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點半薛明把薛遠委託給董珠兒照顧,騎車帶著韓有容去華思遠家。
華思遠已經等候多時,薛明從包裡拿出兩罐子蜂蜜給他,“華哥請笑納,這是我自己養的蜜蜂產的蜂蜜。”
就算在京城蜂蜜也是難得的營養品,華思遠的妻子眉開眼笑,華思遠有些不好意思,“薛弟弟太客氣了,咱們出發吧。”
兩輛腳踏車並駕齊驅,二十分鐘後來到京城淮河醫院,大門口過來站著幾個荷槍實彈的安保人員。
他們一早就看見了薛明的外地車牌腳踏車,馬上就打起了精神留意薛明的動作。
華思遠看看手錶說道,“我們科長要求我們八點之前去他那裡簽到,弟弟弟妹你們在這等我一下。”
薛明點點頭目送他離開,把腳踏車鎖在車棚裡耐心等待。
“明哥,咱們來京城是不是為了給我看病?我到底有什麼病啊?”韓有容戰戰兢兢地問道。
“我們主要是過來旅遊順便檢查個身體,你不要胡思亂想。”薛明只能採用拖字訣,能拖一天是一天。
韓有容並不傻已經意識到了蹊蹺,眼眸裡有了一絲霧氣,“我想聽你說實話,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
“都說了沒病,不要胡思亂想。”薛明受不了她的眼神只能假裝煩躁讓她閉嘴。
韓有容果然不敢再問,片刻後捂著小腹小聲說道,“早上喝水多了,我想去廁所。”
薛明看看四周沒找到公廁就帶她進醫院,在門口被四個安保攔住,“同志請止步,醫院規定不接待外地病患。”
“同志別誤會,我愛人內急需要進去方便,請行個方便。”薛明露出一臉誠懇。
“不行,規定就是規定,這種理由我見多了。”保安沉著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請問醫院存在的目的是什麼?是救死扶傷是為人民服務,你們就是這樣為人民服務的?”薛明大聲質問他們。
剛才韓有容看破了來京城的原因,薛明本就心情不好,現在吃閉門羹就成了導火索。
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到四個保安,他們沒想到外地人敢這麼橫。
保安隊長愣了一秒也暴走了,“你個鄉巴佬吼什麼吼?規定就是規定,你不服就去找院長啊,跟我吼個什麼勁兒啊?”
“明哥算了。”生性膽小的韓有容急忙息事寧人。
薛明不理她,直盯著保安隊長,“你他孃的罵誰鄉巴佬?你們京城人比外地人高階是吧?你瞧你那個熊樣!”
保安隊長直接被吼懵,三個隊員下意識取下身上的步槍,中年保安瞪著眼說,“這裡是京城,我還沒見過像你這麼橫的外地人!”
“今天你就見到了,想跟我動傢伙是吧,你丫給我動一個試試?”薛明的唾沫星子直接噴到他臉上。
雙方的嗓門都很大,很快就引起了圍觀,四個保安並不敢動手拉扯薛明。
不讓外地人進門是不成文的規定,事情要是鬧大他們也不佔理。
況且京城
正在召開人代會,能在如此敏感的時期拿到進京介紹信的人都不容小覷。
“去把你們領導叫出來,老子要問問他醫院什麼地方,為什麼不讓老百姓進去看病?”薛明盯著保安隊長,“你最好按照我說的做!”
此刻薛明起了殺心,空間雖然不能治療妻子的癌症,卻能輕鬆拿走這四個看門人的小命。
韓有容緊緊抓住老公的手,沒想到老公竟然那麼大的脾氣,老公的脾氣平時很溫和啊,肯定是這四個人的問題。
吃瓜群眾越來越多,保安隊長騎虎難下,“你不要大聲喧譁,有意見就跟我去保安室找領導,我就問你敢不敢去?”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給老子帶路!”薛明點著他的鼻子自稱老子,長期積壓的鬱悶在此刻爆發。
“我愛人內急想進裡面上個廁所,你們他媽的竟然讓我媳婦憋著,有你們這樣辦事的嗎?”薛明的殺心更濃。
“你怎麼罵人?有話不能好好說嗎?”保安隊長知道遇見硬茬也不敢再囂張。
吃瓜群眾憋著看熱鬧竟然都不發聲,保安不佔理他們不能幫保安,薛明是外地人也不能幫薛明。
“弟弟,弟妹,怎麼回事啊?”簽完到的華思想急忙跑過來問原因。
四個保安都懵逼了,堂堂的副主任醫師竟然稱呼外地人弟弟弟妹,竟然踢到鐵板上了。
保安隊長急忙陪著笑,“華主任您好,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