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吧？”
“是。”
“好，那你們依次走到我面前來，把你們最近和誰一起，都幹了些什 麼如實告訴我。”
衙役們同時一楞，好半關也沒人有任何動作。
張永不解看著他們，“讓你們彙報，就老老實實上來彙報，還楞著做 什麼？”
衙役們都心虛低下頭，誰也不敢接話。
“你們怎麼了？”
落瑤問。
張永再次催促道：“快彙報啊。”
見衙役們遲遲沒有上前來，蕭衍從廳內走出來，厲聲道：“你們不敢 上前來彙報，是因為你們這段時日什麼都沒幹！”
“你、你胡說。”
有個衙役大膽反駁。
洛瑤和蕭衍同時把視線落在這人身上。
“那你說說，你幹了什麼？”
蕭衍問。
“我們四處暗訪，調查真兇啊。”
“如何暗訪？如何調查？“蕭衍又問。
“就、就是… 這人支支吾吾半大，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等他回過神來後，又急忙反問蕭衍，“你是什麼人啊，我們府的事 還輪不到你來管。”
蕭衍沒說話，周身卻散發著一層怒意，強大的氣場壓迫得這人不敢直 視蕭衍。
宋賢走上前來，怒斥那人，“放肆！怎麼對我的恩公說話的？”
“小人知錯。”
張永聽了這麼久，徹底糊塗了。
他走近蕭衍一些，小聲問：“這位公子，你問這些，與懷疑曲立新是 兇手有什麼關係呀？”
隨看張永的話音落下，衙役在馬上沸騰起來了。
“什麼？”
“曲頭兒怎麼可能是兇手？你們別血口噴人了。”
“就是啊，曲頭兒在府衙說業業的，半點差錯都不曾有過，這樣的 人怎麼可能去殺人呢？”
“就是。”
大人一定不能相信他在，要為曲頭幾做主啊。”
役一個接一個聲援曲立新，讓張永頭疼不已，他只能無奈看向蕭 衍和洛瑤。
蕭衍厲聲質問：“你行之所以覺得曲立新是好人，是因為他一次次納 容你行翫忽職守，給你行打掩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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