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道路。
“我們讓您過去,您一定千萬不要做傻事。”
江黎秋從他們中間迅速離開。
幾個保鏢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後。
這家醫院是許家,控股股東之一就是許朝陽的父親,所以即便有這麼多的保鏢跟在江黎秋的身後,其他的護士和醫生也並沒有覺得奇怪。
江黎秋推開了厲嘉承病房的那間房門。
裡面心電監護正在滴滴的響著,護士將藥水給掛好,端著托盤走了,只剩下一個護工在裡面守著。
護工看見江黎秋來了,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夫人?您這是——”
她目光落在江黎秋的手腕上。
幾天不見,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
江黎秋說:“我想看看先生,你就先出去吧。”
護工點點頭:“是。”
病床上。
厲嘉承一直緊閉著雙眸,江黎秋慢吞吞的走到他的身邊,坐在椅子上,然後將頭埋進了他的手中。
委屈和心酸這兩種情緒噴湧而出,佔據了她的腦海,眼淚就像是決了堤一樣,滾滾落下。
砸到了厲嘉承的手掌心之中。
“你要是再不醒過來的話,我可能就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她低聲哽咽著,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瓣,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姓許的那個變態,枉費我這麼相信他,背後卻給我捅刀子。”
“你要是醒過來了,一定要送他進去蹲局子。”
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很久,卻沒有發現,躺在床上的男人,睫毛輕輕的顫動了一下,大有要醒過來的趨勢。
外面。
許朝陽已經帶著兩個孩子進了樓。
他看見自己的那幾個保鏢不在原本的病房裡面守著,竟是在轉角處的那間病房外面守著,頓時眉頭一挑。
他走過去問:“怎麼回事?”
這是厲嘉承的病房吧?
作為厲嘉承的主治醫生,他對這個地方可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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