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劉月娥氣得不行,薛三孬父子欺人太甚,都分家了竟然還敢拎著斧頭打上門來。
“薛二蛋天生的壞種,薛三孬不是個東西。”劉月娥恨得咬牙切齒,“孩子打得好,你知道當初他們是怎麼欺負咱家的嗎?”
薛明當然知道老媽受過的委屈,“別生氣了媽,薛家人再敢過來搞事我就打爆他們的頭。”
隨手把繳獲的斧頭放在地上,這年頭鐵器金貴得很,這把斧頭能讓薛三孬心疼半個月。
“不生氣,我覺得很解氣!”劉月娥咬著後槽牙說,“現在我的孩子長大了,誰想欺負我就得好好掂量掂量。”
兒子就是孃的靠山,薛明看著老媽飽經風霜的臉決定給她找個輕鬆的工作,比如去供銷社或者食品站上班。
劉月娥出完惡氣突然擔憂起來,“孩子,以後可不能再拿槍口對著人了,萬一槍走火你讓娘怎麼活?”
薛明點點頭,萬一槍走火打死人就只能跑路,有空間在手不會被抓也不會餓死,卻會連累家人受苦。
劉月娥小聲說,“支書已經知道了今天的事,他讓我提醒你不要隨便在村裡動槍,畢竟你的獵槍是他送給你的。”
“明白了!”薛明理解趙支書的擔憂,不過薛三孬是拎著斧頭來的,當時除了動槍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
“他們欺人太甚!”劉月娥又是咬牙切齒,“以後誰敢打我的孩子,就算傾家蕩產我也不跟他拉倒。”
薛明給她點贊,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做人不能太軟弱。
“布袋裡那50斤麩子你怎麼不去供銷社賣錢?”劉月娥又想起了麩子。
“先留著吧。”薛明準備明天去森林裡打獵,打幾隻狼或野豬賣掉買豬崽。
洗洗臉回到東屋睡覺,二妹薛英抱著枕頭跑進來,“大哥,我要跟你睡。”
大床上睡著老媽和兩個妹妹有點擠,薛明彎腰把她抱到床上,“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能尿床。”
“人家去年就不尿床啦。”薛英翻個白眼滾到床裡邊,笑嘻嘻鑽進被窩裡。
第二天薛明起床刷牙洗臉,拿4個饅頭裝進書包,步行去北邊的森林裡打獵。
來到樹林外邊遇見民兵趙二響,他笑著阻止薛明,“樹林裡有狼,咱們支書不讓進去。”
“哎呦,穿新鞋了?”趙二響湊過來看薛明的新鞋,眼神中帶著一絲羨慕。
“我媽給我做的。”薛明瞅瞅他的草鞋,“老哥,我就在樹林邊上撿幾根柴火,不進森林裡面。”
“拾柴不能超過兩刻鐘。”趙二響一臉壞笑,“跟哥說實話,你那麼窮哪來的布做鞋?”
“我家不會一直窮。”薛明繞過他走進樹林,一邊走一邊考慮趙二響的話。
過幾天家人們都會穿上新衣服,大隊最窮的人突然暴富可能被人嫉妒。
“看來有必要把手裡的東西洗白,再打到獵物就公開吧。”
按照記憶找到上次的狼窩,以
狼窩為中心找了一中午沒有找到狼,就連狼糞都沒找到一坨。
打獵沒那麼容易,狼找人很簡單,人找狼就很難,因為狼的視力、聽覺、嗅覺比人類牛逼得多。
薛明坐地上吃饅頭填飽肚子,用零元購的瓷碗從空間裡舀一碗靈泉水。
忽然前方灌木叢裡有異動,薛明馬上舉槍開啟保險,片刻後一條犬科動物從灌木叢裡出來。
一隻中華田園犬趴在枯葉上搖尾巴,渾身瘦骨嶙峋狗毛又髒又亂。這是一條野狗,現在人都吃不飽哪有餘糧養狗。
薛明端著槍繼續趕路,大黃狗卻搖著尾巴追上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走了幾步薛明停住腳步,從書包裡拿個饅頭丟給它,“吃完了就滾蛋吧,我媽要是知道我用饅頭餵狗肯定氣哭。”
沒想到大黃狗不吃饅頭竟然吃草,很快在草地上吃出一條胳膊長短的空地。
薛明有些懵逼,忽然想起剛才把漱口的靈泉水吐在了草地上,難道大黃狗喜歡喝靈泉?
想到這他從空間裡舀一碗泉水放地上,大狗馬上跑過來大口喝水,喝光一碗靈泉就用狗頭蹭薛明的胳膊。
“原來你也喜歡喝靈泉水。”薛明笑摸狗頭,“鼻子很靈嘛老夥計,只要你能幫我找到狼或者野豬以後就跟著我混,白麵饅頭和靈泉水管夠。”
大黃兩口吃完地上的饅頭邁步往前走,一邊走一邊用鼻子聞,兩個小時後在一片小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