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rdo;&ldo;嗯。&rdo;安格爾想了想,道,&ldo;地名這種東西,是一種普遍特殊現象,而不是普遍普遍現象。&rdo;九逸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伊莉莎,&ldo;伊莉莎,你能聽懂麼?&ldo;伊莉莎將最後一口蛋糕吃下,美滋滋地舔了舔嘴,伸爪子,對著九逸手中的茶杯招了招。九逸將茶杯端高,讓它喝水,道,&ldo;安格爾,是你解釋一下,還是我接著往下說?&rdo;這時候,莫飛將晚飯做好了,端著牛排出來,眾人落座,邊吃邊聊。&ldo;嗯。&rdo;九逸讚賞地點頭,&ldo;都說牛排是檢驗廚師水準的標準,莫飛,廚藝可以打滿分。&rdo;莫飛笑了笑,細心地給安格爾將牛排用餐刀切成適宜的大小,安格爾只需要拿著叉子吃東就可以了。九逸不無羨慕地看看伊莉莎,伊莉莎又拍拍他‐‐繼續安慰。&ldo;在說什麼?&rdo;莫飛問安格爾。&ldo;一個有趣的故事,剛剛開了個頭。&rdo;安格爾看九逸,示意他接著往下說。&ldo;他們在愛情湖度過了一週的蜜月,相當的甜蜜,回來之後,也跟傳言的一樣倍加恩愛。但是大概結婚一個月之後,我朋友找到我,她的情況看起來很糟糕。&rdo;九逸道,&ldo;瘦了一大圈並且面板蠟黃,十分的慘淡。&rdo;安格爾皺眉搖搖頭,道,&ldo;這不是新婚幸福之人該有的樣子。&rdo;&ldo;對吧。&rdo;九逸表示同意,道,&ldo;我當時問她出什麼事了,是不是他丈夫對她不好,但是她卻說沒有,他丈夫對她好得有些過頭了。&rdo;安格爾微微皺眉,沒吱聲,聽九逸接著往下說。&ldo;然後我更擔心,會不會是病了呢?這樣子可是病得不輕,但是她卻對我說,不是病了,而是害怕的,她晚上幾乎夜夜都睡不好。&rdo;九逸道。&ldo;害怕?&rdo;莫飛有些不解,&ldo;怕什麼?&rdo;&ldo;我也這麼問。&rdo;九逸笑了笑,道,&ldo;她說,跟他一起從愛情湖回來一直生活到現在的這個人,不是他丈夫本人。&rdo;安格爾忍不住笑了,他覺得挺新鮮,便問,&ldo;這是什麼意思?&rdo;九逸聳聳肩,道,&ldo;她覺得,有個什麼東西佔了他丈夫的身體跟他回來了,而他丈夫本人,不知道去哪兒了。&rdo;安格爾放下叉子,思考九逸剛剛說的話,問,&ldo;你沒有問清楚她的話什麼意思麼?&rdo;&ldo;我問了。&rdo;九逸道,&ldo;她的解釋是,有一個什麼東西,佔據了他丈夫的身體,控制了他丈夫的思想,代替了他丈夫來愛自己,而他丈夫不知道去哪兒了,現在陪在她身邊生活的,是一個披著他丈夫屍體的怪物。&rdo;莫飛聽後微微皺眉,看安格爾。&ldo;這個比喻還夠噁心的。&rdo;安格爾想了想,問,&ldo;會不會是婚後敏感什麼的?&rdo;&ldo;我也這麼說。&rdo;九逸道,&ldo;可能是因為結婚了不適應之類的……不過,她給我看了些證據。&rdo;&ldo;什麼證據?&rdo;安格爾感興趣地問。&ldo;兩張照片。&rdo;九逸說著,指了指行李箱,對伊莉莎說,&ldo;伊莉莎,幫我個忙,要照片。&rdo;伊莉莎跳下他的肩膀,跑到了箱子旁邊,用爪子靈活地將箱子的拉鍊開啟了一條縫,鑽進一堆衣服裡頭,沒多久,就拖著兩張照片爬了出來,跑到了九逸的身邊,爬上桌子。九逸拿過照片,遞給安格爾看,&ldo;我一直都帶在身邊,你看看。&rdo;安格爾接過來,沒有看照片而是盯著伊莉莎,小聲嘀咕了一句‐‐真方便。莫飛從盤子裡挑出一小塊牛肉遞給伊莉莎,伊莉莎伸手接過來,叼在嘴裡,將前爪在餐巾上蹭了蹭,然後爬回九逸的肩膀上,坐下繼續吃。&ldo;那是他們婚前和婚後的照片。&rdo;九逸道,&ldo;你看看那兩個男人,有沒有什麼區別。&rdo;安格爾拿過照片,莫飛也好奇地湊過去看,兩張一對比,兩人都皺起了眉頭。兩張照片,都是男人摟著女人肩膀拍攝的,女人笑得很好看,沒什麼區別,只是一張比另一張的稍微瘦了一些。但是男人麼……那是個還挺瀟灑帥氣的男人,高個子,相貌堂堂,也都在笑,只是同一個人在兩張照片裡……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一張裡頭看著挺正常的,而另一張裡頭的那個,看起來說不出的邪惡。安格爾拿起邪惡的那一張,問九逸,&ldo;這個是結婚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