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花圈過於生猛,以至於飯店老闆愣是沒敢收溫月的錢,非要溫月變臉作勢要砸酒瓶子才勉為其難收了錢。
“滴”。藍光檢錄攝像頭掃過了溫月的虹膜,她的顱腔模組內建的初級腦機晶片扣除掉一筆款子。
至於這頓飯為什麼是溫月付,她的理由很強大。
因為這頓飯過於便宜以至於讓溫月覺得沒宰一刀,真得大出血,譬如去玉藻區來個一頓十幾二十萬龍肝鳳髓套餐,那才得讓沈敘掏錢。
雖然姐很富有,但是刷卡這活兒還是讓別人來更有成就感不是?
上了保衛局超跑,溫月身上一股子小雞燉蘑菇的味兒立時給空氣過濾系統吸走。保衛局的東西就沒有便宜的,部力求頂尖,就是普通的一輛載具,用的也是軍用級三防過濾,哪怕這會兒真來核武器襲擊,也能帶著主人兩百公里時速起步10秒逃出生天。
“吃飽了。”溫月嗝了聲,頗具挑逗道“士兵,要不要來點t?” ?.?????.??
“hysical test,別想錯了。”
好好好,體能測試是吧。
正開車的沈敘渾身一緊,有點蛋疼的意味。保衛局的訂製記憶不至於閒到把為愛鼓掌的細節也灌進去,換句話說,這會兒溫月印象裡,她處於完成入職培訓,長達幾個月的禁慾狀態。
渴久了,先耐不住的不見得是哥們。
反正那天,溫月是滿面紅光精神抖擻地上班去了,上班願意是她需要給沈敘請個病假,規定是意外請假超過三天,需要組長審批。
事後沈敘問溫月她向陳瀟湘用了什麼理由,去給他請假。
溫月微笑地摸了沈敘天靈蓋上的頭髮漩渦,溫柔道
“我說你去豔粉街嫖娼完逃跑,把腦袋摔破了。”
沈敘當時陷入了長久的沉默與思考,最後確認了一遍“你真這麼說的?”
“自己滾去問組長!”
總而言之,這種為愛鼓掌的病假有一次就夠了,溫月不是什麼霸王花,她是一頭母暴龍,發情不分季節,完事之後她就是母螳螂,沒把對方活吃了已經是她客氣了。
“怎麼,你要我直接說?”溫月媚眼如絲,她直接把腿架在了駕駛座。
嗨,人吃飽了,總有進階的需求。
沈敘一直以正人君子形象示人,這會兒已經是柳下惠了,他老神在在,心說這會兒來一發,這輛車都要送去修車廠洗內飾,這錢局裡是不報銷的。
“咳咳,建議不說。”
“啪。”
溫月一巴掌扇沈敘後腦殼上,罵道“媽的,就知道你腎虛。”
沈敘反駁都沒法反駁。
飯也吃了,情也調完了,該幹正事了。
溫月把車窗開啟,反正路上沒人,她放肆地把腿架到車窗外,吹著涼風。
有一說一,就靠目前溫月的肉體強度,車撞上來,到底是她腿斷,還是車出事,這絕對是兩可之間的問題。
“你小子不會單純捎老孃來吃個飯?你準備直接去站點交接?”
沈敘一邊慶幸母暴龍放過了自己,一邊正色道
“不是去交接去。”
“是去接管。”
溫月半倚在副駕駛座上,將保衛局超跑當成了她的美人榻,悠閒道“你許可權夠嗎你?”
一個保衛局最小的分站點,最少需要十三級的資深探員去主持,再往上就是十一級,九級,到規模大的地表分局,派僅次於五級處長的七級督查去,那也是應有之理。
整個二組,有資格區接管分站點的,拋開陳瀟湘,僅有聶靖、張凱兩人,就是十四級的溫月,也得再破格擢升一次再行。
“到手套箱裡找個空白公文。”
溫月依言拿出一沓白公文。
“後座連通後備箱,裡面有3d印表機,做個授權書。”
“授權書?”
現拿蘿蔔刻個公章是吧。
尋常人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拿公文去接管保衛局站點,但溫月是什麼人?能制伏住她的人少的出奇,她聞言大喜,立時收腿,從沈敘頭上掠過,翻到後座,樂呵呵現場列印出了一個完“合規”的紙面授權書。
“事後和組長報備一聲?”
“不用,這事沒必要煩他。”沈敘開始睜眼說瞎話了,仗著溫月的訂製記憶不熟悉規章制度忽悠她。
陳瀟湘確實有許可權可以接管小型站點,不過這不代表她能授權別人這麼做,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