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裙。
“純手工馬面裙,陳組長,這件我做主,也送你。”
三流笑話引得一干特警哈哈笑起,有膽子大的插話道:“老大,我能不能預支工資買下來?”
“怎麼,你要穿?”
“送妹子唄,這手工的,咱家鄉特產,地表做不出啊。”
“你有人家工資高嗎?滾一邊數手指去。”
白臉紅臉盡給治安系統的人唱完了。保衛局探員則叉腰站直,以看猴戲的姿態,看著他們表演。
一邊越是正經,一邊越是要開三流玩笑,互相以各自方式維持面子。誰都能管,誰都想管,搞到最後不倫不類。
陳瀟湘把開箱尋寶的工作交給了別人,開盲盒呢這是,犯得著她屈尊嗎?
起碼這裡是找不到行動局留下的首尾了。
陳瀟湘回想今天行動的問題,溫月她們在豔粉街事件後僅兩三天就追查到這裡,阻止行動局爆破重力立方體,已是做事迅速,效率高超。
也許邵銘古這幫治安系統的人,不認為行動局真敢炸了煤氣管線,可是陳瀟湘知道行動局,尤其是老對手周墾龍的行事風格,這群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狂人,未必聽地表行動局總部的號令。即便國防軍兵工廠上了天,恐怕到最後,這件事找個大黑幫背鍋了賬,國防軍真的願意就此事與地表撕破臉麼?
陳瀟湘如此問自己,回答是否定的。
看上去風光無限,實則跳著鐐銬做事,這滋味,又哪裡是邵銘古這幫蟲豸懂得的?
“組長,出結果了。”張凱送來一塊資料晶片,來自於骨朵少女洛北晴的腦機介面。
線路加密,意識成句交流。
陳瀟湘閱讀起洛北晴的殘缺記憶,雖然對方瀕死狀態下,記憶出現破碎,又有許多記憶被故意擦除。但透過分別一位情報分析師、技術駭客的程式碼挖掘、邏輯理清了,仍然取得較有價值的線索。
“這支樂隊名氣不小,行動局透過某個中間人聯絡上了十三少女,這種級別的地下偶像,做自殺襲擊,行動局給的價碼很高。”張凱說道。
二人共享的意識景象是一個記憶框架缺損、被潛意識透明體充斥的賽博空間。已經死去的十三少女的首領,在與一名勉強辨認出身形的男子交談,細密的交談聲後,雙人握手,達成協議。
首領少女的面容清晰可見,中間人的面容卻模糊無比。
“這人有內建外部鏡頭干擾器,任何人、任何攝像頭都無法拍攝到他的臉,也無法掃描。”
陳瀟湘微微沉吟,下令道:“帶回去,給她構建一個超夢迴溯,務必儘量找齊中間人的資訊。”
陳瀟湘轉而看著這一大倉庫價值高昂的走私品,柳葉眼裡滿是不甘。這些東西,保衛局只是代管,過不了太久,各種各樣的關係便會延伸到保衛局,她可以頂住壓力,但是她的上級又何必為了這些無傷大雅的小小走私品傷了情面。
大人物的眼裡,最是揉的了沙子。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