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沒錯。&rdo;白玉堂笑了笑,開始不動聲色地觀察那人的舉止。果然,就見他夾菜吃飯的樣子有一股貴氣,顯見得是不愁吃穿的人,而再看他的背……雖然儘量地挺拔,但還是不自覺地會駝起來一些些……有一股老太。最後,白玉堂看到了那人的手‐‐是老人的手,而且對於一箇中年漢子來說,那手未免也太瘦了。想罷,白玉堂挑起嘴角,低聲對展昭說,&ldo;貓,找見了。&rdo;展昭聽了雖然高興卻也有些彆扭,就低聲回了他一句,&ldo;找見貓了呀?那你這耗子怎麼不跑?&rdo;白玉堂反問了他一句,&ldo;你說耗子看到貓跑,是跑去追?還是跑去躲起來?……展昭倒是一時愣了下,張張嘴,沒接上話。白玉堂低笑出聲,&ldo;你應該回答……要看那是隻什麼貓,配的什麼耗子。&rdo;展昭聽不出白玉堂是開玩笑呢,還是話裡有話,就也順著他的意思反問,&ldo;那什麼耗子看到什麼貓會追?喜歡貓的耗子麼?&rdo;這回輪到白玉堂愣了,盯著展昭看了良久,想要確定他是隨口說,還是暗示什麼。只是展昭雙眼完全看不出情緒,而臉上也沒什麼表情,就是嘴角處習慣性地微微翹著,似笑非笑,很討喜。白玉堂嘆了口氣,想著如何反駁的時候,就見那壯年漢子已經付了飯錢,站起來離去。展昭就聽白玉堂壓低聲音說,&ldo;來了。&rdo;&ldo;誰?&rdo;展昭眨了眨眼,&ldo;貓還是耗子?&rdo;白玉堂用腳尖輕輕蹭了他腳腕子一下,低聲道,&ldo;梁知府。&rdo;&ldo;哦……&rdo;展昭才回過神來,低頭等著。就在那漢子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展昭一挑眉,對白玉堂點頭,&ldo;有那味道!&rdo;白玉堂當即喊了一聲,&ldo;梁知府。&rdo;果然,那老頭停了一下,然後快步就走,白玉堂微微一笑,將手中杯子擲出,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那人的膝彎上。&ldo;哎呀……&rdo;那中年漢子身子一歪,一個趔趄摔到。同時袖中滾出了好幾個金元寶來。白玉堂一笑,展昭也聽到動靜了,就問,&ldo;掉出什麼來了?銀子麼?&rdo;白玉堂沒說話,站起來走到中年人身邊,用筷子輕輕一挑他頭髮,果然被挑起了一個頭套,下面露出本來面目‐‐正是那在逃的梁知府。他本想渾水摸魚,等風聲沒那麼緊的時候才逃出去,不料到酒樓吃個飯,已經夠小心了,還是被白玉堂和展昭抓了個正著,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吧,偏偏撞上了最近鼻子特別好使的展昭。於是梁知府被帶回了衙門裡。他也挺實在,知道大勢已去而且是死罪難饒,因此一五一十什麼都招供了。原來梁知府高升之後,一直為過去所犯的罪行提醒吊膽。偶一日,他發現蕖山縣的縣令竟然看得懂那種戲班子間使用的文字,心裡就是一慌,知道要不妙!果然,那些假乞丐偷走了老班主的的書信,並且被縣令看到了……如此一來他的罪行敗露。那縣令也不是省油的燈,竟然想要一心一意徹查此案。眼看著身敗名裂就在眼前了,梁知府心一橫,派人害死了那些乞丐,又害死了縣令,隨後製造成是馬腹害人的假象,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了個展昭來。梁豹乃是他的親戚,自幼跟隨很是忠心,他想要幫知府掩蓋當年的罪行,誤導展昭他們以為是馬腹作案。那種死者喉嚨裡頭的死鼠都是衙門裡的人放進去的,只是一種雜耍般用來變戲法的發麵團而已,看起來特別像。而那條大魚走動的事情就更是胡扯了……完全是杜撰。&ldo;編的?&rdo;趙普嘴撇得老大,&ldo;真掃興!&rdo;據梁知府交代,那條大魚只是被他們抬走了扔進河裡,倒上很多真的死老鼠,那都是從河裡撈上來的,為的是混淆視聽。眾人可算是有數了,好麼,追究因果,原來是讓這一衙門的人騙了。可是說到二月宮的少宮主時,梁知府卻是搖頭,劉大仙的確是他們弄死的,可二月宮的公主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是他們殺害的。展昭和白玉堂就奇怪了……怎麼回事呢?趙普下令將梁知府收押,過幾日送上開封,因為趙禎說要親自下令處決這個惡人!梁知府自知活路無門,恐累及家小,自己在獄中拿頭撞了門柱……自殺而亡。就這樣…&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