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架低空掠過的武裝直升機打得凌空解體,燃火的鋁製機翼如剃刀般倒卷割下,攔腰斬開不知多少個“溫月”。
外骨骼的渦輪核心危險地喘振著,“溫月”抱著沾滿鮮血與溼泥的無殼彈步槍,雙眼通紅地盯著幾百米外的山脊線,她摁著通訊耳蝸裂開嗓子叫著:“通訊兵!呼叫炮火!定標正北,我們繼續踩著炮點往上打!”
進攻陣地的加榴炮逐漸被敵方遠端炮兵壓制,“溫月”方的火力開始減弱,
抵近一線的炮兵把迫擊炮設定為基準線射擊,中口徑迫擊炮把已炸的稀碎的高地表面轟出一陣陣浮土,敵軍火力微微遲滯時,頃刻間,匍匐等待計程車兵們翻身挺起,決死向前!
手拋無人機起飛剎那間就被擊落,全息屏上的畫面被幹擾得盡是噪點。
“溫月”扔出煙霧彈死命奔跑。炮彈掀起的塵屑像暴雨一樣劈頭蓋臉砸下,被陶瓷護板彈開的子彈一次次兇狠錘擊著她的胸膛,飆升的腎上腺素將所有的疲憊熔解為熾火,熾火!
“點火!”又一個“溫月”高喊道,
身後,手執噴火器的“溫月”猛地站起,一條高壓火龍筆直竄入碉堡,內裡的守軍瘋狂爬出,面板與眼珠像烤焦的的柏油般融化,但更遠處的敵機槍手用力一敲副射手的頭盔,兩腳架偏過,當即把噴火兵打做了一團爆燃的火球。
灼浪燎烤過“溫月”的鬢髮,焦糊味充斥著鼻腔,她將外骨骼臂的力矩展開到最大,一拳砸開了碉堡鋼門,剛要抬起步槍下掛槍榴彈,暗影裡就刺來柄匕首,側身躲過的瞬間,一股巨力就把溫月頂起砸下。
喉嚨裡湧出股甜腥味,“溫月”顧不及許多,落地還沒站穩,她就借勢一滾,牢牢鎖住了襲擊者的腰腹,任憑左輪朝著他的後心開槍也絕不鬆手。
“啊啊啊啊!”
外骨骼加力到過載!狂嘯間,“溫月”把敵軍給拍翻在地,兩張通紅著眼的模糊面孔互相嚎叫著。
“乒”的一聲悶響,“溫月”掰過步槍,一槍將蓋在身下的敵軍打做血糊,她爬起來一腳跺爛了這人的腦殼,踉蹌衝到碉堡瞭望孔,她望到坦克群成功進擊到高地的山脊線,協同步兵在透過好不容易開啟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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