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點頭,“明白!白天賭錢晚上逛窯子去了麼!”白玉堂也點頭。“那看到肖長卿夢遊是在什麼時候?”展昭問。“在一葉夫人走了之後有一段時間,後半夜了。”白玉堂道,“而且那隨侍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一直守在樓下,沒聽到腳步聲,可能是翻窗戶回去的。”“肖長卿怎麼鬼鬼祟祟的。”展昭輕輕摸了摸下巴,“公孫之前也說一葉夫人可能做了肖長卿的替死鬼……也就是說,原本的毒是在那一壺送給肖長卿的山茶花茶裡的。可是被肖長卿摔了,一葉夫人可能是在撿茶碗的時候不小心扎傷了手。於是中毒,回到房間之後,神不知鬼不覺就死了!”白玉堂點頭,“我們都這麼覺得。”“其實只要問問肖長卿就都清楚了。”展昭無奈,“可惜他不見蹤影。”“見了蹤影他也不見得會回答你問題。”白玉堂看著展昭手裡自己的頭髮。展昭拽起被子把自己蓋上,“困了。”白玉堂也躺好,“那就睡吧。”“嗯……”展昭看了看白玉堂,眼睛眨了眨,就是沒閉上,似乎欲言又止。白玉堂好笑,“你想說什麼?”展昭道,“葉星說了些很奇怪的話……”白玉堂坐起來,“他說什麼了?”展昭倒是頭一次見他反應那麼大,拉他回來躺好,“我聽得不是太明白,不過你倆關係那麼好,怎麼以前沒聽你提起過。”白玉堂沒說話。“因為一葉夫人和小禍叔的事?”展昭問,“可你其他好朋友都有介紹給我認識,我又不問背景。”白玉堂遲疑了一會兒,道,“葉星和我很早就認識。”展昭點頭,“這個我知道。”“他喜好和我很相似。”白玉堂低聲說了一句。“然後呢?”展昭問。“就是我倆經常同時看中一樣東西。”白玉堂略感無奈地說,“喝酒吃飯口味都接近。”“然後?”展昭追問。“咳咳。”白玉堂咳嗽了兩聲,道,“他還和我似的,喜歡……貓。”白玉堂將個“貓”字說得挺小聲。“繼續。”展昭戳白玉堂,聽得挺開心。白玉堂有些無奈地看了看展昭,“就沒有然後了。”展昭微微眯起眼睛。白玉堂咳嗽了一聲,翻個身,“睡了貓兒,明天還早起。”展昭一手扒著白玉堂的肩膀,下巴靠在他脖子旁邊,問,“因為他和你喜好差不錯,所以你怕他跟你搶,喜歡的東西都不告訴他,不給他看了,是麼?”白玉堂沒做聲,良久,“嗯。”了一聲。展昭愣了,隨後,哭笑不得,又往上靠了靠,“你不是吧……你可是白玉堂!那葉星雖然人是不錯,可是真的不能跟你比較啊!”白玉堂聽到之後,雖然這麼說兄弟不厚道,但是……還是很順耳的。“喂。”展昭推了推白玉堂,“你以前被他搶走過什麼啊?”白玉堂嘆了口氣,良久,說,“我以前養了一隻黑貓,本來跟我挺好……後來他去了一趟陷空島,那貓跟他走了。”展昭睜大了眼,“你不搶回來?”白玉堂頗為無奈地翻了個身,看展昭,“那隻貓是自願跟他走的,他對貓從來都很有一套!”展昭愣了,盯著白玉堂看,“所以你之前心事重重的,不是擔心他誤會你或者擔心他被人利用?”白玉堂失笑,“葉星說得好聽是講道理又聰明,說難聽點那是個鬼靈精,從來只有他騙人的份誰騙得了他?我就覺得奇怪誰會出這種招對付他,現在看來,竟然是錯殺了一葉夫人,可惜了。”白玉堂說完,展昭卻不說話了。白玉堂看看他。展昭也在看他。白玉堂嘆氣,“睡吧。”展昭問,“他搶走了你一隻貓?”白玉堂望天,最終還是說了實話,“他搶走了我很多貓!”展昭張大了嘴,“很多?”白玉堂也無奈,“我好吃好喝喂得挺好,他一來,那些貓都跟他走了。”展昭盯著白玉堂看了良久,忽然爬起來,翻一旁的兜子。沒一會兒,就見他翻出了一個紙包來。“什麼?”白玉堂不解。展昭拿出一顆來,塞到白玉堂嘴裡。白玉堂不解,嘴裡的東西甜甜的,還有點山楂味,“山楂糖?”這是之前小四子給展昭吃的糖果,什錦的,水果糖,什麼口味都有。白玉堂這顆酸酸甜甜,正好是山楂味。展昭卻是搖了搖頭,“不是。”白玉堂含著糖,“那是什麼味道?”“這不是糖!”展昭認真說,“是藥!”白玉堂不解地看著他,甜的!不是糖還是藥?就有些好笑地問,“什麼藥?”展昭微微一笑,“定心丸。”白玉堂走了個神差點把糖吞下去。展昭適時地伸手,輕輕拍了拍他胸口,在他耳邊說,“那些貓都沒眼見罷了,這世上總有一隻貓是死心塌地粘著你不會被拐走的!”白玉堂一愣。展昭說完,翻身蓋被,“睡覺。”這回輪到白玉堂不肯睡了,湊過去,握著展昭肩膀,下巴貼在他耳側,“你剛才說什麼?”“哈啊~”展昭打哈欠,“好睏啊。”“貓兒,定心丸還有麼,再給我兩顆。”白玉堂搖了搖展昭。展昭索性將一包糖都給他。白玉堂拿著糖紙包,“那我吃一顆你跟我說一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