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強者如臨大敵,然神通距離自己只有不到一米,連動用手段構建一道屏障鬥做不到,下一刻二人便直直飛出了幾十米,甚至蘊含的法則之力讓以身傷痕累累。
儘管負了傷,二人咬著牙忍著痛站了起來,他們承認之前的確是小瞧了洛丹的實力,洛丹明明只有王座境界,但是這一手恐怖的神通恐怕抵得上半步聖座了。
二人都是主宰境,也只有半步聖座的實力能碾壓二人,原本他們已沒有信念繼續打下去,只是身處於洛丹這妖獸一族的小世界中,就算逃也不知該怎麼離開。
對視一眼做下抉擇,打算祭出最強的神通和洛丹一戰,這也是惟一能活下去的機會,否則這樣一直和洛丹耗下去,頂多不出十個回合兩個人肯定奄奄一息了。
面對二人突然運轉法決,一邊的洛丹也不敢大意,畢竟自己的對手怎麼說也是主宰,而他只是憑藉手中神兵可以略勝一籌,但是自身的防禦手段還是王座層次,若是捱了主宰一擊肯定會受了傷,甚至手中的神兵也會被敵人給掠奪過去。
洛丹目光變得銳利,手中神兵不斷的吸納著周圍法則和靈氣,一時間也是顯得異常恐怖,就彷彿有一百道雷劫凝聚在了一處,要將讓它產生憤怒的東西毀於一旦。
攻擊對撞在一起,僅在一瞬間對方的神通便被擊潰,強悍的一道劍氣掠過了二人,下一刻兩個人面如死灰,能感受到身體已經受到重創,低下頭一看被血淋淋洞穿。
洛丹淡然一笑,看著二人:“你們當初選擇交出上官波文,便要做好未來有一天下地獄的準備,我會把一切嫁禍在天劍門身上,讓你們上官宗門和天劍門兩敗俱傷。”
“你好狠。”兩個人猙獰的怒吼,只是此時只剩下一口氣了,面對洛丹的囂張沒有絲毫辦法,他們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死在這,更不甘心讓天劍門來背這個大鍋。
對於洛丹的計劃二人不懷疑,因為就像今天早上一樣,所有人也把飛流門強者死亡怪在了天劍門身上,現在也只有二人知道這一切不過是洛丹陰謀詭計罷了,可惜這一訊息只能永遠留在這妖獸一族小世界當中,外人還矇在鼓裡。
天聖門主宰強者眉頭一皺,威壓散開:“今天若不給一個解釋,你們二人只能是以血還債,否則若是不了了之,營地剩下的幾個主宰強者,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原本只有王座害怕,現在其餘主宰強者也是人人自危,昨天飛流門的那一名強者死亡可能是被偷襲,但今天戒備如此森嚴之下,為何還能神不知鬼不覺沒了?
其他門派的主宰境眉頭一皺,懷疑道:“一定是敵人來襲,跟著那幾道身影的方向追去,而且這個方向似乎是去上官宗門,難道是有人想對上官宗門的強者不利?”
在六大宗門之中,只有天劍門和飛流門矛盾一直最大,飛流門肯定會認為是天劍門的誣陷,而且上官宗門也一定會懷疑天劍門,畢竟一下子能折損兩位主宰強者,至少也要是三名主宰才能達到,營地之中只有天劍門有三名主宰坐鎮。
思來想去下,一時間也是沒好主意,此時若嫁禍在天劍門身上反而會顯得可疑,必須讓其他宗門的人親眼看一下天劍門出現在這處營帳,到時他們怎麼解釋也沒用。
他們飛流門已經摺損了一名主宰強者,正處於極度的心累中,而且最大的嫌疑便是天劍門,若是有能力一定會對天劍門的強者動手,為何要牽連八竿子打不著的上官宗門?
其他宗門的人噗嗤一笑,對於血字根本不信,飛流門的主宰強者在昨天已經是死亡,如今營地之中只剩下一大堆王座而已,王座縱然人數再多也奈何不了主宰強者,更何況今晚是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
再一看地上的血字,這兩名主宰境臨死指責飛流門,難道剛才的黑影是飛流門的強者,一時間三人也是摸不清頭腦,不過不管怎麼說兩名主宰境突然死亡太玄乎了,明明晚上到處都是戒備森嚴,那一道身影又是怎麼抓住機會還不鬧出動靜?
洛丹打算冒險一次,把天劍門一眾強者給引到這裡來,儘管這樣自身有暴露風險,可是為了能讓兩大宗門之間大打出手,也為了以絕後患洛丹只能打算搏一把。
所有人也走進了營帳,看到兩名主宰強者的屍體忍不住的唏噓,實在是太過於悲壯了,可以肯定不是有人偷襲而是經歷了一場大戰,因為二人臉上面色慘白沒有一絲靈氣,若是偷襲丹田的靈氣不會散,至少可以保住屍體一年半載紅潤。
“這一切聽起來玄乎,但的確和我們天劍門無關。”三人苦笑一聲向其他宗門解釋,只能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