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認識認識!”申雲飛掙扎著想坐起來,薛明摁住他的肩膀讓他躺下。
半個月前來丹丹農場路考,正巧申雲飛趕著馬車外出辦事,薛明就搭他的順風車趕了一段路。
“都說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以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如果你今晚不來,我這把老骨頭就交代了。”申雲飛一個勁地偷看薛明的酒葫蘆。
“發高燒可不能喝酒,我幫你喝兩口吧。”薛明摘下酒葫蘆仰頭喝酒,舔舔嘴唇表現出一臉的陶醉。
“臭小子你就氣我吧。”申雲飛鬱悶地翻白眼,片刻後又呵呵笑出來。
“薛小哥吃飯了。”申紅彬父女端著一盆煮芋頭來到堂屋,申小麗先剝一個芋頭給爺爺吃,又剝一個最大的遞給薛明。
煮芋頭的味道還是不錯的,就是芋頭皮有點麻嘴,四個芋頭下肚被麻得找不到嘴唇。
“老申,家裡有人嗎?”丹丹農場的支書唐丹丹帶著一群人來到院子裡。
唐丹丹一把握住薛明的手,“薛同志你的卡車呢?我要的鐵鍬水桶在哪?”
“卡車陷在路上開不出來,我先騎腳踏車把急用藥品送過來。”薛明只能跟她撒謊,卡車和鐵鍬都在空間裡停著。
“不行啊薛明同志,農場裡的玉米地都淹了,再不排水就會減產絕收。請薛同志再辛苦一趟帶著我們去找卡車,我們連夜把車開回來。”唐丹丹著急地說道。
薛明瞬間騎虎難下,卡車就在我的空間裡,你們急個毛線?
申小麗俏皮一笑,薛明同志你在撒謊呦,你明明是騎毛驢來的。"薛明用力蹬腳踏車去丹丹農場,後座上馱著三箱葡萄糖注射液,四盒青黴素以及一些其他藥品。
來到農場大門口亮出運輸員工作證,負責看大門的老大爺馬上告訴他醫務室怎麼走,“快去送藥吧同志,老申等著你的藥救命呢。”
薛明加快速度來到醫務室門口,掏出藥品清單走進醫務室,看見了穿白大褂的醫生和四個病人。
“我是來送藥的運輸員,請問你是丹丹農場的醫生嗎?”薛明問道。
“藥呢?”楊振強一個箭步跑到薛明跟前,一把搶走薛明手裡的清單,“藥呢?藥呢?”
“在門外的腳踏車……”薛明的話還沒說完楊振強就跑到大門外,“老申,二濤,快來搬藥啊,弟妹快把孩子放床上。”
楊二濤和申紅彬急忙跑到外面搬藥,青年婦女把昏迷中的小男孩放在病床上,整個衛生室裡瀰漫著緊張的氣氛。 ?.?????.??
薛明後退兩步靠邊站,發現病床上的孩子雙目緊閉臉色煞白,兩個嘴唇呈現出青紫色,看著像發高燒休克。
“有藥了,終於有藥了!”楊振強帶著哭腔開啟抽屜,拿出針筒先給孩子打一針退燒針。
“弟妹你先別急,我馬上給孩子輸液。”楊振強又用最快的速度拿出一瓶葡萄糖生理鹽水,拿出一大盒青黴素配藥。
“謝謝運輸員同志,我給你磕頭。”孩子的母親曾苗苗跪在薛明跟前不停地磕頭,一時間激動得淚雨如下。
薛明有些懵逼,楊二濤也跪下來,“同志謝謝你,謝謝你給孩子送藥救命啊……”
七尺男兒泣不成聲,薛明回過神急忙伸手拉他們,“快起來,這是幹什麼呀!”
“大家有話等會再說,你們先起來照顧孩子打針。”楊振強跑到病床前給孩子掛吊瓶。
“快起來照顧孩子啊,我爹也等著打吊針呢。”申紅彬用力拉起楊二濤夫婦。
小孩子胳膊上的血管細,楊振強紮了三次針都沒紮上,把自己急出一頭汗。
“讓我來。”薛明從他手裡奪走針頭,用酒精擦孩子的手腕,精準地一針扎進孩子的靜脈中,當初姥姥病重時都是他給姥姥扎針輸液。
“同志好本事!”楊振強急忙除錯輸液開關,然後跑到桌子旁邊給老申配藥,配完藥背起醫藥箱去申家出診。
屋裡只剩下薛明和楊二濤一家,楊家兩口子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薛明也大概猜到了前因後果。
小孩子高燒休克,接連的雨天導致卡車進不來,又導致診所藥品緊缺,如果薛明今晚不來孩子可能熬不過今晚。
房間裡突然響起孩子的哭聲,接著是曾苗苗的哭聲,“狗剩兒,媽媽在這,媽媽在這……”
她一邊哭一邊解開衣襟給孩子餵奶,薛明走到門口抬頭看夜空,“大姐別激動,哺乳期的婦女太激動容易回奶。”
薛明暗自慶幸沒有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