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見了的,不過我都是早出晚歸,跟少君大人錯過了。”
四喜跑過來,仰頭朝夏初見搖著尾巴,黑豆般的小眼睛裡是不含絲毫雜質的孺慕和歡喜。
夏初見彎腰把它抱起來,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腦袋。
茶杯犬阿勿和小肥啾阿鵷忙不迭飛起來,才避免掉在地上。
不過夏初見直起身體之後,它們又回到夏初見左右肩膀的“寶座”上了。
大家一起去餐廳吃早餐。
夏遠方坐在夏初見對面,夏初見左右兩邊分別坐著小九襄和五福。
茶杯犬阿勿和小肥啾阿鵷則佔據餐桌的上下兩個位置上。
是的,阿勿和阿鵷都是坐在桌上吃飯。
四喜在夏初見腳邊,老老實實從自己的小狗盆裡吃東西。
三鬃坐在夏遠方身邊,歡快地忙來忙去。
一會兒給夏遠方盛碗粥,一會兒給夏初見拿根油條。
夏初見咬了一口脆生生的油條,突然想起了秦望藍。
那八個人的頭髮和晶片,還在那些保鮮塑膠袋裡。
夏初見也想起了“華易昕”……
她一邊吃油條,一邊打量夏遠方,暗戳戳跟她在遊戲裡見過的那個“華易昕”進行對比。
不管怎麼比,她都無法發現任何外形上的相似之處。
如果姑姑真的是“華易昕”,那她是“魂穿”?
夏初見看過的那些星網小網文告訴她,這可能是唯一的答案……
還有可能是別的情況嗎?
如果真的是“魂穿”她姑姑夏遠方的身體,那她的親姑姑夏遠方,又出了什麼事?
夏初見胡思亂想著,又覺得不對。
因為如果夏遠方是魂穿,她怎麼知道自己親生父母的事?
自己親生父母發生了什麼事,只有自己的親姑姑才會知曉!
難道,這個“夏遠方”,也“繼承”了親姑姑的全部記憶?
夏初見想得太用力了,以至於她盯著夏遠方看的樣子,讓餐廳裡大家都注意到了。
五福首先叫出來:“阿姐你為什麼這麼看著姑姑?姑姑欠你很多錢嗎?”
夏初見回過神,一口把嘴裡的油條嚥下,曲起手指,輕輕彈了彈五福的腦門,嗔道:“瞎說什麼呢?姑姑怎麼會欠我錢!”
五福揉著自己的腦門,不滿地說:“怎麼不會?!六順說親兄弟,明算賬!”
“那親姑姑和親侄女之間,也是可以互相借貸的。”
夏初見索性揉了揉他的胖腦袋,說:“就你聰明!以後不要老跟六順學那些不著調的東西!”
“姑姑,我們送五福去上幼兒園吧?”
她看向夏遠方。
夏遠方也察覺到夏初見今天的眼神怪怪的,她淡淡地說:“我覺得五福說得有道理。”
“我是不是欠你錢了?”
“你那眼神,跟探照燈似的。”
夏初見訕訕地說:“哪有……我就是……就是想起了一件事。”
“姑姑,我這次在外面……出差,見到了一個人,他居然也知道油條!”
夏遠方猛地抬頭:“你說什麼?!油條?誰知道油條?!”
她的神情緊張又震驚,表情管理有一瞬間的失控。
不過她很快回過神,深吸一口氣,說:“就知道頑皮!”
“油條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普普通通的食物而已,你看小九襄、五福、三鬃,還有阿勿和阿鵷,都知道啊……”
夏初見意味深長地說:“是啊,他們知道,是因為他們在我們家裡。”
“但凡他們不在我們家,他們是吃不到這樣好的美食的。”
夏遠方看她一眼,並不接話,但是加快了喝粥的速度。
夏初見也不再暗示,規規矩矩吃完早餐,和小九襄、五福和三鬃一起,把餐具送到廚房。
六順負責收拾餐桌和洗碗。
三鬃對夏初見說:“少君大人,要不要去看看三鬃最近在種的紫蘭菩提草?”
“之前一直不肯發芽,但是四喜跟著我在暖棚裡忙了幾天之後,它就發芽了!”
夏初見笑著點點頭:“可以啊,我們去看看。”
“哦對了,我這次出差,還找到一些野生稻種,你要不要試試跟你的當康祝餘米雜交?”
三鬃很欣喜:“真的嗎?!少君大人出差還能找到野生稻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