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矛盾的,該是在外面鎖門的那個人才是。”
聽到這話,阮盈盈臉色一白,整個人的呼吸微微一滯。
江黎秋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不動聲色的抿起唇瓣,扯起厲嘉承的衣袖:“嘉承,好不好?”
阮盈盈可以拿小金人,她怎麼也能混上個金球獎吧?
厲嘉承低頭看著她眸中狡黠的光芒,有片刻的愣怔。
看來這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聰明一些呢。
“好,就依你。”厲嘉承低柔一聲應下,眼底的溫存恨不得將她溺斃。
然而轉過身後,他稜角分明的俊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清冷:“不過阮伯父,我太太終歸是在你這裡險些出事,你怎麼也該給我個交代。”
“應該的。”阮寄北面色微冷,臉上不悅的神色被冷汗所代替,“三少,等過幾日,我一定帶這個孽子親自登門給夫人請罪。”
“請罪就不用了,阮伯父,今日之事很顯然是有人事先預謀好的,其居心叵測,為的是離間我們厲阮兩家的感情,還望阮伯父能調查出這個幕後黑手,否則阮大公子這齷齪的罪名可就坐實了。”
說完,他牽住江黎秋的手準備離開。
阮寄北不動聲色的睨了眼臉色發白的阮盈盈,拉下了老臉,沉沉喊道:“三少請留步。”
腳步停住,厲嘉承薄唇抿起,凌厲的側臉線條緊緊繃著,背對著阮寄北,冷冰冰的問:“阮伯父還有何見解?”
“三少,可否再給我個機會,跟夫人留在這裡一同進過晚宴,以彌補我們阮家對夫人的招待不周。”阮寄北慢慢走到厲嘉承面前,聲音沙啞又蒼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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