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臉紅成了猴屁股。
薛明也覺得搞笑,拿出藥給趙雪,“你讓他喝藥,我有他房間的鑰匙。”
說完轉身出門,利用空間瞬移到弟弟的房間,從裡面把門開啟。
把薛清安頓好夫妻倆睡意無,趙雪緊緊抱住老公,仰起臉很認真的說,“你快去高雲飛家隔著院牆把紅包扔進去,咱們不能受賄,如果有人舉報,紀委會調查你的。”
“明天我就把紅包送過去,我還真看不上他給的這點錢。”薛明從兜裡掏出紅包都懶得開啟看一眼,
“不要等明天,現在就去嘛。”趙雪還是一臉的緊張,她怕夜長夢多。
“那行吧,你把門反鎖,我有咱家的鑰匙。”薛明不想讓妻子擔心,喝口熱茶騎著腳踏車離開家。
運輸處成立之前高雲飛住在鑄鐵二廠家屬院,現在住家屬院旁邊的四合院,薛明在他家門口進空間。
開啟上帝視角看見高家夫妻在床上打撲克。陳小云身材超級棒,不愧是文工團舞蹈生,一種鮮花插在牛糞上。
床邊有個寫字檯,臺上供奉著財神和觀音菩薩。
現在還沒有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燒香拜佛的情況很常見,趙雪就經常去關帝廟燒香祈福。
薛明開啟紅包倒出裡面的錢,數了數竟然有一百六十元,還有一個拇指大小的玉觀音,看質地應該是羊脂玉。
高雲飛月工資四十元,文工團的工資可能也是四十元,他們家還養著五六個孩子,一個月八十元的收入很難攢下錢。
薛明懷疑這筆錢的來路,關掉上帝視角考慮如何收拾他們,弟弟的腳傷不能白受。"空曠的大路上,高雲飛夫婦在前面跑。四十歲的高雲飛正值壯年,他妻子陳小云在藥廠文工團跳舞,跑步速度飛快。
十歲的薛清跑不過他們,肚子裡憋著一口氣,因為嫂子說如果不把紅包還給他們就會害了大哥。
大哥是家裡的頂樑柱,薛清寧願自己死也不能害大哥,於是拼著累死也要追上他們。
忽然被什麼東西絆住腳,在慣性的驅動下猛地向前栽倒。
這是省城為數不多的馬路,薛清本能地閉上雙眼準備頭破血流。 ?.?????.??
片刻後並沒有頭疼而是腳疼,接著聽見了熟悉又溫和的聲音,“腳疼不疼,起來讓我看看你的腳。”
“大哥?你怎麼來了?”薛清受到驚嚇翻身坐起來,右腳鑽心的疼,他齜牙咧嘴瞬間就出了冷汗。
薛明脫掉他右腳上的解放鞋,開啟手電筒盯著他的腳踝,如果腫得很快就是骨折,如果薛清骨折他會讓高雲飛會骨折。
“大哥有人給你行賄,你別管我了,快去追他們。”薛清掏出紅包塞給大哥,一不留神又碰到右腳疼得哎呦一聲。
“我知道他們是誰,你不要亂動。”薛明隨手把紅包裝兜裡,把弟弟抱到腳踏車後座上,騎車加快速度回家。
“你別管我,快去追他們,咱家你不能出事。”薛清急哭了抓大哥的腰。
“咱家誰都不會出事,我會把紅包處理好。”薛明心中一陣欣慰,曾經兩筒鼻涕的小屁孩真的長大了。
回到米家衚衕看見媳婦兒和二弟還在門口站著,他們並沒有驚動老媽和薛玲。
“你們回去睡覺,小清崴腳了,我帶他去醫院拍x光片。”
如果媳婦兒不見薛清回來肯定睡不著覺,薛明先回家報信再帶弟弟去醫院。
“我也去。小民你回屋睡覺,明天早上告訴咱媽崴腳的事。”趙雪拉著薛民進院子,推著腳踏車跟著老公去醫院。
小弟薛民的性格比較憨厚,待人接物也缺乏主見,只能撓撓頭按照嫂子的吩咐去做。
人民醫院有值夜班的醫生,本來睡得正香被護士喊醒,生了一肚子悶氣,穿上衣服接診。
那張臭臉就像別人欠他幾百塊錢,跟在他後面的小護士嚇得不敢說話,心說患者要聽難聽話了,胡醫生是出了名的壞脾氣。
胡永剛一把推開急診室,“誰得病了,你們早幹嘛去了……”
空氣突然安靜,胡永剛看清了薛明的臉,“同志,請問你是不是發明壓水井的薛明同志?”
“我是薛明,我弟弟剛才摔跤崴了腳。”薛明發現醫生的態度瞬間好很多。
“好的。”胡永剛馬上檢查薛清的傷勢,同時柔聲細語詢問受傷的經過。
年輕小護士也用好奇的眼神看薛明,趙雪不喜歡她的眼神就擋在老公身前。
“受傷這麼久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