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
而且最厲害的是,宗若寧的親舅舅,是大祭司素宴行!
素宴行的話,皇帝陛下是言聽計從!
這麼多關係圈下來,他一個皇室代表算個鳥兒!
所以他敢宴旭對著幹,也敢對副校長擺臉色,但卻不敢在宗若寧面前造次。
副校長和宴旭都是心裡一鬆,同時也升起幾分惱意。
這特麼不是扯虎皮拉大旗嗎?!
連皇帝陛下都沒批,他們就敢直接來學校,要求給秋紫寧轉轉學手續!
其實秋紫寧已經來學校一星期了,自然有人鞍前馬後,給她安排宿舍,註冊課程,補足學分。
只是她的學籍,因為要轉入的專業非常特殊,至今還沒辦好。
秋紫寧不高興,壓力就給到了皇室那邊。
這些皇室的工作人員,特別善於為“主子”分憂。
很多事情,不用上面的人發話,他們就能給悄悄辦好了。
也就是有這份能耐,他們才能在皇室下屬的那些機構裡,活得舒舒服服。
就像這件事,他們是沒有覺得有什麼難的。
不說夏初見已經失蹤在星空探險中了,這種“失蹤”,就是死亡的同義詞。
就算她沒失蹤,以她普通平民的身份地位,要她讓出這個名額,那是看得起她,還敢跟他們仗腰子不成?!
可沒想到,就是這個普通平民,卻在帝國皇家第一軍事大學裡,得到了很多或明或暗的支援和幫助。
他們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把秋紫寧弄進來了,可是在學籍上,卻被死死卡住了。
如果沒有學籍,那秋紫寧在這裡能上課又怎樣?
純粹浪費時間,根本拿不到畢業證和學位證的。
所以他今天就想把這件事給坐實了,免得日後有人怪他們“辦事不力”。
宴旭本來是想頂著皇帝的壓力,也要把這件事給撅回去。
現在聽說這些人還沒有上報給皇帝,妥妥的是想“先斬後奏”,弄成既定事實,他可就更不怕了。
宴旭收了滿臉怒色,淡淡地說:“皇帝陛下確實日理萬機,非常繁忙。”
“可是殲星艦指揮專業,是皇帝陛下親自關注的,重中之重的專業。”
“特別是今年的錄取名額,是皇帝陛下過問過的。”
“如果你們真的想把這位秋貴女弄進來,可以去找皇帝陛下,多批一個名額,這樣不是皆大歡喜嗎?”
“不用侵佔別人的名額,你們也不用擔責任。”
那皇帝代表臉都綠了。
如果能讓皇帝多批一個名額,他們至於像現在這樣嗎?!
他們有人向皇帝那邊套過話,知道皇帝怎麼也不肯多加一個名額,才出此下策!
當然,其實也不算“下策”。
別說普通平民的大學學籍,就算是他們的高考成績,被貴族挪用的也有不少……
他還真不信,這件事就做不成了!
這皇室代表冷著臉,說:“那你們是執意不肯把夏初見的學籍,轉讓給秋貴女了?”
宗若寧淡淡地說:“哪個秋貴女?”
皇帝代表挺起了胸膛:“當然是秋紫寧貴女!”
宗若寧說:“能夠被稱為貴女,是需要五代直系親屬之內,有貴族頭銜。”
“這秋紫寧貴女,她哪位五代之內的直系親屬,有貴族頭銜?”
他明知道秋紫寧姓秋,還要這麼說,就是故意的。
因為他知道秋紫寧的身份,目前還上不了檯面。
就連皇帝陛下的暗示都沒有,就是
皇帝代表一時不察,冷笑說:“她姓秋,自然是秋氏伯爵的親戚!”
“她母親,是秋氏伯爵的堂侄女!”
“這還不算五代之內嗎?!”
宗若寧笑著說:“是嗎?她母親姓秋,那父親也姓秋嗎?”
“如果隨母姓得到貴族頭銜,那父親只能是入贅秋氏。”
“請問這位秋貴女的父親,是入贅秋氏嗎?”
宗若寧現在也很不高興。
人家客氣叫她一聲“秋貴女”,她還真把自己當貴女了……
真是不知所謂!
這皇室代表臉都氣紫了,可也不敢把大家心照不宣的事說出來,只是氣呼呼地說:“她父親姓什麼,跟你無關!”
“你只說,她母親是秋氏伯爵的堂侄女,那她算不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