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都是傳謠啊,編的跟真的一樣。”
“未必都是假的。”權與訓抬頭打量崗哨那裡的智慧機槍,最後說:“晚上再來。”
夏初見忙說:“我晚上不能出來,我姑姑不會讓我晚上出來的。”
權與訓伸出一根手指:“……一千萬無息貸款,二十年期限,四天晚上的時間。”
夏初見當機立斷:“成交!”
然後又補充說:“馬上發確認,我晚上就想辦法出來。”
權與訓說:“等離開這裡就給你發。”
夏初見美滋滋,只是心裡依然有疑惑。
權與訓為什麼一定要帶她來這裡做保鏢?
她真的不認為自己有權與訓那些安保人員厲害。
那天在廣場花園,她已經體會過他們的彪悍和厲害了。
當時那些灰袍人和黑烏鴉弄死了那麼多人,就權與訓和他的那些安保隊員活了下來。
當然,還有夏初見、平瓊和那個小孩。
在夏初見看來,她和自己的隊友活下來是應該的,權與訓他們活下來就是奇蹟。
但她也不會跟錢過不去,因此隻字不提。
權與訓這邊也在疑惑。
他帶著夏初見在這裡逛半天了,怎麼還沒有人出現呢?
就在這時,彷彿有人聽見了他的心聲。
一個裹著黑色獸皮的彪形大漢,突然從路邊一棟歪歪扭扭的六層樓房上跳下來。
他的目標,正是權與訓身邊的夏初見!
這男人的動作那麼迅速,手裡還拿著槍,就在往下跳的時候,居然還能抽出時間,朝權與訓胸口開了一槍!
夏初見動作比那裹著獸皮往下跳的男人還迅速。
當她感覺到頭頂上風聲不對的時候,已經抬手握著手槍,朝著風來的方向,砰的一聲開了一槍。
那人在半空中慘叫一聲,如同斷線風箏一樣掉下來。
四面八方同時響起了槍聲,都是朝著那往下掉的彪形大漢打過去的。
等他掉到地面,已經被打得千瘡百孔,沒有人型了。
夏初見還拉了權與訓一把,才免得那些血都濺他身上。
“……你沒事吧?”夏初見擋在權與訓身前,發揮著保鏢的正確作用。
權與訓卻一把拽住她,反身擋在她面前,說:“別忘了人設……”
夏初見:“……”
她這時才發現,權與訓的安保人員,早就埋伏在他們周圍。
而那個裹著黑色獸皮的彪形大漢,又是什麼來頭?
夏初見蹲下身,仔細打量已經死得透透的偷襲者。
“他為什麼要偷襲我?”夏初見很是納悶。
權與訓面不改色:“他想偷襲的,是我。”
說著,他拿出一個彈頭,“打在我胸前,幸虧我穿了防彈衣。”
夏初見:“……”
“他偷襲您幹嘛?”夏初見狐疑問道。
權與訓把那子彈頭放回大棉襖的口袋,不動聲色說:“大概可能也許是,解決了我,就好對你動手。”
“所以還是盯上我了?”夏初見心裡微微一動,像是想起了什麼。
權與訓往四周看了看:“嗯,拐賣人口,在木蘭城南區早就形成產業鏈了。”
這句話,讓夏初見茅塞頓開。
她可算是想起來,她這個人臉頭套為什麼眼熟了。
這不跟那個被拐又被人救走的姑娘長相非常相似嗎?!
所以,權與訓僱她,根本不是要讓她做保鏢,而是,讓她做誘餌!
夏初見此時倒不憤怒,就是覺得,吃虧了!
她冷聲說:“……原來是這樣,任務太難了,得加錢!”
權與訓:“……”
這姑娘倒挺聰明的,還擔心她會撂挑子不幹呢,原來只是為了錢。
權與訓鬆了一口氣,微笑說:“給我個加錢的理由。”
夏初見理直氣壯:“這還用說?做保鏢和做誘餌的價格,能一樣嗎?!”
權與訓偏頭想了想,說:“也有道理,那,一千萬無息貸款,免去四分之一。”
“三分之一。”
“成交。”
夏初見立刻後悔,她應該說二分之一!
權與訓卻在感慨,這姑娘可真厚道,居然都沒讓他免去所有貸款……
夏初見繃著臉,心裡卻轉著另外一個念頭,權與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