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尤伯,您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把胳膊還給割傷了?&rdo;那個說:&ldo;就是,流那麼多血,我的天哪這麼長?這種情況可不好啊!大夏天的,最容易感染了。您就這樣用紗布一包,多危險啊!&rdo;這個說:&ldo;唉就是,必須得好好清理消消毒,我家剛好有消毒液,還有包紮用的各種東西,來來來,我來給尤伯重新包紮一下。&rdo;尤敬麟眉心微皺,看看衛則炎,又看看南風,一臉狐疑的問道:&ldo;你們倆怎麼突然對我這麼殷勤?&rdo;衛則炎說道:&ldo;不是尤伯,今天您跟著忙活了一大天,還害您受了傷,我們這心裡也過意不去。就是表達一下關心,您別想多了。&rdo;南風也說:&ldo;就是就是,看您受傷,我們心裡啊,還真是過意不去。&rdo;寧寒棲與寧晨曦面面相覻,不知道這倆老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尤伯也確實可憐,怎麼出去一趟就被劃了那麼一大道的口子?還流了那麼多的血。尤敬麟是什麼人?南風和衛則炎加起來,都不如這個老狐狸人生經驗廣。他後退一步,躲開兩枚過分熱情的小攻,說道:&ldo;不用了,一點小傷,算不了什麼。我以前經常受傷,比這嚴重的多得多。南風應該有經驗,對吧?&rdo;南風清了清嗓子,竟無言以對。這個血紗布如果拿不下,怎麼給他和晨曦驗dna?這話又不能明說,明說了更不好處理。萬一他們不是父子,這種情況就更不好面對了。就在南風和衛則炎絞盡腦汁想要說服尤敬麟把傷口處理一下的時候,晨曦兩步上前,拉住尤敬麟的胳膊晃了晃,說道:&ldo;尤伯尤伯,他們也是為你好嘛!您看看,您的胳膊都傷成這樣了,我們小輩看了好心疼的。您這麼不珍惜自己的身體,讓我們這些小輩擔心,您忍心嗎?&rdo;兩隻小攻合圍都沒拿下的尤敬麟,在晨曦三兩句話的撒嬌攻勢下,立即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清了清嗓子,說道:&ldo;這……這個,行,聽你的。&rdo;南風衝著晨曦豎了豎大拇指,雖然他並不知道衛則炎和南風想幹什麼。但既然他們要這麼做,肯定就有其用意。他早就發現了,這個尤伯別人誰的話也聽不進去,只要他撒兩句嬌,比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都管用。於是,尤敬麟就這麼被晨曦哄到了南風家。南風找出消毒水和紗布,寒棲用剪刀幫他裁剪,晨曦就幫他給傷口消毒。一邊消毒晨曦一邊問:&ldo;尤伯伯,您這傷是怎麼回事啊?燒個香也能燒出一道口子來?&rdo;尤敬麟提起這件事來就覺得莫名奇妙,他有些懊惱的說道:&ldo;別提了,我今天遇到一個奇怪的老頭讓我幫忙幹活,還讓我喊他大爺。幫忙幹活也好,喊大爺也好,這些事兒都是小事兒。可我給他拎了一缸水,切了一罈鹹菜,結果他把我胳膊給我割了一道口子。&rdo;眾人驚呼,南風說道:&ldo;憑您的本事,一個老大爺也能在您胳膊上開口子?&rdo;尤敬麟也很迷茫,他想了想,說道:&ldo;不知道是力使巧了,還是這老大爺格鬥技巧了得。可他看上去至少八十多歲了,風燭殘年,不可能有這樣的格鬥技巧。&rdo;寧寒棲一聽,八十多歲,在紫虛觀遇上的,他立即問道:&ldo;尤伯您遇到的是紫虛道長吧?駝背彎腰,白鬚白髮,又瘦又小。&rdo;尤敬麟抬頭看了看寧寒棲,問道:&ldo;原來這個就是紫虛道長?那就不奇怪了,可他故意把我胳膊給我割傷是什麼意圖?我跟他,應該沒有什麼仇怨吧?&rdo;衛則炎倒是生出了幾片疑雲,他走到寧寒棲身邊,低聲在他耳邊說道:&ldo;我也覺得這位紫虛道人有點蹊蹺。你看,他知道寧家的事,還能把我指到寧家。現在,又陰錯陽差的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你說,他究竟是神通廣大,還是本來就是這個局中之人?&rdo;寧寒棲也是狐疑叢生,他點了點頭,說道:&ldo;我覺得他肯定是認識尤伯,否則為什麼單單要難為他?現在有了尤伯的血液,應該就可以解決一個問題了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