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收拾行李和帳篷,薛明趁機把銀杏葉和白果扔進空間,看看手錶上的指南針讓大黃帶路。
兩個人攙著黃德厚走路,這種情況肯定走不快,他的慘叫聲也漸漸小了起來。
眾人走了一夜沒有走出樹林,最後黃德厚直接昏迷,眾人只能用擔架抬著他走。
天亮時所有人都嚇壞了,黃德厚的額頭和臉上都是血,額頭上有一道猙獰的傷口。
血雖然很多卻沒有傷到要害,幸虧出發之前供銷社給大家準備了急救包,眾人齊下手給他清理傷口。
黃偉光心裡憔悴,“你為什麼要手賤呢黃德厚,如果你不碰貓頭鷹的小鳥,不拆貓頭鷹的鳥窩就不會有現在的事。”
薛明搖搖頭,“主要原因是他守夜時睡覺導致火堆熄滅,所有的飛禽走獸都怕火,只要火不滅貓頭鷹就不敢攻擊他。”
這話殺人誅心,其他人瞬間咬牙切齒,看黃德厚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幸虧昨天夜裡來的只是一隻貓頭鷹,這要是老虎狗熊來了大家都得死。
“請大傢伙先把德厚送到醫院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行不行?”黃偉光沮喪著臉哀求大家,“薛明老弟,山川老哥,我求你們了。”
“哼!”牛山川一聲冷哼不情不願地抬起擔架,隊伍繼續緩慢前行。
薛明終於出了一口惡氣,心裡也有一絲惋惜,如果昨天夜裡來的是棕熊就很完美。
棕熊塊頭大,薛明有把握在它襲擊黃德厚之前開槍,雕鴞太小了又是從樹梢上直接飛下來的,自己根本沒有時間開槍。
薛明暗下決定明天就來獵殺那頭大棕熊。"四十米高的銀杏樹被眾人摘光樹葉和果實,本來枝繁葉茂現在變得光禿禿,薛明忍了又忍終於沒有笑出聲。
一共摘了44包樹葉和兩包白果,雕鴞的巢穴也被手賤的黃德厚拆了,這是典型的手欠。
“黃厚老兄,你想吃幼鳥我可以理解,拆鳥窩就有點殘忍了吧?”薛明實在不理解這是什麼腦殘行為。
“老弟的話說得有點重,我拆個鳥窩也不犯罪吧,你不會因為一個破鳥窩跟哥們兒過不去吧。”黃德厚開始冷嘲熱諷。
“薛老弟算了吧,別讓小事影響咱們的同志感情。”黃偉光馬上打圓場,“薛老弟今天好好睡覺,今晚我們哥倆守夜。”
“黃厚老兄別誤會,我只是擔心雕鴞報復你。”薛明把兩包銀杏果搬進帳篷,然後帶著銀杏果進空間。
正在池塘邊喝水的兩隻野兔馬上逃命,一溜煙鑽進牧草裡。據說野兔的繁殖能力很強,它們也喜歡吃牧草,等它們下崽就有兔肉吃了。
抓兩條小魚喂雕鴞的幼鳥,現在想來雕鴞媽媽應該很傷心,決定明天先去供銷社賣掉樹葉和白果再回來安置它們。 ?.?????.??
問完小雞開上帝視角,此刻日落西山紅霞飛,黃偉光端著獵槍在篝火旁邊巡邏,其餘人在帳篷裡偷藏白果。
他們把偷摘的白果從口袋裡、褲腿裡掏出來藏進被子裡,等他們睡著薛明果斷用意念收走他們的白果。
夜裡十一點換崗,黃偉光小聲對黃德厚說,“裴主任十分看重薛明,你別跟他對著幹。”
“是那個傻子跟我對著幹,我拆個鳥窩他竟然罵我缺德。”黃德厚看看薛明的帳篷,“故意叫我黃厚不就是罵我缺德嗎?”
回過味兒的黃偉光想笑又不敢笑,搖搖頭說道,“別跟他一般見識,他現在是裴主任面前的紅人。”
黃德厚冷笑,“去他媽的紅人,咱們已經摸清了白果樹的位置,以後咱們自己過來摘樹葉……”
“你小點聲。”黃偉光急忙看向薛明的帳篷,“閉上你的嘴,這種話不能亂說。”
薛明的帳篷沒有反應,黃偉光拍拍堂弟的肩膀,“其實薛明並不是壞人,咱爺爺在世的時候也說貓頭鷹十分記仇。”
“偉光哥別聽他瞎放屁,小小的夜貓子還能把我吃了。”黃德厚又爆粗口。
黃偉光知道堂弟的脾氣也就不再勸,轉身回到帳篷裡睡覺。
兄弟二人的對話被薛明聽得一清二楚,這兩個混蛋有些小聰明可惜沒有用對地方。
黃德厚抱著獵槍坐在篝火旁邊,既不巡邏也不往篝火里加柴火,半個小時後竟然睡著了。
“你他孃的就是一個豬隊友,你會害死大家的。”薛明被他氣笑。
從古至今一直都有山火,野獸對火的恐懼是刻在基因裡的,有篝火在野獸們不敢靠近。
“等篝火熄滅了棕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