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也不說話了,我怕說多錯多。”
夏初見想了想,平靜地說:“我是因為害怕被樊成才這賤胚子認出來,才故意不說話。那些人又對你的聲音沒有印象,你做自己就好。”
“其實我們也觀察鬱金香貴女一天了,再貴的貴女也要吃喝拉撒啊,又不是天上的神仙,怕個鳥。”
平瓊被她逗得噗嗤一笑,終於不那麼膽怯了。
……
兩人換完裝之後,權氏又給她們準備了豪華長車,一路從航站樓那邊招搖過市的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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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采薇已經從權與歸那裡,聽到對她身邊人員新的安排。
她本來是不願意的,但是權與歸給她放了一段影片。
正是半夜三更,惠意濃偷偷從她房間溜出去,打算去找樊成器的那段影像。
權與歸說的是:“……惠意濃想跟自己的未婚夫在一起,是人之常情,你拖著她,不怕她心生怨憤?”
“意濃不是這樣的人。”權采薇淡淡地說,但也覺得,惠意濃好不容易來一趟歸遠星,還不能跟自己的未婚夫在一起,確實好像是自己太過份了。
這麼一想,她也不抗拒了。
但還是說:“這樣吧,你安排的人,可以白天跟著我,晚上就不必了。我不習慣跟陌生人住一起。我會跟意濃說,也讓她自己住。我一個人,更清淨。”
權與歸沒有再勸,淡淡地說:“隨你。”
兩人雖然堂兄妹,但平時在權家關係並沒多親密。
權采薇還是更親近大堂兄。
她忍不住問:“權二少,大堂哥今年新年會回家嗎?”
權與歸冷笑,心想,對我就是權二少,對權大少就是大堂哥,這麼厚此薄彼,誰耐煩跟你說話?
他一臉的嫌棄:“你問他不就行了?問我幹嘛?”
然後就結束通話通訊。
權采薇嘆息一聲,看著面前的早餐,頓時覺得窗外的鳥語花香都蒙上一層灰霧。
惠意濃這個時候,當然是跟樊成器坐在一起。
兩人面前擺著一份早餐,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眼神之間都能拉出絲來。
權采薇看得有趣,不由多看了幾眼。
樊成才端著一份早餐坐到她對面,笑著說:“采薇,早。”
權采薇收回視線,彬彬有禮地說:“樊二少,早。”
樊成才心想,什麼時候,她叫他“成才”,而不是“樊二少”,他的計劃,就成了一半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想,大哥還真挺厲害,對這些女人的心思,把握得恰到好處。
權采薇這時說:“樊二少,我有兩個閨蜜,聽我說歸遠星這裡好玩,特意從北宸星來找我,一會兒就到了。”
樊成才:“……”
太意外了,他一點準備都沒有。
不過樊成才很快回過神,開玩笑似地說:“榮幸之至,采薇的閨蜜,原來不止我嫂子啊?”
權采薇驚訝地挑了挑眉:“……什麼人只有一個閨蜜?那做人該多失敗啊?”
樊成才幾不可察地眯了眯眼。
因為這是惠意濃對他們哥倆說的,她是權采薇,唯一的閨蜜。
如果不是有這個原因,樊成器至於跟她一個僅僅是公民身份的人訂婚嗎?
不過樊成才什麼都沒表現出來,只是笑了笑,說:“那我可能太失敗,我就只有一個鐵哥們兒。”
“啊?樊二少,真看不出來,你的朋友不挺多嗎?”權采薇喝了一口獨角牛奶。
這是權氏給她準備的,她吃的大部分東西,都是自帶廚師,在權氏的大型飛行器上準備好了,給她送過來。
樊成才說:“朋友多,但是能稱為鐵哥們的,只有一個。”
權采薇點點頭,沒有往下問的意思。
她覺得這已經涉及到對方的隱私,樊成才不主動開口,她是絕對不會問的。
但是樊成才就等她開口問,結果等了一早上,權采薇也沒多問一句。
……
早上十點,權采薇吃完了早飯,又回自己房間重新梳洗了一番,才出來迎接自己的新閨蜜。
夏初見和平瓊已經改頭換面,打扮得既貴氣時尚,又閒適優雅。
夏初見的人臉頭套是長髮披肩,下巴尖尖,面板細膩潔白,有股我見猶憐的氣質。
跟她拿著大狙彪悍射擊的樣子,簡直是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