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秋聞言有些擔憂道:“許朝陽你是醫生!你告訴我實話,厲嘉誠她還會醒過來嗎?”
許朝陽聞言也坐在了江黎秋身邊,輕撫著江黎秋的背以示安慰,好一會才開口:“如果他永遠醒不過來你還會一直等他嗎?”
江黎秋沒聽懂許朝陽的言外之意,堅定的點了點頭,許朝陽見狀卻笑的十分寵溺:“反正無論如何你都會等他又何必那麼在意他的死活?”
江黎秋聞言卻有些著急了,許朝陽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奇怪。
然而許朝陽那麼大費周折的回來卻不是聽江黎秋說厲嘉誠的,於是打斷了江黎秋的話:“秋秋,我工作了很久很累了,不想再聽你說厲嘉誠了。”
江黎秋聞言突然噤了聲又頹然的坐在了原地,恢復了原先毫無生機的模樣。
許朝陽見狀卻並不擔心,離開了房間後就下樓讓傭人做晚飯了,許朝陽畢竟在醫院呆久了,身上消毒水的味道還是有些濃。
於是趁著傭人做飯的功夫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正巧見傭人在餐廳擺放餐具。
許朝陽見狀又看了看二樓緊閉的房門:“別放這裡了,用餐車推到臥室吧,今晚我和夫人在上面吃。”
從第一次許朝陽把江黎秋帶回來後,他就下定決心除非江黎秋愛上自己否則絕不會放她離開,所以這幾個傭人都是新召來的。
許朝陽對這幾個人解釋的是江黎秋是他的結髮妻子,因為生了場大病腦子不太清楚了,所以需要特殊照顧。
按照許朝陽的吩咐這幾個傭人都是喊江黎秋夫人的,起初江黎秋還一直牴觸這個稱謂,但時間久了江黎秋就有些疲憊了。
不過那幾個傭人倒是對許朝陽的話深信不疑,畢竟許朝陽這麼多金又深情的人設,任誰不覺得是香餑餑。
許朝陽回書房換了衣服,看了看抽屜裡的鎮定劑,想了想還是裝了一支在口袋,從江黎秋來到這裡開始許朝陽也不知道何時養成了這個習慣。
因為江黎秋偶爾會忍受不了這樣封閉的狀態,然後發了瘋一樣的反抗許朝陽,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這個鎮定劑。
傭人們把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就都離開了別墅,此時整個別墅就只剩下許朝陽和江黎秋了,許朝陽穿著睡衣推開了江黎秋臥室的門。
江黎秋仍舊一副老樣子眼神呆滯的坐在地上,許朝陽見狀卻突然有些心疼的走過去:“秋秋,起來吧,一起吃點東西,你這樣下去我很心疼的!”
江黎秋聞言白了許朝陽一眼:“許醫生,你這個模樣挺讓我倒胃口的,你不覺得你自己噁心嗎?”
許朝陽見江黎秋還有力氣譏諷自己,遂即笑了出聲:“看來秋秋還有力氣,那我就放心了!”
江黎秋聞言嘆了口氣似笑非笑道:“許朝陽說實話你不覺得你自己變態嗎?我已經是一個有夫之婦了,你讓那些人喊我夫人?要不要把我先生也接來這裡?”
許朝陽最忍受不了的就是江黎秋當著他的面提厲嘉誠,但一想到厲嘉誠現在任人擺佈的模樣許朝陽就又忍下了怒火,維持著臉上關切的表情:“秋秋別賭氣了,起來吃點東西吧。”
江黎秋聞言權當沒聽見,不看許朝陽也不接他的話。
許朝陽見狀有些傷腦筋的扶了扶額頭:“你要是不動那我就抱你去吃飯了。”
江黎秋聞言原本已經恢復平靜的小臉上露出了慍色:“許朝陽你能不能別煩我?你現在真的讓我噁心,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但是許朝陽好像自動遮蔽了江黎秋這些謾罵,彎下身子就要去抱江黎秋,江黎秋見狀條件反射的打了許朝陽一巴掌。
“啪”的一聲,十分清脆,許朝陽放在半空的手十分不自然的抽了回來摸了摸被打紅的臉頰,江黎秋原以為他要生氣了,已經做好了被吵的準備。
可不想過了好一會子許朝陽突然笑出了聲,江黎秋一臉看怪物的模樣逃也似的離開了許朝陽身邊。
許朝陽見狀忍不住笑到:“江黎秋早說這種方法有用我就不得那麼多口舌了,只要你打得開心我絕不會說一個不字!”
許朝陽一番話說完江黎秋越發覺得這個許朝陽心理肯定有問題,正常人被打以後怎麼可能是這個反應,但江黎秋現在也不敢說什麼,默默的坐在餐車旁邊儘可能的離許朝陽遠一點。
然而許朝陽的本意卻並不是讓江黎秋怕自己,注意到自己失態後許朝陽又笑道:“別怕,我又不會把你吃了,只不過是怕你不肯吃飯罷了。”
聽聽,多好的藉口,不知道的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