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夏柯的老同學,他太瞭解夏柯了,傲嬌嘴硬,尤其是感情上,一句話能說明白的事,死活都不說。
夏柯用何遇的手機打過去,還是關機,夏柯有點煩躁,這個邢運居然因為約會,放他鴿子。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夏柯接起電話:“喂。”
“夏總,我是邢運。”
“邢運,你怎麼回事,打你電話掛我電話,再打過去居然關機。”
“夏總,我這出了點事,可能過不去了。”
“怎麼回事,你在哪呢。”
邢運面對夏柯太過軟弱,像是被血脈壓制,陳子昂伸出手對邢運說道:“我來說吧。”
邢運將手機遞給了陳子昂,陳子昂拿過電話說道:“餵你好,我是邢運的男朋友,邢運在趕往高爾夫球場的時候,出了意外,手機電腦都被搶了,今天是趕不過去了。”
夏柯立刻關心道:“她有沒有事?”
“崴了腳,受了點驚嚇,現在需要休息,還有明天也上不了班,給你請個假。”
“你們現在在哪?”
“在醫院,不過你不用過來了,已經處理好了,我會把她送回家。”說完陳子昂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子昂收起電話,對邢運溫柔地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邢運單腳站起身,想要一瘸一拐出去。
陳子昂走到她身邊,直接將她抱起來,向醫院外走去。
邢運看到醫院的人,都在看向他們,邢運緊緊地用胳膊摟住陳子昂脖子,害羞地把頭埋進陳子昂的胸膛。
陳子昂開車將邢運送到她家樓下,此時大門已經關閉,邢運的鑰匙也被匪徒搶走了。
邢運只能用陳子昂的手機給她爸媽打電話,她的爸媽都沒在家,外出度假了,讓她在外面先對付一晚上。
陳子昂看這情形,邢運是回不了家了,就帶著她回到了他家。
興許太累了,還沒到家邢運就睡著了。
陳子昂把車停到停車場,輕輕將邢運抱回家中。
客房裡,陳子昂看到邢運熟睡之後,走出房間拿出手機,定位邢運手機的位置。
此時邢運的手機已經停止移動,位置在閘北。
陳子昂立刻利用系統提供的工具,黑進了手機位置的附近的監控,透過監控看到了匪徒的汽車,和匪徒藏身的地方。
匪徒還是有點反偵察能力的,他們已經將車牌給換了。
不過這個麵包車很好認,前臉有被撞的痕跡,後燈也有破損,即便是換了車牌,陳子昂也一眼認了出來。
陳子昂立刻撥通了辦案警察的電話:“郭警官,你好我是陳子昂。”
“對對對,是我。”
“是這樣的,我的一個朋友剛好在閘北一個老小區看到了那輛麵包車。”
“對,沒錯,我這就把詳細地址交給你。”
專業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打完電話,陳子昂就進了浴室,忙活了半夜,身上黏糊糊的。
陳子航剛洗完澡出來,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溼漉漉的頭髮隨意地披散在額前,增添了幾分隨性和慵懶。
他剛剛踏入臥室,便聽到邢運的房間裡傳來一聲淒厲而驚恐地呼喊:“不要!”
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絕望,彷彿是從深淵中掙扎出來的呼救。
陳子昂心中一驚,他立刻扔下手中的毛巾,三步並作兩步衝進邢運的房間。
他開啟了房間內的燈光,明亮的燈光瞬間驅散了黑暗,讓整個房間變得清晰可見。
陳子昂迅速走到邢運的床邊,坐在她的身旁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試圖安撫她不安的情緒。
邢運看到陳子昂過來,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緊緊地抱住他,身體顫抖不已。
她將頭埋在陳子昂的懷裡,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打溼了陳子昂的睡衣。
陳子昂輕輕地拍著邢運的背,溫柔地安慰她,“沒事了,有我在,別怕。”
在陳子昂的安撫下,邢運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她慢慢地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陳子昂。
“我……我剛剛做了個噩夢。”幸運的聲音顫抖而微弱,“我夢到我被人販子拐走了,被困在一個黑暗的地方,周圍都是冰冷而堅硬的牆壁,我無法逃脫我拼命地呼喊,掙扎,但沒有人回應我只有無盡的孤獨和恐懼。”
陳子昂聽到邢運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