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抓住金不二打來的拳頭,起身給他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彎腰撿起地上的公雞扔給申紅彬,“把雞毛拔了。”
“好嘞!”申紅彬戰戰兢兢拔雞毛,他不敢不拔,薛明打他就像打螞蟻。
沒用熱水燙過的雞很難拔毛,很快就把申紅彬累得腰痠手疼。
“你欺人太甚!”金被二被摔得七葷八素,腦瓜子嗡嗡的,兩個狗腿子用力把他扶起來。
“金不二同志是你欺人太甚,我贏的鬥雞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薛明饒有興趣盯著努力拔雞毛的申紅彬。
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不敢大聲說話,省城金家和趙家的恩怨沒人敢參與。
薛明把盒子裡的錢倒在賭桌上,整理好點數竟然有三百五十多元,這群賭徒挺瘋狂的。
“薛小哥,拔好了。”申紅彬戰戰兢兢把公雞放在桌子上,不知道為啥他打心眼裡害怕薛明同志。 ?.?????.??
薛明拽出匕首剁掉雞頭,開膛破肚掏出公雞的內臟扔地上。雞雜是能吃的,申紅彬急忙撿起來裝進口袋裡。
“拿回家燉一鍋雞湯給我媳婦補補身子。”薛明把處理好的雞扔給趙二連。
“放心吧妹夫,這可是雞中之王肯定比一般的雞好吃。”趙二連心裡爽歪歪,他做夢都想把金不二踩在腳下盡情侮辱。
兩人一唱一和氣的金不二差點吐血,鬥雞是他的命根子,自己不吃肉也要買肉給雞吃,到頭來命根子卻被熬成雞湯。
“薛明,我金不二跟你勢不兩立。”金不二滿腔怒火再次握緊拳頭,恨不得吃薛明的肉喝薛明的血。
薛明慢慢走到他跟前,“金不二,我勸你不要觸及我的底線,金家大少爺的身份保不住你的命。”
“哼,走著瞧吧。”金不二咬牙切齒轉身走人,現場的賭徒也一鬨而散。
這時人群裡傳來歡呼聲,一隻腿上綁著紅布條的信鴿回來了,鴿子主人抱著鴿子猛親,贏錢的人無不拍手叫好。
賭徒的狂熱令人反感,薛明突然很想報警端了鴿子市,搖搖頭大步流星離開人群。
趙二連弱弱地說道,“弟弟,大將軍是我的鬥雞,剛才贏的錢是不是應該有我一份吧?”
“跟我要錢?”薛明瞬間火冒三丈,揪住他的衣領直接把他摁在樹上,“以後請你不要再跟趙雪要零花錢,身為二哥你不覺得丟臉嗎?”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別生氣啊,我開玩笑的。”趙二連心驚膽戰急忙服軟。
薛明直盯著他,半分鐘後鬆手整理他的領子,“抱歉了二哥,之前金不二想用你的欠條騷擾趙雪,我不想她被任何人騷擾,你懂嗎?”
“我懂,你再信我一次,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鬥雞賭博。”趙二連舉手發誓,不敢向薛明要錢更不敢要回自己的鬥雞。
“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趙雪的未來,我不奢望你幫我,只希望你別拖後腿,回家去吧。”薛明騎上腳踏車走人。
“薛弟,晚上帶著月娥姨來俺家吃飯,俺媽說給你開慶功宴。”趙二連對著薛明的背影大聲喊道。
薛明回到家進空間把
鬥雞扔進雞舍,來到收藏室開啟抽屜把贏來的錢放進去,整理鈔票時一張照片從記事本里掉出來。
薛明拿起照片就愣住了,照片上的人是李傳英,那個可憐又可恨的女人。
當初她因為出身不好在光明公社受盡白眼,後來唯一的親人去世,陰差陽錯之下跟薛明在森林裡有過幾個美好的夜晚。
再後來她不辭而別,薛明出去找她找了兩三年直到現在都是杳無音訊。
“五年時間就那樣過去了,不知道現在的你過得好不好,當初的你到底有沒有懷我的孩子?”
薛明盯著照片看了很久很久,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鐵盒把照片裝進去,拿著鐵鍬把鐵盒埋在韓有容的墳邊。
總共三個女人跟他有肌膚之親,前妻韓有容已經去世,李傳英失蹤五年石沉大海,只有趙雪是活生生的人。
“過去的就過去吧。”薛明去牧場掐一束野花放在韓有容的墓碑前,離開空間等老媽回來去趙家赴宴。
第一紡織廠家屬院,申紅彬興匆匆回到家,“桂香同志看這是什麼?”
“雞心雞雜?從哪來的?”黃桂香不等老公回答就拿著雞雜進廚房。
申紅彬跟著媳婦去廚房又掏出八塊錢顯擺,“我今天鬥雞贏了四塊錢,你明天下班買點肉回來。”
黃桂香愣了兩秒放下雞雜,“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