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個男妾一個偽娘大眼瞪小眼了一晚上,一句話也沒說,小五兒還不時插個嘴倒個酒,馬科只管悶頭吃飯,邊吃邊想,從明兒起可不敢這麼海吃了,真長到一米八,瞎子都能看出冒牌貨了。好不容易捱到晚宴結束,夫妻二人乘車回家,西門放頗有些酒意,將馬科抱在腿上坐著,鼻尖在他臉上蹭來蹭去玩兒。馬科憋了一晚上,忍不住問:&ldo;怎麼還有人娶男妾啊?&rdo;西門放道:&ldo;衝州與渙州不同,風氣開化,很多達官貴人都娶男妾,有的還設外宅,沒什麼了不起。&rdo;馬科好奇道:&ldo;咦,那你天天跟他們混,沒想過娶個男妾嗎?還是你早就偷偷在衝州設了外宅了?&rdo;西門放皺眉,還沒回答,馬科又道:&ldo;不用回答了,我是你老婆,你肯定說沒有。&rdo;西門放哭笑不得,道:&ldo;我是真沒有,我喜歡的人都會光明正大娶回家,哪怕哪天真要娶男妾,也不會弄個外宅出來。&rdo;馬科心頭咯噔一下,狐疑地看著他的眼睛:&ldo;你會嗎?&rdo;西門放氣結,馬科又問:&ldo;還是你也好男風?&rdo;&ldo;你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啊?&rdo;西門放徹底被他打敗了,將他抱起來放在身邊,&ldo;連給老爺更衣都不會,偏生喜歡打聽這些東西,男人在外面做事,難免有些應酬,談不上什麼好不好的,姐姐們的醋不見你吃,倒吃起男風的醋了,你這小妮子小腦袋裡到底裝了些什麼啊?&rdo;&ldo;喔。&rdo;馬科痛苦抱頭,覺得生活再次水深火熱起來,老爺大人原來不是那麼那麼的直啊。 十八摸 …二人回到宅裡已經是戌末時分,西門放連著兩頓有點喝高了,腳步踉蹌,馬科將他扶下馬車,想要丟給他的小廝照顧,怎奈他不放手,只得一直將他扶到堂屋裡。下人去煮醒酒湯,馬科給他脫了靴子外衣,西門放仰躺在床上,看著他忙忙碌碌又是擰毛巾又是端茶送水的,心裡忽然高興起來,道:&ldo;阿珂,過來。&rdo;&ldo;你要什麼?茶嗎?&rdo;馬科端了杯茶過去,西門放抬起身呷了一口,拍拍身邊,道:&ldo;來,陪我躺一會。&rdo;馬科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這麼跟他躺著,別說萬一他獸性大發什麼的,就是劉曉東回來也沒法交代,想了半天側身坐到床沿上,道:&ldo;老爺,夜深了,你早點睡吧,明兒還有公務要忙。&rdo;西門放哼了一聲,大手拍了拍他的大腿,道:&ldo;難得你這麼體貼,是想早些回去躲開我吧?&rdo;醉酒的人最好不要惹,馬科苦著臉敷衍道:&ldo;沒有,陪著老爺是我的榮幸,那個,一會醒酒湯好了,我還要伺候你喝呢。&rdo;西門放瞟了他一眼,表情柔和下來,手卻一直沒拿開,不但沒拿開,還開始緩慢地往上移,撫摸也似,一直摸到了他的大腿根。馬科被他這一天來回挑逗折騰弄的都要發狂了,一把握住他的手丟到一邊,站起身道:&ldo;我去看看湯好了沒有。&rdo;西門放冷哼一聲,握住他的手腕猛的一拉:&ldo;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嗯?是怕我還是厭我?&rdo;馬科一個踉蹌被扯了回來,順著他的力道倒在了他身上,兩人胸膛對著胸膛,鼻尖對著鼻尖,炯然直視著對方的眼睛,一個裡面全是驚恐詫異,一個裡面卻全是不解的探究。西門放不鬆手,馬科也不敢太用力掙扎,這種狀態太危險了,一不留神就會引起他激情殺人激情爆菊花什麼的,只能保持原狀,希望他儘快冷靜下來。緊張的對視讓馬科有些頭昏眼花,離的太近太近,不留神成了鬥雞眼。西門放&ldo;噗&rdo;一聲笑了出來,接著一發不可收拾,笑的身體都抖了,馬科趴在他身上震顫不已,心也震顫不已。&ldo;老,老爺……&rdo;馬科感覺他那兒好像硬了,頂著自己大腿,更加心驚膽戰。&ldo;阿珂。&rdo;西門放斂住笑意,道,&ldo;其實說起來你也沒什麼好,臉蛋雖美,身材卻太過瘦弱,簡直比我還平,脾氣又這麼彆扭。&rdo;手慢慢移上去貼在他胸口,五指張開貼在上面,醉眼朦朧道:&ldo;唔,若不是知道你是個女人,有時我真以為自己娶了個男妾呢……&rdo;西門放的大手捏著他胸脯揉了好幾下,搞的他乳頭都起來了,終究酒大了太倦,慢慢睡了過去,發出均勻輕淺的鼾聲。馬科內牛滿面,等他睡實了才將他的手挪開,撐著床沿慢慢抬起身,跳到了床下。平胸還是有好處的,要不然哪個男人會摸咪咪摸到睡著啊?馬科更加深居簡出,每天只要天一黑就關門閉戶睡大覺,天一亮就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