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罷的，因為啊，那工地上突然死了個人。”
江黎秋一時沒說話，封天恆又抿了口咖啡，
“這也是因為封氏當初拿下了投標才知道的原因，這件事到現在外面人都不知道，厲氏壓得很好，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意外嘛。”
最後那三個字被他咬得極重，像是故意嘲諷似的。
江黎秋還是沒說話，抬眼對上封天恆那雙意味不明的眼神，她問了句，“聽說封總是去年才上任的？這提案也有五六年了，那時封總想必更年輕吧，就能知道如此秘聞？”
“那時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一路爬上來，就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通通都知道了。”話尾，他又看了她一眼。
看得江黎秋簡直想咬牙，他又是一副什麼都知道又故意等著她來問的模樣，可這回她連問什麼都不清楚，只被他盯得後脊背都發寒。
明明第一眼是那麼紳士的一個人，為什麼舉止言行卻這麼讓人寒涼透骨？
江黎秋突然想起秘書的那句話，從一堆叔伯中奪回了封氏集團。
封天恆笑笑，將她面前的咖啡杯往她面前送了送，“如果江總以後想要問些什麼，也儘可以來問我。我也是好奇，江總怎麼突然想起開發房產專案了？”
咖啡杯被送到眼前，禮貌下她應該喝些，可面對封天恆這樣的人，她不敢掉以輕心，。
江黎秋端起咖啡杯，餘光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她沒法只能輕輕抿下一口，咬牙嚥下後，她才說話，打了聲無所謂的哈哈，“這年搞天搞地，不如房產土地，賺錢嘛。”
專案簡單談完，送走封天恆後，江黎秋立馬找個垃圾箱就把之前嚥下的咖啡給吐了出來。
秘書在旁邊看著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吃到什麼不舒服的了？”
江黎秋搖搖頭，指著封天恆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去查，查他五六年前在公司到底幹些什麼，這幾年又都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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