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活了兩輩子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擔驚受怕,一是擔心許三毛突然甦醒發現他的空間,到那個時候只能殺人滅口。
翻開許三毛的眼皮看瞳孔,萬幸他已經完昏迷,空間出品的迷魂煙堅持兩個小時應該沒問題。
第二則是擔心抓捕隊伍突然來到,如果高雲飛被抓就不能借刀殺人。
第三就是擔心陳小云今天不去偷情,不偷情就不能借刀殺人。
“冷靜,冷靜,實在不行就想別的辦法。”薛明只能強迫自己淡定。
高家夫妻越吵越兇,丈夫罵妻子整天不回家,妻子罵丈夫沒本事住家屬院,氣急敗壞的丈夫突然踹了妻子一腳。
“你個廢物竟敢打我,這日子沒法過了!”陳小云哇的一聲哭了,捂著隱隱作痛的屁股跑出家門。
高雲飛愣了幾秒突然一陣唉聲嘆氣,抓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喝白酒。
“打得好啊!”薛明戴上易容面具離開空間,把偏三輪摩托車和昏迷的許三毛放在一條衚衕裡。 ?.?????.??
走出衚衕看見一個四五歲的小女生在玩耍,薛明掏出四塊糖走到她身邊,“小妹妹幫我送個信唄,這些糖給你吃。”
小女生馬上流出口水,用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盯著給她糖吃的怪叔叔。
薛明掏出紙條連同四塊糖一起放在女孩手裡,又掏出四塊糖指著高雲飛家的院牆,“幫我把信送給那家的叔叔,跟他說他媳婦跟野男人約會,我就再給你四塊糖。”
小女孩生怕怪叔叔反悔撒腿就往高雲飛家跑,等她進了門薛明馬上把手裡的糖放地上,進空間開啟上帝視角。
高家院子裡,高雲飛一臉猙獰地看著紙條,額頭上蹦出了兩道青筋。
送信的小女孩嚇得轉身跑出高家,沒看見糖叔叔一撇嘴哭著跑到家門口,看見地上的糖瞬間破涕為笑。
空間裡的薛明差點被她逗笑,搖搖頭繼續觀察高雲飛。
半分鐘高雲飛氣沖沖離開家門,按照紙條上的地址去抓姦。
最近這些天媳婦兒總是早出晚歸,總是對著鏡子塗脂抹粉,夜裡睡覺也不讓他碰,他也懷疑媳婦兒出軌了。
昨天睡覺時他發現妻子包裡又多了兩個不同顏色的口紅,家裡買不起這麼貴的東西。
這時六輛偏三輪摩托車停在高家院子外邊,一群副武裝的公安包圍高家。
“好險啊!”薛明離開空間啟動摩托車跑路,一路大油門來到省城公安局,許三毛像一頭死豬還在昏迷。
“三毛怎麼了?怎麼回事?”得到訊息的趙慶紅急匆匆來到院子裡。
“剛才三毛哥送我回家突然說自己很困就讓我開車,我開了沒多久他就睡著了,怎麼叫都叫不醒,我就把他送過來了。”薛明說道。
許三毛呼吸均勻還打鼾,趙慶紅氣得咬牙切齒,“這就是個飯桶。”
兩個公安抬著他去宿舍睡覺,趙慶紅說道,“你回家吧,偷油案你也不要過問,專案組已經去抓大魚了。”
薛明離開公安局找個沒人的地方拿出腳踏車去左家
村,不知道陳小云和左浩宇有沒有去左家村幽會,如果沒有幽會就是白忙活一場。
來到左家村他們幽會的庭院外邊,進空間開啟上帝視角看戲。
屋裡只有左浩宇一個人,他坐在輪椅上看報紙,旁邊的桌子上放著殘羹剩飯。
薛明有些失望,難道負氣而走的陳小云不找情郎訴說自己的委屈嗎?
“來吧陳大姐,你要是不來這戲就沒法唱,女人被家暴當然要找男閨蜜安慰受傷的心靈啊。”薛明忍不住胡言亂語。
這時衚衕裡出現了陳小云的身影,把他激動得緊握雙拳,好戲開始了。
陳小云掏出鑰匙開門,轉身反鎖大門走進堂屋,看見情郎時哇的一聲哭出來。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薛明撓撓頭很想問她憑什麼哭,是你給你老公戴綠帽子,你老公打你很合理吧。
他們你儂我儂很快就進入主題,陳小云扶著左浩宇上床躺平,脫掉情郎的褲子又脫掉自己的褲子。
這兩個人真會玩兒,那畫面太美了薛明不忍直視,同時也很羨慕左浩宇的豔福。
薛明跟趙雪享受夫妻之樂也想用這個姿勢,可惜媳婦兒嫌害羞死活不答應。
“要不我也給自己的腳上來兩槍,腳一殘廢就能享受這種服務了。”薛明想到這忍不住笑出了鵝叫。
笑著笑著高雲飛出現在衚衕裡,他一邊看著手裡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