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開門就開門不就是一個許朝陽嘛,她又何必去怕呢?江黎秋被敲門聲敲的不耐煩了,一把拉開門把手,本來以為是會出現許朝陽那張斯文儒雅的臉,沒想到竟然是一張女性臉。
江黎秋頭上頂了三個大大的問好,總不能是許朝陽去做變性手術了把,這也不像是許朝陽阿,畢竟眼前的女人看起來已經年過四旬了,而許朝陽本人的年齡,應該就是跟江黎秋差不多大,不可能會有這麼老的。
再說了,這個婦人看起來,是如此的面目慈祥,怎麼能跟許朝陽這樣的小人相提並論,江黎秋越想越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可能是許朝陽,那既然不是許朝陽,又會是誰呢?
“小姐您好,我是許少爺派來照顧您的衣食住行的,您叫我溫姨就好,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我就好。”眼前的婦人看起來十分慈祥,根本不像是懷揣有什麼惡意的人,自然,她說出來的話,也應當是十分信服力的,當然,這招在別人那裡有用,在江黎秋這裡都是真真確確的沒有一點用處。
但是江黎秋又覺得人家老婦人不容易,這麼大年紀了,還要給別人家來做保姆,這麼不容易,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壞心思,既然這樣,江黎秋也不好喊老婦人做些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江黎秋就是莫名覺得,喊老婦人做事,她的良心會不安,既然這樣,那還不如自己做,既心安又不用去勞煩別人,江黎秋拍了拍腦門,覺得自己這個方法是真不錯。
那老婦人缺好像是有透視眼,又或者是讀心術,她好像知道江黎秋心裡在想些什麼,多半也猜到了江黎秋會不忍心吩咐她做這事做那事,畢竟換位思考一下,又有哪個小姑娘會忍心看著一個年紀挺大的老人為自己忙上忙下呢?
“沒事的小姐,有什麼事情你只管差遣我就好了,畢竟我是拿工資的,您不吩咐我做事情,我恐怕拿著這工資也會良心不安,所以您還不如就吩咐我做些事情吧,不然我是不會要這工資的。”這保姆倒也是個有脾氣有骨氣的保姆,江黎秋聽到人家都這麼說了,自然也不好再搞些許什麼小動作,既然人家保姆想做願意做,換而言之,這本來就是保姆的職責,江黎秋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行吧,那你就先打掃下臥室,然後給我煮點能墊墊肚子的東西端上來,不要放香菜我不喜歡吃。”江黎秋整個人倒在床上,給保姆安排好了工作她也就不再管些什麼了,畢竟這不是她該管的,也不在她所要管轄的範圍之內。
再加上剛才與許朝陽鬥智鬥勇了這麼久,江黎秋也著實有些累了,她就這樣躺在床上睡著了。
過了差不多十來分鐘左右,保姆端著香氣撲鼻的肉泥稀粥端在江黎秋的床頭櫃上,然後才發現江黎秋竟然已經熟睡過去了,保姆猶豫了一會兒,才把江黎秋堪堪搖醒。
畢竟空著肚子睡,總是對胃不好的,況且許朝陽剛才就跟她說了,江黎秋有過胃潰瘍胃穿孔之類的疾病,所以保姆才更是不敢讓江黎秋空著肚子睡覺了,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許朝陽怪罪下來,她也不一定可以受的起。
江黎秋被搖起來之後,一臉懵逼的端坐在床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起床氣,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保姆可愛死了。
保姆把肉泥稀粥端過來,用勺子順時針攪拌了幾下之後,才放置於江黎秋的掌心之中,江黎秋可能還是因為剛睡醒的原因,別人給她什麼她就接什麼,所以就這樣自然而然的接過了保姆手掌中的肉泥稀粥。
盯著粥看了一會兒之後,江黎秋的肚子發出了‘咕咕’叫的聲音,這下,江黎秋才終於是用勺子攪拌稀粥,隨後時不時的往自己的嘴裡灌的去。
有一說一,畢竟保姆是進過專業訓練的,所以保姆做出來的飯菜,跟許朝陽做出來的飯菜,明顯不再一個等級上,沒有什麼可比性,也沒有什麼要比的意義。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這保姆做出來的飯菜就像是有魔力一樣,原本許朝陽做的飯菜,就算是撐死了,江黎秋也只能吃一碗勉勉強強盛滿的小碗。
而這保姆做的不知道怎麼說,就算是江黎秋,也愣是吃的狼吞虎嚥,至少一大碗打底,更有的時候,江黎秋甚是吃的連菜都不剩下一點點來。
這個訊息很快就傳到了許朝陽的耳朵裡,許朝陽本來想著覺得是好事,畢竟自己捧在手心裡,連哄帶騙都不肯吃些東西的女孩子,竟然肯主動吃一個普普通通的保姆做出來的飯菜。
但是想著想著,許朝陽也漸漸發現出了些許不對勁,比如說,為什麼江黎秋就突然變得那麼能吃了,為什麼一個普普通通保姆做的飯菜,能讓江黎秋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