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了麼?連皮都剝了,怎麼還能活回來?&rdo;赭影想了想,道:&ldo;還記不記得,屍逐和我們大戰的時候,身上的面板是越來越完整的?&rdo;天天看了看紫影和赭影,又看了看白玉堂,嚥了口唾沫,&ldo;這屍逐該不會和畫皮似的,有那個才能吧?&rdo;&ldo;畫皮?&rdo;幾人好奇地看著他。天天眨眨眼,湊到白玉堂耳邊咕嘰咕嘰講了幾句。白玉堂皺皺眉,不信&ldo;真的假的?&rdo;天天笑嘻嘻,&ldo;我們下次穿去明朝,問問蒲松齡,看是真是假……嘿嘿。&rdo;&ldo;話說回來,李元昊在哪裡啊?&rdo;紫影問,&ldo;他不是受了傷麼?&rdo;白玉堂突然&ldo;噓&rdo;了一聲,示意幾人隱蔽起來。沒多久,就見帳簾一挑,走出了三個人來,為首的是薛延宗,其次是葉隆,最後跟著的,就是葉少離。幾人從縫隙裡望過去,就見三人一同往遠處走,葉少離突然頓了一下,仰起臉,像是狗一樣地輕輕嗅了嗅,隨後轉過臉,朝天天他們所躲藏的那個帳篷看了看。幾人對視了一眼,他發現了?白玉堂想了想,對紫影和赭影吩咐了幾句,兩人領命後就離開了,白玉堂則帶著天天跟上。葉少離他們走到了大營裡的一處小帳篷外。白玉堂帶著景天隱藏在一座矮牆之後,屏聲靜氣,注視著幾人的舉動。就見薛延宗問葉少離:&ldo;你說的大禮,就在這裡?&rdo;葉少離沒有說話,只是&ldo;呵呵&rdo;地笑了兩聲。白玉堂和天天皺眉,就聽葉少離的聲音嘶啞異常,陰森森的有幾分寒意。他微微一抬手,對帳篷外的幾個兵士道:&ldo;帶出來!&rdo;那兩個兵士領命進去,沒多久就押著一個人走了出來。天天和白玉堂定睛一看,就見被押出來的人蓬頭垢面衣衫凌亂,正是狼狽不堪的李元昊。李元昊的腰間纏著厚厚的紗布,大概是因為經過了劇烈的運動,傷口又裂開了,從裡面滲出血來……他貓著腰,走得相當的吃力。薛延宗先是辨別了一下那人的樣貌,似乎有些不確定,最後藉著火把的光,仔細看了一下,眼中立刻閃現出了一絲喜意。李元昊精神似乎有些萎靡,也不知道是傷重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只是茫然地睜著眼,視線完全沒有焦點。&ldo;哈哈哈……&rdo;薛延宗哈哈大笑,連道:&ldo;果然是厚禮啊,少離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了!&rdo;葉少離向薛延宗一行禮,道:&ldo;少離以前糊塗,受了小人的挑撥,如今茅塞頓開,願追隨於左驍王,為國效力。薛延宗連連點頭,客氣地伸手去扶葉少離,臉上的笑容要多假有多假,但是開心倒是發自肺腑的,特別是在看著李元昊的時候。&ldo;來人!&rdo;薛延宗吩咐手下,&ldo;四狼主身份尊貴,怎麼能這麼折騰,快快送到大帳去,找軍醫診治!&rdo;手下趕緊來帶著李元昊下去,薛延宗建議幾人再回帥帳去喝酒,但是葉少離卻說他這兩天連連趕路,已很疲累,所以想早些休息。薛延宗欣然答應了,他現在也需要時間好好計劃一下,怎樣充分地利用李元昊這顆重要的棋子。所謂知子莫若父,葉隆臉上可完全沒有薛延宗那樣的欣喜若狂,而是滿眼的狐疑。等薛延宗離開後,葉少離轉身準備離去,卻被葉隆攔住,&ldo;少離,你怎麼抓住李元昊的?&rdo;葉少離表情淡漠地轉過臉來看了葉隆一眼,道:&ldo;我累了,明天再說。&rdo;說完,轉身急匆匆離去。葉隆站在原地出神,良久才嘆了口氣離開。葉少離匆匆走出人多的地方,往幽暗僻靜的軍營深處走去,直走到四外無人,他才左右看看,嘿嘿笑了兩聲,低聲道:&ldo;來啦……&rdo;跟著他來的天天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走了出來。葉少離緩緩轉回身,看了看兩人,視線最終落到了白玉堂身上,抬手對他招了招:&ldo;來……讓我仔細看看。&rdo;白玉堂沒理他,天天則有些怒,&ldo;你究竟是誰?&rdo;葉少離歪著頭看了看天天,沒有回答,而是裂開嘴&ldo;嘿嘿嘿嘿&rdo;地笑起來沒完。天天不明白他笑什麼,只覺得他的笑聲實在是刺耳,就往白玉堂身邊蹭了蹭,盯著葉少離。&ldo;你和我一樣……&rdo;葉少離突然指著天天道:&ldo;不屬於這裡的氣息……&rdo;天天挑挑眉,&ldo;你土狗成精啊?靠聞的!&rdo;葉少離不再理會天天,而是認真地盯著白玉堂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