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開車趕往她給白昊安置的房子,路上,白昊說話的聲音還沒有中斷,只是像耗盡了力氣,說話聲越來越微弱。
“當年你父親一家獨大,為人又正直,不願意摻和進其他家族的暗潮洶湧,咳咳……所以他們才費盡心思要你父親死。”白昊還不忘叮囑。
“你來找我的事已經被發現了,所以我才將這些話告訴你,希望你捏著這些能自保,最起碼他們會忌諱你。”白昊的聲音已經幾乎成了氣音。
“我,我還欠你父親一句對不起,是我鬼迷心竅。”
江黎秋死死踩著油門,直接彪到了一百二十邁,路上不斷有交警制止,她也只是紅了眼地拼命在車流中穿梭。
快點!
再快點!
“白昊你先別說話了,我很快就趕到。”江黎秋心裡生出了一絲心軟。
對面那邊沒了聲音,連呼吸聲都被風聲掩蓋,江黎秋心裡慌亂,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直在顫抖。
五分鐘後,江黎秋終於趕到。
房子的門是被踹開的,有打鬥的痕跡,東西亂七八糟的,而白昊躺在了血泊當中,身上多處傷口,刀刀入骨,森森白骨透出面板,心臟正中插著一把刀,而脖子上也有一道很深的傷口。
下手的人簡直可以用殘暴兩個字來形容。
不單單是要白昊的命,更是為了報復他的告密。
白昊能夠撐著這麼重的傷打電話說出這些話來,已經是奇蹟了。
他的眼睛緊閉著,整個人像是脫線的木偶,完全沒有了生命力,單手握著手機,神情帶著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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