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便宜那小子了!寧玹上前將他拉了回來,關好書房的門窗,說道:&ldo;今夜,就讓我們兩個長輩,給他們守夜吧!來,先喝點水墊一墊。晚春火大,看你,這兩天嘴唇泛幹了。&rdo;說著他拿出一瓶之前在自己靈泉中接的泉水,放到秦戰面前:&ldo;喝完水陪我喝點酒,今天晚上是喜事,你該為寒棲高興才是。&rdo;聽著寧玹的溫聲軟語,秦戰只得坐了下來,端起那瓶泉水仰脖一飲而盡。喝完以後他才一臉驚訝的拿著瓶子看了看:&ldo;這水怎麼這麼好喝?&rdo;寧玹說道:&ldo;好喝就多喝點,這裡還有。&rdo;說著他又拿了一瓶給他,接著說道:&ldo;我們倆二十年不見,現在還能重逢,也是緣份。來,為還能重逢,乾杯。&rdo;秦戰的心情從剛剛的鬱悶裡稍微拔出來一些,說道:&ldo;不是床伴兒嗎?怎麼又緣份了?&rdo;秦戰端起面前的梅酒,朝寧玹舉了舉。寧玹說道:&ldo;唉~~!床伴兒也是伴兒,人到這把年紀,就該知足,不能挑挑撿撿。&rdo;說著寧玹也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兩人一同將梅酒飲下,寧玹又轉身進了廚房,端了一小碟油炸花生米。兩人就著花生米,喝著梅酒,談著一些無關痛癢的往事,絕口不提那些讓人傷感的回憶。酒過三巡,寧玹的臉頰染上粉色,他醉眼朦朧,纖長的睫毛在燈光下煞是好看。女媧娘娘似乎對寧家人特別偏愛,造出他們時,肯定是用的上好材質,也是精心刻劃過的容顏。秦戰看的如痴如醉,他對寧玹舉了舉酒杯,說道:&ldo;對不起,玹,對不起。這二十年,都是我的錯。我讓你整整委屈了二十年,你……呃……恨我嗎?&rdo;一陣酒氣自對面襲來,寧玹皺了皺眉,說道:&ldo;恨?如果恨,寧家祠堂裡的怨氣恐怕要衝天了。自高祖起,這就是寧家後人的宿命。身為族長,這是我的責任。哪怕遇人不淑,也不能有怨言。&rdo;秦戰上前半跪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說道:&ldo;要是我願意補償,你能原諒我嗎?用我……不知道還剩下多少的生命,全心全意的補償你。&rdo;寧玹搖了搖頭,說道:&ldo;你多大臉?用你剩不了幾年?幾天?幾個月的時間?補償我?呵呵,如果你真想補償我,那就給我好好活著。如果你死了……&rdo;寧玹抓住秦戰的衣領猛然拽到自己面前,與他面對面的說道:&ldo;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了。&rdo;然後他低下頭,猛然吻住秦戰的嘴唇,彷彿撕咬一般狂親亂吻起來。秦戰知道他喝醉了,於是捧住他的臉頰,提醒到:&ldo;玹,這裡是書房!你確定要在這裡?&rdo;寧玹勾著他的脖子,貼上他的身體,說道:&ldo;書房?書房怎麼了?從前晚自習,我們不是還躲在沒有人的自習教室裡做過?藏在門後,差點被老師抓到!怎麼?在書房,你就不敢了?&rdo;秦戰猛然將他襯衣下襬掀開,摟住他柔韌細窄的腰肢,手上傳來一片細嫩的滑膩,在他耳邊說道:&ldo;別說書房,在廚房做愛都沒問題!&rdo;說著他猛然將寧玹壓倒在書桌上,一粒一粒咬開他襯衣的紐扣,呼吸瞬間將兩人淹沒在香豔旖旎的畫面裡。寧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否則為什麼讓他將自己壓在書桌上幹了大半夜?不過太久沒這麼瘋狂了,這種感覺,還真挺刺激。第二天寧寒棲醒來時,發現衛則炎已經起床了。他穿好了衣服,正開著窗戶看窗外已經長的十分繁茂的葡萄藤。寧寒棲穿好睡衣(正常版),趿拉著拖鞋走到他身後。悄悄望著他挺拔的背影,回想著昨夜種種,緋紅染上臉頰。他忽然開口問道:&ldo;炎炎,你……是不是記起來什麼了?&rdo;衛則炎聽到動靜後立即轉過身來,對他笑了笑,攬住他的肩膀,問道:&ldo;你醒了?七七為什麼這麼問?&rdo;寧寒棲說道:&ldo;我……就是覺得,你昨天有點不太一樣。如果什麼都不記得,不應該這樣。之前我也試探著和你……那個,那個時候,你一臉懵懂,根本不是這樣的。你老實和我說,你的記憶,到底恢復到什麼程度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