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高雲飛冷哼一聲轉頭不看薛明。
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左長征從記事本上撕掉兩張紙,在眾人的見證下做三十九張紙條留空,第四十張寫上“有”字。
有人去食堂拿來一大一小兩個碗,左長征把紙條放進去小碗扣大碗,正準備搖動時高雲飛再
次提建議,“左主任,既然抓鬮的建議是薛明同志提的,不如就讓薛明同志坐莊。”
坐莊的意思就是剝奪薛明的選擇權,同志們都抓完剩下的那個鬮是薛明的,最後一個鬮中獎的機率實在太小。
“我同意高雲飛同志的意見。”運輸二科高雲達馬上舉手,他和高雲飛是親兄弟。
“我也同意高雲飛同志的意見。”
“俺也一樣。”
同志們紛紛舉手表態,現在的場景就像打麻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敵人,沒人會在意別人的死活。
運輸一科的王顯邦、王天合等薛明的死黨沒有表態,已經有一大半人舉手贊成,現在講究少數服從多數。
“薛明同志,大多數同志都支援你當莊家啊。”高雲飛露出得意的笑。
薛明默默記下沒有舉手的人,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看著左長征。
左長征當然也不想做苦逼的莊家,於是尷尬扭頭不看薛明的臉。
“好吧,既然大家強烈要求我作出犧牲,我也不能拒絕民意,不過我想先回辦公室洗洗手換換手氣。”薛明提條件。
“當然可以,同志們等你回來主持大局。你放心,我用我的人格擔保,你回來之前這兩個碗不會開啟。”左長征信誓旦旦的說。
“那簡直太好了。”薛明伸手摸摸扣在一起的碗,動意念把碗裡的紙條部收進空間,心說是你們逼我不講武德。
回到辦公室把門反鎖,拉上窗簾拿出自己的記事本進入空間,用剪刀剪四十張空白紙條團成紙球。
大家的記事本是單位統一發的,都是一樣的紙張可以魚目混珠。
薛明把四十個紙球裝進左邊口袋,開啟左長征準備的部紙球一一拆開,找到有獎的那個重新團起來裝進右邊口袋。
離開空間去會議室,高雲飛笑著調侃,“薛明同志,有時候越洗手運氣越差。”
“走著瞧唄。”薛明快速搖晃鬮碗,眾目睽睽之下利用空間玩狸貓換太子。
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拿掉小碗露出大碗裡的紙球,“同志們都抓,看你們有沒有命抓到腳踏車票。”
急性子的王天合率先動手抓鬮,“奶奶的我先抓,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
其他人也紛紛出手抓鬮,很快碗裡剩下最後一個紙球,薛明捏起來握在手心直盯著高雲飛,“高同志亮出你的鬮,讓我看看你的運氣。”
左長征一臉嚴肅地說道,“高雲飛同志,薛明坐莊的意見是你提的,莊家讓你亮牌你就得亮牌。”
“亮就亮唄。”高雲飛突然緊張起來,深吸一口氣慢慢拆開手裡的紙球。
“空白,老高的是空白。”王顯邦扯著嗓門大聲喊,在場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不好意思啊老高,這張腳踏車票跟你無緣,等下個季度吧。”薛明笑著說道。
高雲飛的臉黑成鍋底,“你高興個什麼勁兒,車票跟我無緣也肯定跟你無緣。”
“走著瞧唄。”薛明盯著運輸二科的高雲達,“雲達同志請亮紙條。”"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