柔啊?不說你是修羅麼?難道我被騙了?”白玉堂站了起來,走出草棚,終於是看了對面的屋頂一眼。對面屋頂上的人,穿著一身紅色的布袍,白玉堂微微皺眉……他認識的男人裡邊只有兩個人穿紅色,霖夜火和展昭。霖夜火一身紅很豔麗,而且他的袍子都是各種好料子,總是輕飄飄地隨風亂晃。而展昭的紅衣,卻是最普通的紅色布袍,普通的棉布,柔軟又挺直。展昭的紅袍子和他的官袍款式很接近,白玉堂以前一直覺得大宋朝那幾身官袍實在是太難看了!綢緞的俗不可耐、布帛的又寒磣的厲害。可偏偏,這麼難看的一件紅袍,穿在展昭身上卻是異常的好看。展昭的樣貌和氣質很好地壓制住了那條紅袍,這種平凡之中見靈氣的獨特氣質,幾乎是重塑了五爺的審美,將原本最看不順眼的紅色,變成了超級順眼的顏色,但同時,他也在見不得別人穿紅色的棉布袍了。對面屋頂上的那個人,也穿了一身紅色的布袍,雖然款式和展昭的不同,但料子感覺很接近。那人看起來還很年輕,實際應該也很年輕,最多二十五六,身材瘦高,樣貌不好不壞,有一點大小眼,仔細看的話,左眼的眼皮上,一條長長的傷疤,大概這就是導致大小眼的原因,不過倒是並不顯得醜陋。那人也臉上帶笑,說話慢悠悠……同樣的穿紅衣、同樣的總是嘴角帶笑,同樣的說話軟聲細語,可展昭那個就是剛剛好,這邊這個就感覺很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